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贴的更紧了,于词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胯下却模仿者抽插的动作往她的牛仔裤拉链处撞去,一下又一下,抱住自己脖颈的手更紧了。
他就知道姐姐是喜欢的,肯定又流了不少水吧。
于词。
于意有些愠怒但又架不住他的撞击,口里的抱怨一下被他撞碎,发出勾人的媚意,趁她抬头的瞬间,于词重新用舌缠住她,把所有的呻吟都吞没。
窗帘是一直拉上的,只要把门关好,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砰的一声,门终于合拢,胯下的撞击变得更加迅猛。那团鼓鼓的东西拼了命地想要挤进去,即使隔着牛仔裤也很难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门窗关闭,窗帘合拢,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所有的一切都被隔绝在外。
那搂住自己脊背的手缓慢收拢,不再如之前那样推拒拉扯,她在回应他。小小的舌主动勾起他的舌尖,像细无声的春雨,于词贴着她的舌,描述她的形状,他想要热烈的吻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满腔爱意,可就在这一刻,他想起了从前的时光。
从前她也是这样慢慢地吻他,像是在品尝一杯好茶。夏天的时候他们会躲在葡萄藤下乘凉,自家种的葡萄总是酸涩,入口瞬间便能将牙酸掉,于词偶尔尝到一颗极甜的,便也会这样吻向她,把所有甜蜜的滋味全部推给她。
又或者是秋天的时候,深林总是多萤火,于词用破旧的纱布拢住从田野上捉来的萤火虫,再捡一截别有意趣的老藤,做个萤火灯放在书桌上。阁楼上的电灯一开总能吸引许多飞蛾扑上来,翅膀拍打个不停,一团团的阴影不停地飞动总惹人心烦,有了这点萤火,于意就会关掉阁楼的电灯,同他并肩坐在一起,借着这点朦胧的光看向遥不可及的远方。
偶尔停下时,他们会接吻,也会相拥着做爱,在床上抱成一团滚来滚去,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反正也不会有人听见。
如果长大的代价是于意的离开,他宁愿永远都不要长大。
可现在他开始明白,过去的会永久过去,人生的节点无法篡改,因为害怕把她推得更远也因为自己的赌气,他已经错过了她整整两年。于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永远,既然前路模糊那就抓住每一个现在,错过的空白他会用更多去弥补她。
他要好好的爱她,再也不放手。
于意在这样绵长的吻中几近窒息,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脸颊一片潮红。然而一滴温热的水珠滴落在脸颊,迅速滚落,划过的地方带来一片凉意。
她想要睁开眼,然后眼前昏暗一片,于词的手遮住了她的眼。
于词说,别看。
于是她乖巧地闭上眼,手掌下的睫毛颤巍巍地,不停扫过掌心。于词附身上前,狠狠地把舌递入她口中搅弄,书桌上的东西都被大力扫到旁边,于词握住她的大腿将人放在书桌上,上面发狠下面也发狠。
每贴近一次,她都感受到那团鼓包茂盛的生命力。
啊啊唔嗯。
于意在这样的顶弄下语不成调,于词连她的呼吸都要夺走,她只能竭力张着唇从两舌交换的间隙处吸入一点空气,透明的津液早就从唇边流下,淫靡极了,偏偏于意无所觉。
熟悉的颤意迅速卷上全身,只是接吻就足够把她送上高潮,就在于意抖动着身体要到了时,于词却突然停下,握住了她的手。
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于意有些不解,看向眼前人,却发现下半身涌入一点凉风,原来于词褪下了她的牛仔裤,就这样隔着内裤用她的指腹揉着她的阴蒂。
湿透了呢,姐姐。
隔着内裤都能滴下好多水,我早就知道姐姐是水做的,不然怎么会这么软,又怎么这么会流呢?
于词全神贯注地看向她的下面,然后握着她的手轻轻来回扫过中间那条缝隙,于词,别
作为姐姐,被弟弟玩弄已经是荒唐到了极点的事情,而现在她却还要在弟弟教习下学着玩弄自己,于意的手停下,于词也不勉强就这样停下来。
她的手被于词牵住,进退不能,贴在软肉上感受着圆珠的跳动。
然后阴户并没有因为手上动作停下就停止流水,相反的是,缝隙中淌的更多,稀稀拉拉的,从稀疏的毛发上滴落,然后透过内裤全部落在她的掌心。
本身不透明的内裤被打湿后变得半透明,他看到花唇发了大水颤颤巍巍地,不断张开又合拢。
于词浅笑道:原来姐姐是想揉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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