云笑亭突然就不见了。元家兄弟把元府翻了个底潮天,又悄悄在京城找了几天,都没找到云笑亭的踪影。
此时仲夏渐暑。槐王府内,三皇子槐亲王萧宛正和一众姬妾消暑度夏。
花厅的大方桌上,正躺着一位赤身裸体的美人,肌肤胜雪,胸前酥乳间是朵开得正盛的荷花,白中带粉。跨上只一片青翠欲滴的大荷叶,荷叶上是各色鲜果。
这美人自是云笑亭,那天他偷听元绍和萧堂谈话后得知,老皇帝驾薨那晚当值的宫女宦官,现都已被萧宛尽数毒杀。
为了不累及元家,他自己找上了萧宛。萧宛自是要云笑亭死的,但得在自己和他睡一觉之后。
云笑亭最近从王府两个打扫的老妈子那,听到一句新话,“早死早超生。”他想自己还是早死的好,除了床上那点乐趣,世间实在没什么意思。
偏偏萧宛不是纵欲的人,尽管他姬妾美婢众多,但大多时候也只是欣赏,只觉她们赏心悦目。总而言之,胯下二两肉轻易不会硬起来。
像现在,尽管云笑亭不着寸衣,也晓得他爬过几个男人的床,萧宛却觉得对方冰清玉洁。
直到荷叶下一道清液蜿蜒着流向桌子边缘,白色蜜液嘀嗒落在地板上。犹如一滴油落在了火上,一下就烧起了萧宛心上潜藏的欲火。
萧宛往门外一挥手,花厅内众人顿时走了个一干二净。萧宛起身走到桌前,将桌上清液舔净,把云笑亭身上东西全扫落在地上。
分开云笑亭双腿,萧宛只解开裤带,撩起袍子,挺腰就把跨间硬物送进流着水的幽穴。
萧宛原还要质问云笑亭想哪个男人,想到地上都是水。但云笑亭幽洞内软肉吸裹,迎纳着他的硬物。便只把云笑亭修长双腿扛在肩上,忘情地挺腰摆胯抽送起来。
百十下后,云笑亭受不了要往后退,又被萧宛拖回来托起屁股再度进入。“王爷,你好硬……受不了了……王爷……”
云笑亭实在挣扎得厉害,换做从前,萧宛早一巴掌把人扇老实了。但云笑亭挣扎归挣扎,里面却吸得他好不舒服畅快。这幽穴实是世间罕有。
萧宛一手扬起,委实舍不得打脸。空中转个弯,一掌扇在了云笑亭花肉上,却也是发出一声脆响。
云笑亭呻吟道,“王爷,莫……莫打……”萧宛扬起手又是一掌打在肥嫩花肉上,“骚货,嘴上说着不打,里面却夹得那般紧。”说着又是一掌。
“王爷……不要……不要打那里……要忍不住了……”云笑亭求饶道。
萧宛却是越打越兴奋,身下狂风骤雨般抽插进出。在萧宛又一次地扬手落下时,云笑亭终于忍到了极限,汩汩往外喷出温热尿液,射得萧宛胸前腹下都是。
萧宛又怒又气,对折云笑亭双腿,箍住云笑亭的细腰,口中骂着骚货,狂野挺送胯下粗硬长物。
这一下午,萧宛几乎没停过。屋外暮雨下起来的时候,云笑亭已是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萧宛却依旧意犹未尽,暮色中把人抱到了屋外庭院里的石桌上,又操干起来。
五月骤来的暴雨打在两人身上,云笑亭搂住萧宛脖子,“王爷,给我……射给我……”
不一会,两人全身都已是湿淋淋的,雨水依旧在两人身上倾泻。云笑亭被雨水打得睁不开眼睛。萧宛把人抱起来,云笑亭便手脚都缠在萧宛身上,闭着眼睛埋首在萧宛颈侧,轻声道,“王爷,下次下雨还带我出来。”
王爷心中一动,把滚烫精液射进了云笑亭身体深处。外面雨水寒冷,内里精液温暖,云笑亭颤栗着抱紧了萧宛。尽管射无可射,他还是又一次高潮了。
两人在雨中长久地相抱着,雨水将这个世间的一切与他们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