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脖子延伸出来的红绳连接着一条通向穴口的绳子,连接着的是没入肠道的金属肛钩。一旦脖子想要放松一下垂下的时候,被牵动的肛钩就会深深陷入肠壁的嫩肉,像要把肠子钩穿一样,于是,任爽不得不保持着仰起脖子的姿势跪在地上,僵硬地看着布满蜘蛛网的天花板。
被啤酒清洗过的肠道正松弛着,冰冷的金属用具挤了进来,绞着肠壁旋转了一下,仿佛带着任爽的五脏六腑都被绞碎了一样,在恰好为肛钩留下了位置后,鸭嘴钳被一点点的拧开了。
肠道被一点点扩张,像是塞了一只活着的八爪鱼一样身体里的一切都被搅得一团糟。好像已经到达极限一样,肉壁的褶皱早已被抹平,薄薄的肉绷得像要裂开一样,体内更是被撑得胀痛,像有什么要从身体里破腹而出一样,羞耻和痛苦交织,任爽握紧了拳头,疼痛让身体连高潮都给不出来,他几乎只能颤抖。
跳蛋被扔进了扩张开的洞口里,嗡嗡地碰撞着鸭嘴钳,金属物件的震动给任爽带来一阵酥麻,在鸭嘴钳被抽出的瞬间,肠肉被略微带出了体内,然而不容喘息的,粗大的振动棒将鲜艳的肉带回了肠道里,跳蛋被埋进了身体深处,那枚肛钩依然埋在体内,陷入肠壁,被振动棒相互挤压着,时刻玩弄着任爽颤抖的肠壁。
浪人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颜料在任爽身上留下了羞耻的污言秽语,肉便器、变态、犬、一个个画出来的正字、性奴,侮辱的字眼被写在身上,之前装着任爽的玻璃水缸此时充当了镜子的角色。
绳子缠绕在脚踝上,将顶开双腿的木棍固定住,之后缠上大腿,在分身上绕了个圈,打结的地方恰好经过洞口,将按摩器顶在肠道内,双手背捆绑在身后,绳子绕过脖子经过胸前,最终缠成了龟甲。虽然没有女人丰满的上围可以凸显,浪人们还是恶趣味地给任爽的乳头夹上了乳夹,垂坠的乳头被冰冷的金属刺激着,带来一阵颤栗。
身体就这样淫靡不堪地被棉绳固定地死死的,用跪俯着脸贴着地的羞耻姿势被扔在了原地,不知道是疏忽还是故意的,没有人给任爽戴上口塞,跳蛋和振动棒也停止了。
不久之后,不知从哪里观测着屋内的人启动了跳蛋的开关,突如其来的震动让任爽被紧紧束缚几乎无法动弹的身体挣扎了一下,振动棒的强度越来越大,终于,剧烈的震动将任爽送上了高潮,跳蛋相互碰撞着,精液弄脏了身体,他迎来了第四次高潮。
浪人们从背后出现,按照约定的为这副身体留了全尸。
系统适时地出现,“第一个世界,累计获得两人次,死于非命。”
任爽对自己在系统内的将来产生了一些怀疑,被折腾了半天,半条命都没了,居然没一个人真的对自己有兴趣,还挨了一闷棍,惨死街头,简直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