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姐姐...别这样"祝棠喘着,呼吸间热气喷吐在季妩鼻尖。
少女的馨香钻入鼻腔,季妩整颗心都被填满,指腹揉搓着祝棠的唇珠,叹谓道,怎么办啊...棠棠,你说我拿你怎么办啊...
放开我...
季妩的指尖已经抚上祝棠花穴,指尖湿润的触感如同给季妩打上一管兴奋剂,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季妩吻上祝棠的唇瓣,又往下滑到祝棠的脖颈上,柔软的唇瓣贴着皮肤,喃喃地一说:棠棠...
温润的指尖无意间擦过阴蒂,本就中了药浑身敏感翻倍的祝棠打了个激灵,两条白腻的腿弹了弹,两手不安地挣扎着,胡乱拍打身上人的肩,然而腿心却湿得一塌糊涂,穴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渴求着进入。
季妩一手捉住祝棠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手在下故意用指腹轻轻按压了下那颗硬到发胀的阴蒂,淫液瞬间从穴口 流出打湿了她整个手心。
只不过是轻轻擦过,她的棠棠的反应就这么激烈,等下要是真的做起来可怎么办啊...
祝棠不堪屈辱,发了狠地咬了自己舌尖一口强打精神,拼命唤回自己的理智,膝盖重重地撞了下季妩的小腹。
季妩吃痛地松了手,祝棠便趁机挣脱了手上的束缚,反手给了季妩一巴掌,随后便受了惊似红着眼眶往后撤,手指笼着胸前被扯掉扣子的衣领。
季妩被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微卷长发散在脸侧,让人看不清神色。
祝棠这巴掌是用了全劲的,即使是手上发软,但打在脸上也足够痛,手掌还钝钝地痛着。
季妩转过头来,眼底一片冰冷,她本就白的夸张,红白映衬下,整个人十分诡谲。
祝棠愣愣地看着,她何曾见过季妩这副模样。
季妩在她心中一直都是温柔大姐姐,从来没对她说过半句重话,她从没见过季妩生气,甚至是当初她对季妩提分手,季妩也只是苦笑着抱了她一下,随即放她离开。
季妩开口,声音没了温度,令人脊髓发凉。
祝棠,你是不是看不懂形势?
看着季妩一步一步膝行逼近,脸上的红痕未消,带着股危险的妖冶。
祝棠崩溃地喊道。
季妩!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季妩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嘴角扯起一抹冷笑,说,以前的我?那样的我得到了什么?得到了你一句轻飘飘的分手,就把我丢在原地。
我以为...我以为...提到当初分手这件事,祝棠便被噎住似的说不出话。
你以为我脾气好,你就可以肆意践踏吗?季妩伸手抚上祝棠的脸颊,执拗地问,祝棠,你喜欢过我吗?
我...
祝棠还没回答,便被季妩一吻封了嘴唇,舌尖撬开祝棠的牙关,肆意在她口腔里搅弄着。
这个吻落下来在祝棠心里其实是庆幸的,季妩没有对她的答案刨根问底,不用把那个残忍的答案说出来,或许这是她们两人的心照不宣。
没喜欢过,她祝棠谁也没喜欢过。
那为什么在一起?她享受美人在身边的感觉,或许只是美色迷昏了头,一时冲动罢了。
走神?
祝棠的愣神落在季妩的眼里,眼里积蓄的愤怒快要溢出来。
季妩掐住祝棠的脖颈,手指用力挤压,恶狠狠道,你在想谁?程厌?还是顾淮?
空气不到肺,窒息让祝棠脸上的潮红逐渐转为涨红,瞳孔紧缩,肺里空气耗尽,她没有剩余的理智去思索季妩的话。
指尖生命在流逝,季妩忽然被刺到了似的松开了手,留下祝棠躺在床上大喘气。
她在干什么?她想掐死祝棠吗。
季妩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随即捂着脸,病态地嘲笑,最后笑声落为无声,碎在空中,只留季妩嘴角一抹僵硬的弧度。
她们四个人的事,她明明都已经下定决心了,这个时候她又在介意什么。
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肺部,心脏源源不断地为全身各处运输血液,理智被情欲烧之殆尽,徒留空虚贯穿祝棠整个身体。
热
祝棠呻吟着,半阖着眸子,迫切地拉着住身边的手,寻求慰籍。
季妩手指僵了僵,手背绷着纵横的青筋,随即重重地喘了口气。
棠棠乖,姐姐会让你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