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澡。”
“回家去。”
“汤圆。”
(这里本来就没有肉)
昨夜妈妈和陆叔叔都不在老宅,李文高终于找到机会,谨慎地问齐盛,李泉和钟敛的去向。齐盛拍拍他的头,只说:“你的爷爷奶奶会过得很好,李家人也是一样。”
他解开她颈边的盘扣,她的身体抖了一下,他忽然离开她的唇,低声去吻她的颈,偏偏在领口下面一点的位置吸出一片红,勾着她的腰,耳鬓厮磨。
李文高若有所思,他始终记得陆正衍那天的那句:“就你也配背叛。”他日日夜夜都在想,却百思不得其解,日渐深沉。罗晚玉一大早就带人去山上祭拜死去的丈夫,到中午也没回来,陆望舒开始哭,保姆都哄不好,只能送到他房间去。李文高一边头疼,一边安哄她入睡,最后兄妹两都得以小憩。
“对不起?”
他贴心道:“等下我会带你去洗的。”
李舒雪渐渐察觉蕾丝内裤湿润了,贴在发肿的阴阜上,她很害怕,猛地一推,自己没站稳跌到床上,耳朵红透了,连眼睛都含着一汪春水。她心虚着,语气有些急:“亲好了吧,我,我要走了……”
李舒雪不知道他在弄什么玄虚,最终被带回了澜院。他给她递上拖鞋,让她去卸了妆,她下楼看他穿着西装在厨房煮东西。
他继续解她的扣子,直到手碰到她的胸,他的胸膛起伏瞬间变得剧烈,他再也忍耐不住,倾身吻住她,将她的身体慢慢压倒,李舒雪无奈地加重鼻息,勾住他的脖子,脸热着闭上了眼……
扣子被解开两颗,他给她留的印记还在,他的表情立刻有些愉悦,她支支吾吾:“你是不是,是不是生气了?”
他似笑非笑:“所以不能亲热?”
“怎么会,新婚快乐。”
闹了一整天,李舒雪没吃什么东西,也乐于远离喧闹,安心坐在他旁边慢慢吃起来。陆正衍也吃了一碗,饭后慢条斯理地把厨房收拾干净了,牵着她的手上楼。
“不是……刚才对不起……”
“新婚快乐……”
“煮什么?”
“唔——”
“陆正衍……”
下午太阳落山之时他醒来,身边的陆望舒已经不在了,着急跑到床边往下看,见陆正衍抱着她在花园里玩,李舒雪也在旁边,他极少见过母亲笑得那样开心。陆正衍是他们母子的恩人,他
“结婚要吃汤圆吗?”
“哦。”
她噤了声,因为他把手搭在她的脖颈上,手指捻着她的盘扣。
可是陆正衍迟迟不出浴室,她累了一天,渐渐有些困倦,靠在沙发上,朦朦胧胧睡去。
第二日清晨澜院静悄悄的,卧房的爱侣刚刚相拥而眠。
不知怎的,李舒雪被他温柔一笑弄得更加心神不宁,分不出他到底生气没有。他来以后,便主动扶着她的腰,罗晚玉离得远了些,李舒雪能时时听见他的呼吸声,默默调整心态和一众亲朋好友挨个说了话,已经累得快直不起腰了。他回身和罗晚玉交代:“我带小舒先回去,妈,剩下的事麻烦你了。”
他笑而不语,把甜香的汤圆端到她面前,顺手用帕子擦去她脖子上漏擦的水。
“我洗个澡。”
陆正衍对着她笑:“是。”
“嗯。”
陆正衍将脸凑近,“小舒,你今天累了,怎么会做错任何事。”他靠近,圈住她的身体,缓慢小心地取下她的耳坠,项链,手镯,一一放在好。他抚摸她的盘发,“我还是喜欢你头发散下来的样子,等下会散开的。”
罗晚玉今日好不容易脸上有了笑意,“去,两个孩子都在后面休息了,新娘的脚最累。”
“吃吧。”
她跟着他上了车,他表情依旧,让人捉摸不透,想主动问,又不想在结婚的日子里闹不开心,一直憋了许久,直到她发现车子并没有往老宅开,她警觉起来:“不回去吗?”
吻得更用力了,李舒雪拗不过他,只好微微张开唇齿,熟练地接吻。
和两桌客人挨个聊过,正揪心着,陆正衍从她身后捞过她的腰,他温柔地看她一眼:“怎么不等我?”
她被人腾开抱起,她惊醒过来。朦胧望去,陆正衍穿戴整齐,似乎又换了一套西装,身上的味道清新好闻。片刻后,她的身子着了床,才反应过来,有些慌张:“还没到晚上……”
她用手背摸摸自己的脸,烫极了,不管陆正衍什么表情,赶紧理好衣服快步走开。一出门就被黎玖撞见,拉到别处冷静了好久才恢复。
回到会场时陆正衍还没到,罗晚玉便让她挽着胳膊,一桌一桌地介绍,喝酒。问起新郎官,罗晚玉便笑着替他周旋,李舒雪笑得有些勉强,心里总是惴惴不安陆正衍会不会生气。
她不觉得奇怪,他刚做了饭,肯定是要洗澡的。她坐在沙发上等陆正衍出来和她谈谈刚才的意外,她会道歉,那时不是故意要推开他,只是太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