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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那被掌门和他期待诞生的孩儿,可是自己的亲骨肉!
都说血浓于水,只要自己寻到机会告诉清雅,那腹中胎儿成形前,自己与他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定能逼得他同意以身再嫁!就算他是烈女,也必须得侍奉自己这个二夫君!
……
时间很快又过了一月,冯阒还是没有寻着时机接近清雅。
远远地瞧见过一次,清雅身形越发沉重了,挺起来的肚子大得可怕,让冯阒即便有机会上前也犹豫不决,怕害清雅惊住伤到了孩子。
冯阒又敷衍了的要了贴过来的韵语几次,身体的欲望倒是满足了,心里的欲望却越长越大,几乎快要破体而出。
某日小丫头神神秘秘地跑过来,说要跟冯阒说件事。
这会儿冯阒因为机灵勤快,已经被内院大管家林叔收为弟子。
林叔可不像一般下人和外院管家那样,是渠门的下人,冯阒进渠门之前就打听到了,渠门内门管家,亦是渠门长老之身!
韵语早就知道林叔欣赏冯阒,是以勾引冯阒虽然有喜欢的缘故,也有看好冯阒未来之故。
所以即便冯阒多次打发她的求婚之意,也依然热情的一次次贴上来。
韵语羞涩半晌,拉着冯阒的手,告诉他自己怀孕了。
冯阒足有好一会儿没有回神,复杂地看着韵语好一会儿,摸摸小丫头的头,告诉她自己会负责的。
韵语欢天喜地地回去等着做新娘了,没有意识到冯阒的反应,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
冯阒独自一人带着酒去了内院的某个院落,那个乘着摇椅与冯阒欢好快乐的院落。
那里现在已经渐渐荒芜了。
清雅似是故意遗忘了这里,也就不再有下人侍弄这出,故以现在此处可以随意进出,再不需偷偷摸摸。
冯阒一个人喝着闷酒,觉得自己这辈子活得有点荒唐。
喜欢的人得不到,只能高高在上的仰望,偷摸来的两场情事,都是强迫而来,那人现在避他如蛇蝎。
不知守身,随意让良家女子有了身孕,眼下只能负起责任。
呵呵呵呵呵呵呵!
冯阒苦笑出声,一抹面上,全是荒唐泪。
“冯阒?”清脆的声音,让冯阒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急切地扭头,眼前俏生生挺着硕大的肚子立着的大美人,不是清雅又是谁?!
“你怎么了?”清雅犹豫自己该不该上前,毕竟自己躲了这人这么久,眼下着实尴尬。
“呵,您还记得我的名字啊?”冯阒冷笑一声,“那不知夫人可否还记得,一月前与谁曾耳鬓厮磨?四月前与谁曾肌肤之亲?与谁差一点山盟海誓?又与谁曾小心翼翼的拥抱亲吻?!”
冯阒每说一句,清雅的脸就白了一分,摇摇晃晃地站在那里咬着唇,想要让冯阒别再说了快点闭嘴,却又心虚地不敢吼他。
“罢了!”冯阒摇头,眼泪顺着面颊流下,“你既已把我两之事定义为见不得人的一场荒唐,我又何必自欺欺人念念不忘。”
“下月我成婚,希望能得到掌门和夫人的莅临。”冯阒把壶中之酒一饮而尽而后一扔,宛如扔掉自己不该有的痴心妄想。
清雅白着脸张着嘴呐呐地想要说什么,最后心乱如麻的还是继续保持了安静。
“对了。”冯阒借着酒意走到清雅面前,恶意地开口道,“我想了很久,觉得我应该要告诉你一件事。大概八月前午时三刻左右,那日我派召开全门大会,夫人是不是跟一个没出过声的人,绑着眼睛行过房事?”
清雅愣愣听完,马上猜到了什么,脸又白了一分,身子也发起抖来,颤抖着想要阻止冯阒继续说下去,却完全制止不了已陷入癫狂情绪的冯阒。
“没错!那就是我!哈哈哈哈,夫人算一算时间呢,您腹中这位,被我们高高在上的掌门捧着爱着期盼着的小宝贝,我们渠门的小少爷,是不是并不是他的骨血呢?哈哈哈哈哈哈,真可怜,堂堂仙家一派之主,竟被带了绿帽留下种,却还被蒙在鼓里!!”
“你……你骗人!”清雅的声音破碎,整个人软软地坐在地。
“我有没有骗人,您心里不是很明白吗?”冯阒冷漠地看着清雅,想要摧毁他,又隐隐不舍。
“我……呜……我对不起师兄,我怀了孽子,我还对歹人念念不忘!呜……呜呜……”
冯阒想要离开的脚步猛地顿住,转身迅速跪到了清雅面前,捧着摇摇欲坠的人儿颤抖。
“你……你刚刚说什么?”冯阒不敢相信。
“我……呜我对不起师兄!呜呜呜可我真的放不下师兄也放不下你,我是个坏人,一个人心里怎么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我一定是不正常,我还给两个人都怀了孩子,我真的好恶心……”喃喃自语的清雅,情绪已被刺激到破碎边缘。
“没有没有,没有不正常!”冯阒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几乎喜极而泣,“宝贝相信我,爱一个人没有错,我爱你你也爱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