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说一句,徐怀柏就深顶一下,重重地拍打在乔烟臀上,声音清脆,她绷直了脚背,被束缚的双手无法反抗,只能抓头顶的床单。
“想用什么姿势?”
徐怀柏俯身将她抱起来,两人还是正面的姿势,身体相连,整个人的重量压上去,她忍不住哼一声。
但他的神色依旧生冷,然后是一声嘲讽似的笑,“吧台的玫瑰是我昨晚回来换的。”
“行,”徐怀柏勾唇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闻言,他又往里顶了顶,闷哼一声后问,“今晚都听话?”
徐怀柏索性把她再捞起来,架起双腿圈住自己腰身,臀重重一顶,把人定在了玻璃上。
脚尖落地,触到软绵绵的毛绒地毯,不会再出现在她家浴室,她被撞得站不住的情况。
“是……”
“中午。”
“嗯……”
…
但他没想着要她理解,他要她亲自感受。
先去的是那块换过的玻璃,原本玻璃的连接处全消失不见,平整而洁净,透明得像看不见。
“那你进来过卧室吗?”
“不要对我撒谎。”
“我在浴室安了扶手,铺了地毯,换了玻璃。”
但如果真的是透明的,那从外面看,这边就跟实时直播一样。
“嗯…”
“以及…”
所以她只得带了些讨好似的,从牙关里艰难吐出几个字来,“你……喜欢就好。”
但他先问了一句话。
关于这间浴室的记忆,乔烟在后来很长一阵时间都只能想到跟徐怀柏。
“客厅的玫瑰是你换的?”
“唔嗯…”
乔烟脚背绷直,晃在他背后。
他抽出大半,又猛地撞进去,第一下就差点让她尖叫出声。
床单被抓得更紧,乔烟眉头紧皱,刚要出声,徐怀柏就拔腰冲刺了起来。
察觉到危险,但她还来不及害怕就被他狠狠摁住,那东西又往里挤了几寸,而他腰身狠扭,重重地碾磨过去。
“这么听话?”
“你没进去过,因为桌上的套子也没收。”
徐怀柏猛地挺腰,龟头整个开拓了进去,即使已经泄过一次还是被紧紧咬住,乔烟叫出声,声音更加断续。
“洗过…唔……”
乔烟一怔,对上他的冷脸,她顺口的谎言被揭穿,但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嗯……啊…唔嗯……”
乔烟手被绑了一夜,双手合拢在一起抓着毯子上短短的毛,根本抓不住。
“吧台的杯子刘姨洗过吗?”
他的每一下不仅重,还格外耐心地在内碾磨,让她的每一寸都感受到他,包括形状温度,让情绪也渡了过去。
…
…
乔烟一顿,这是个顺口的谎,况且又在这种时刻,她答得艰难,“昨天。”
先是在那张长而柔软的地毯上,她侧躺,而徐怀柏抬起她一条腿举在自己肩上,又坐着她另一条腿上面,这样交叉的姿势,进得尤其深。
徐怀柏睨着她难耐而压抑的眉眼,神情更加不辩喜怒,直接抵到了底,整根没入。
,顶在外围,粘腻地画着圈。
“唔嗯……”
乔烟突然怀疑起它是单面镜的可能性来。
乔烟手骤然抓紧,只因他又猝不及防地挺身入了大半,口中呻吟出声,又硬吞了下去。
因为应了她自己的话,她在这里,被他摆成了各种姿势。
这是个无声的暗示,徐怀柏当然懂,于是他扶了扶,对准后就要进去。
“你说你回来过,哪天回的?”
说完,他就把她的腿扳开,往下压,张到了最大。
徐怀柏居高临下,劲腰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她,拍打在她雪白润圆的臀
被撞得意乱情迷,乔烟花了好几秒才理解他完第一句的意思。
领带拉扯的痕迹越来越大,嫩白的手腕处红痕灼眼,徐怀柏瞥了一眼,不为所动。
他只想着要教训教训她。
乔烟点头,眉头紧皱,咬唇应答。
徐怀柏低着头,一双眼直直盯着她的,如窗外波光粼粼的海面,情绪如潮汐起伏。
乔烟不想表现出自己心急的样子,便双手抓紧了床单,腰身轻轻往上挺了挺。
“是…”
他低着身子将就她,她也只堪堪将脚尖踩上,身体还连着,有时候身高差其实很不方便。
“昨天什么时候?”
“刘姨这周请假,吧台的杯子也是我上次自己洗的。”
面朝海岸线,这边其实没有人烟,又是夜里,什么也看不见。
她知道他在赌气,只是她不清楚在气什么。
“嗯……”
徐怀柏就在这块玻璃前将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