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温和充实感让任爽产生了莫名的性欲,被温度计堵塞的阴茎不断分泌着前液,他对自己的身体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既不为此感到痛苦,也不为此感到羞耻,不是学长的话,和一个人,一群人,被如何对待,都无所谓。
“你现在看起来真是淫荡极了,任爽。”
“喂,跟屁虫,赵数不在你现在该去找谁?”
“等一下,别着急,就让你来看看是我的大,还是你的学长那里大。”
“”
男孩们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沉浸在对任爽的折磨与愉悦里忘乎所以,某个没能轮到用享用任爽的嘴的少年急不可耐地脱下了裤子,将阴茎一鼓作气地送入了被奶油润滑着的肠道里。
龟头突破了括约肌,一瞬间的疼痛让任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又很快恢复了平静,阴茎撞击着敏感的前列腺,任爽安静地忍耐着愈发强烈的性欲和括约肌被强硬撕裂的痛苦,奶油被挤了出来,糊满了大腿,给皮肤不适的滑腻感。被堵塞了通道的阴茎变得敏感,几乎会为了每一次刺激而感到疼痛。
被温度计的金属部分接触的皮肤已经开始发红甚至快要磨破外,他的阴茎几乎无法给出反应了,大量的唾液顺着颈间流下,任爽眼神几乎不再有任何焦点,性让人忘乎所以,让人在短暂地痛苦里忘记更为痛苦的事。
男孩们的游戏显然没有打算到此结束,对于“玩具”来说,没有人会在意他的结局,他们并不介意把任爽用到坏掉为止。
又一个少年的龟头顶弄着已经被插入一根阴茎的括约肌,阴茎抵着他敏感脆弱的皮肤和被扩张而充血过度的穴口,尖锐的疼痛让任爽挺直了身体,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大口喘息起来,白而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裤子在撞击中逐渐掉落,任爽蜷缩起脚趾,努力绷紧身体的每一处肌肉让疼痛变得不那么明显。穴口已经被拉平的褶皱露出细小的血痕,身体仿佛被悬挂在铁架上的沙袋,抓不住任何重心,奄奄一息地随着男孩们的前后挺送运动起来。
“那么感谢各位三年来的支持”发表演讲的前辈的声音不疾不徐地从喇叭里传来。他的演讲快要结束了。
惊慌失措的男孩们受到了惊吓,加快了运动的速度,精液随之射在任爽的身体里,灼热的精液让他变得清醒了一些,他突然意识到,赵数失信于他了,“我会保护你的。”他对这句话还记忆深刻,但此时此刻,直到结束,学长都没有出现。
在快感过去后,男孩们抽出了他们的阴茎,精液胡乱地被涂抹在任爽的大腿上,和那些奶油、体液混合着,很快凝固成干涸的精斑,随着男孩们的撤离,因为过度扩张而无法合拢地括约肌张开着,被体温融化的奶油混合着精液从鲜红的肠道里流在操作台上。
任爽拽掉了遮住眼睛的领带,扫视着慌不择路开始逃离作案现场的男孩们,将他们得意洋洋又担惊受怕的面孔一一记住,之后低下头看着自己——
身体布满了粗暴性爱的痕迹,沾着各种污浊的液体,他的阴茎依然挺翘着,插着令人发笑的温度计,身后只被学长进入过的地方现在畅通无阻的敞开着,流淌着他人的精液和自己的血液。
性欲在生理上逼迫着任爽,但此时此刻他却无比冷静。“只要不是学长就好了。”带着这样的想法,他拔掉了插在身体里的温度计,持续太久的快感与禁锢让精液无法射出,肿胀的前列腺和阴囊让任爽在试图站起来的过程中受到了再一次的刺激,当颤抖的双腿站直的时候,顺着白皙的皮肤流在地上的是尿液般流淌的大滩精液和什么都射不出后开始不断流淌的前列腺液。
他披着被水浸湿的外套朝门外走去,带着踩了水与体液的脚印,在那之后,他再也没见过赵数。也再也没能去相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