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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你想,孩子。”

    这是我在幻想里用来说服父亲的话,现在它的目标是我。很显然,同样一句话在父亲口中就更加可信,也更有说服力,因为我连半秒钟都没有坚持到,就被彻底说服了:一对同为Alpha的父女做爱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睁大双眼,脸颊兴奋得发红,有个叫性冲动的小人开始指挥我冲锋。父亲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他把它随手往地上一扔,开始解自己的领带。

    “让我来!请务必让我来!”我的语调高昂而亢奋,仿佛重返十几岁的少年时期,我的手就放在父亲的领结上,等着他的下一步指令,“可以吗?爸爸,我可以吗?”

 因为这,我毫无征兆地开始转化,靠着要让父亲给我生宝宝的怒火,硬生生在发育结束后的十六年迎来二次发育。这种迟来的分化让我高烧了整整一个星期,再醒来后就已经成了Alpha。父亲守在我的床前,而我当时唯一想干的事情就是咬他的腺体。

    他和那个朋友认识了才两个月,或许一个月,就混进了号称全帝国最严格的会员制俱乐部,还顺便把我一起带了过去。我头一次会面那么多王公贵族,紧张得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我的脚趾,但父亲就在背后盯着我,那两道视线像刀一样抽打着我的脊骨,我不得不挺直腰板,努力做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我可以和你上床。”父亲说,“除了娅丽达这件事之外,你最近一直表现得很好,而好孩子就应该表扬和奖励。”

    他挡住我乱蹭的嘴,我的牙只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两排整齐的齿印。父亲没有大发雷霆,他只是像现在这样沉默地盯着我。

    “我有在复习!我只是……好吧,就,怎么做都可以吗?父亲,我,我,哪怕是我想做更Alpha一点的那个也可以吗?”

    但我的确是被一种巨大的惊吓和恐惧攫住了,像是突然发现太阳从西边升起,或是得知自己其实叫楚门。我对他的话感到困惑,并坚定地认为我正在经历一场幻听。

    我的父亲屈尊纡贵地打量一下我。我觉得他在衡量我的大小,或者是胸脯是否丰满、身材是否达标,连忙吸气挺胸,试图让自己的体态变得稍微迷人一点。同时我也做好他打过来的准备。父亲向来讨厌我得寸进尺。

    我瞬间口干舌燥,刚治好的结巴又回归起点:“那、那、那现、现在可以吗?”

    父亲是那种很善交际的人,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在各种场合如鱼得水。他有一张好长相,同样还有一副好嗓子。一些Alpha讨厌自己有过于出众的(不那么Alpha的)外表,但父亲很聪明,他把它们利用得很好……等等,跑题了,我是想说,我的父亲将自己的外表视作武器的一种,像保养刀锋一样保养它,所以他的身材根本不可能走样。

    “父亲可以教你更好的场所。”

    我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马甲下的腰线,父亲的手指停在领结的卡扣边,问我:“柏莎,你想帮爸爸脱下来吗?”

    他摸了摸我的头,当然,上面那个,像每次指派老师教导我功课时那样,连语气都没怎么变!

    父亲今年四十二岁,但身材保持得还不错,至少在穿西装时没有凸出的肚腩。我曾经偷听过他和朋友(合作伙伴)的闲谈,言语中提到了身材问题,他假作苦恼地说自己恐怕得和腹肌告别,朋友大笑着安慰他,随后邀请他加入运动趴。

    “可以。”父亲依然说,“奖励给我的好柏莎。”

    “那、那假如不在床上呢?我不喜欢在床上……”

    “可以。”结果父亲只是这么说,他举起的手落在我的锁骨上,另一只手在脱他的西装外套,“爸爸不讨厌白天。”

    直到我忍不住重重地呼吸,手脚发软,露出一副恨不得杀死我自己的后悔表情,他才揉了一下太阳穴,说:“可以。”

    我想!我当然想!在我意识到之前,我先一步叫了出来。

    我的家族只是生在边陲小镇的没落贵族。据说在几个世代之前,我们在帝都也是名震一时的大家。父亲一心想让蒙特尔家重回帝都。老世家们相当看不起我们这种小地方来的土老鳖,不过他们对我还算友善。等我十八岁那年,皇帝甚至愿意把他最宠爱的Omega小公主嫁给我。这个时候,蒙特尔家已经能跻身最上层的贵族圈子,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父亲。

    “我们同样也都是Alpha。”父亲看了我一眼。如同听见巴普洛夫开始摇铃铛,我感到自己的唾液腺在疯狂工作,而他继续说:“Alpha不能孕育后代,也无法完成标记,两个Alpha做爱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安全的性交。柏莎,记得要复习功课。”

    事到如今,我在赞扬和嫉妒里已经活了五六七八……数不清个年头,但父亲的夸赞永远是我最想要的那

    “您、您说什么?”我被吓到了,甚至结巴起来。父亲眼尖地在我大臂上拍了一把,好让我不至于怔愣到摔倒。

    “可是,但是,我是说……”我找不回自己的舌头,“我们是父女啊!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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