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么一大佛的礼连忙跑了过去,扶了起来:
“白先生,您这一礼可折煞老夫了,您大破月氏的事情已经传入咸阳,以后定是一片光明,这礼老夫我可承受不起!”
“王将军也快快请起。”
白弈起身,看着何郡守,这人还不错,罗网并没有查出有什么黑历史,帮灾救民也不少,可惜摊上这么一个女婿。
摇摇头,看了一眼已经麻木外加懵逼的县令,白弈轻声说道:
“不,郡守大人才是秦国功臣,教出了这么个好县令,可真是难为你了。”
何郡守听着这般讽刺的话,尽显无奈,他也对县令所作所为唾弃,但又不能拿他怎么办。
谁让自己女儿就喜欢这货,作为一个女儿奴只能惯着了。
“白先生,是老夫教子无方,还望先生恕罪。”何郡守看了一眼县令,大声呵斥道:
“还不快给白先生道歉。”
“哎……可别。”白弈伸出手摆了摆,说道:“给我道歉没什么用,是要给那些百姓道歉。”
“白先生……”县令站了起来,一想到要给那些平时瞧不上的人道歉他心中就一阵苦涩。
“其实也不用。”
白弈继续说道,道歉有什么用?道歉有用还要他做什么。
“先生这是愿意放过这小子了?”何郡守连忙问道,终究是自己女儿的爱人,能保还是得保下。
但白弈接下来的话却将他和县令都打入了深渊:“我觉得可以让他去见见王上。”
何郡守叹了口气,无奈的点点头,闭上眼睛,说道:“那先生请便吧,老夫不多说了。”
见自己倚仗的岳父居然不管自己了,县令彻彻底底的慌了,但他还是想反抗,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指着白弈怒吼道:
“你没有证据!想要抓我,拿出证据来。”
起身来到县令面前,吸起刚才被他随意丢在地上的竹简,白弈说道:“我说了,这东西比证据还管用。”
县令看着竹简一直摇着头,他自然不愿意相信,嘴上一直都囔着:“我不相信。”
竹简全部打开,白弈将竹简末端给县令看了看。
县令不信邪的看了过去,几行字的末尾处有一个符号,黑色的大蜘蛛,这个标志只代表一组织。
“罗……罗网……”
县令完全蔫巴了,罗网做事不需要证据,因为他们本身就是证据,他们只听君王的。
一切都是王上的旨意。
何郡守心中喃喃着,也缓缓松了口气,幸好自己没插手,否则自己这仕途也就走到头了。
可惜了老夫那宝贝女儿。
何郡守一想到自己那女儿以后就要过寡妇的日子心中就一阵酸楚,好好的怎么就偏偏爱上这样一个……
王齮拿出工具将县令绑了起来,白弈看向何郡守说道:
“郡守大人,人我带走了,您可以回去等圣旨了。”
这个人很干净带到咸阳也没用,但终究有疏忽之罪,罚个几年俸禄也不是问题。
“白先生慢走,一路小心。”何郡守也回过神来随意的客套了几句便又陷入了伤心。
对别的郡守来说几年俸禄算不上什么,但对他来说就如同割了块肉一般,那可都是白花花的……
粮食啊!
“王将军,县令大人,我们走吧。”
说着白弈越过王齮和县令向前走去。
县令一脸浑浑噩噩的被王齮推着离开了房间。
三人很快便来到了街上,王齮将县令扛在肩上跟在白弈身后,想起了刚才何郡守对白弈恭敬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疑惑:
“少将军,王上那边……”
“说是要嘉奖我。”白弈一摊手摇无奈道:“又是一件麻烦事。”
“麻烦?”王齮看了一眼白弈,更加疑惑了。
“其实……”
白弈忽然停下了脚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让雨肆意掉落在脸上,缓缓说出了一句让人忍不住想揍他的话:
“我只想当一个普通人。”
王齮咧了咧嘴角,白弈说出的诗词就能看出来很装逼,但那是军营,可以用来壮气势。
不过这就三人……王齮咳嗽两声,低声说道:
“少将军……装过头了。”
县令也从失神中看向了白弈,用着全身力气抱拳道:
“这位大人,少将军,你说我们无冤无仇何必做的如此……这样,大人你提个数,以后小的真金白银定然尽数奉上,把小的当个屁放了可好?”
“你这是在……贿赂我吗?”白弈瞥了一眼县令问道。
“岂敢,全是孝敬!孝敬大人的。”县令连连摇头,见白弈似乎起了心思,换了副嘴脸谄媚的笑道。
“这么说,你很有钱了?”
白弈的确起了兴趣,古代一个县令可是被称为县太爷,他也想知道这货藏了多少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