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树花澄听此有些无精打采,她知道这是因为过去20天都和他形影不离,人要习惯一件事真的很容易,然而要脱离习惯时却各种不适。
琴酒让她几乎是趴在自己身上,不让她接触仅隔了一层帐篷单薄的防水底的冰冷土地,帮她把衣领拉好一些,搂着她说道:「今晚上会陪你,明后天我有工作要做,晚上有空的话才过来。」
回营地把剥皮洗乾净的竹笋切片放到锅里水煮,留了叁根竹笋没剥皮,刚过完年的天气还算冷,尤其是山里气温更低,竹笋到明天中午都放得住,此外她还有一点小私心,她想今晚琴酒有来的话,她就给他留份竹笋汤和炒笋丝当宵夜……
千树花澄因
山脚下的节目组看见千树花澄採收竹笋,导演拍腿说道:「有嘉宾採到竹笋了,准备好的任务和东西拿出来,待会让败犬一号上山给任务。」
脸庞和耳朵被他温热的手掌轻抚,另一隻手扶着她的后腰轻捏了下,千树花澄打了个颤,唇舌交缠间轻声哼哼抗议她觉得痒,半晌唇分,琴酒的唇很快又落在她的鼻尖、脸颊、眼睛和额头上,然后埋首到她的颈窝里,鼻尖摩擦到她颈窝细嫩的皮肤又痒又有股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感觉,刺激她肩膀瑟缩了下,琴酒霸道的单手抵住她的背后不让躲开,更过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桓原俊一死鱼眼,语气平板无波:「没用,我看到了……」还听见了呢!
节目组在无须干涉他们的时候都会以架设好的摄影机拍摄他们,帐篷里没有摄影机,也就是说她在帐篷里的这段时间应该也会被节目组剪辑掉,所以琴酒也许能待到天亮才走?
「这样做就不会留痕迹了。」琴酒轻声低笑,磁性悦耳的嗓音就响在耳边,气息抚过耳廓,这下子千树花澄耳朵也觉得痒了。
虽然只是点到为止的亲暱没有继续做下去,千树花澄还是被亲得浑身发热虚软,怕羞但又安心的窝在他怀里,询问他道:「你今晚都会陪我吗?」
她在竹林里找到了五根竹笋,用野营刀採收起来装进包里,还砍了一根竹子分出几个竹筒,洗乾净了可以煮水或煮汤,还能当碗或杯子用。
她是专业的爱豆,一般不会这样忍不住笑,除非眼前有个人他头戴上面印着一堆各种表情包狗头的小小白色叁角头带,身穿长得像但绝对不是同一回事的白色毛茸茸浴袍,露出白斩鸡的V线和狂野的脚毛,脚踩恨天高木屐,转过身来背后上书败犬一号四个大字……的奇装异服,走之前还换上拖鞋才跑。
钓几条鱼回来。」说完就拿上节目组事先交给她的随拍小型摄像机,背上背包信心满满的出发了。
哼!
桓原俊一他扭头就走!
丧尽天良啊~没有同伴爱啦!
琴酒接住她,俯首亲吻,千树花澄原本仰起小脸是想对他笑跟他说话,炙热的亲吻落了下来,千树花澄搭在他胸前的双手往上环住他的脖颈,羞涩的闭眼不敢看他靠得过近的墨绿色双眼。
他早餐吃了一碗温温不热的白米饭和一小片醃黄瓜,他用牙齿把那片小黄瓜分了又分,分了再分,囓成渣似的试图让每口饭都有点滋味,结果有人已经准备喝鸡汤了都!
她一般是懂礼貌的,真的,噗~
「咳……呵呵……」
别以为她没笑出声还遮住嘴他就没看到她那双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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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千树花澄飞速扭过头去掩饰自己的笑脸。
半小时之后,千树花澄裹着拉开成被子的睡袋让琴酒抱在怀里,衣襟凌乱气喘吁吁,全身都泛着羞红,小嘴也被人吻得嫣红,方才她不断求饶才阻止了他往肚子以下舔,取而代之的是她敏感的腰腹和后背被他翻来复去又舔又亲了好几遍,尤其重点照顾了胸前两团柔软和乳尖,锁骨和脖颈他没留下痕迹,绝对不可能露出的胸部上却有着不少吻痕。
「唔……」
「唔唔……很痒……」
她用麵粉揉了一小糰麵捏揪片跟竹笋一起煮成麵片汤,虽然调味料单调但胜在竹笋鲜甜。
溪边钓鱼就不大顺利了……她回到现实世界还是那双跟鱼无缘的手,太阳越来越高了,千树花澄决定放弃钓鱼,改用钓鉤鱼线勾条蚯蚓做饵,线的另一端绑在溪边树上,晚点再来收线看看有没有鱼上鉤。
适时上山送温暖的败犬一号aka桓原俊一,半小时后站到了千树花澄面前,一脸生无可恋……
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清冷香气,小脸往他胸膛蹭了一下,琴酒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彷彿是对她的黏人和依赖感到很受用,低声笑了几声,轻抚她的头和发安慰,不过他没因此做出任何保证。
「任务一,钓到一条鱼,奖励半隻鸡;任务二,完成一盘节目组认同的野菜沙拉,奖励一盘香菇;任务叁,手工製作一个可以坐人的椅子,奖励一盘猪肉丸子;任务四,手工製作一张吃饭用的桌子,奖励一颗冬菜;任务五,製作一个节目组认同的竹製手工艺品,奖励一盘排骨,完成时限是下午五点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