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厨看着任爽挥了挥手:“药配多了,他现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去帮帮他。”
几个副手凑了上来,开始按压任爽的肚子。尿液、牛奶、精液,身体的出口无所适从,被满满的液体冲击着,阴茎传来尖锐的疼痛,牛奶从口中呕出,任爽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时候,其中一个男人恶趣味地挥舞了拳头,强烈地冲击着任爽的腹腔,一瞬间,快感和痛苦交织着从每一个神经末梢汇聚到阴囊,伴随着任爽的呻吟,肠道终于放松,带着肠液和排泄物的牛奶从紧闭的出口里射出,精液混合着尿液、牛奶淅淅沥沥地沿着大腿流淌。
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任爽急促的喘息起来,然而还没能休息,又一轮的清洗开始了。
在最后一轮清洗时,一根雕着精致纹路的象牙筷被插入了尿道,纹路旋转摩擦着身体;随后,有着同样雕花,镶着圆润银头的象牙也挤入了肠道,伴随着牛奶发出“噗呲”的声音,绞动肠壁的嫩肉。连口中都被强行塞入了几枚咬胶,随后塞上了口塞。
过多的牛奶在身体里找不到出口,厨师们转动着各处的塞子,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打算放过,腹肌仿佛撕裂一样疼痛,任爽甚至对自己会被吃掉都没任何感想了,他只希望如果再遇到吃人的,不要和今天一样是洁癖。
精液源源不断地产生,性欲让身体处在一个微妙的临界点,每一次被挤压腹部,每一次液体从象牙的边缘与肠道产生真空,又发出淫靡的水声,每一次象牙的转动,都积累着快感。任爽几乎失去了其他所有感官,看不清自己到底身在何处,忘记了自己到底要做什么,没有任何嗅觉和听觉,脑海里只有射精,射精,射精,身体的感官聚焦在了每一个被刺激的部位,放大了所有的快感。
在被解放的一刻,泪水和所有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精液持续地喷涌,任爽下意识地叫嚷着,“来啊,干死我!插我!快来填满我所有的洞,让我射啊!求你们了,谁都可以!”
牛奶和汗液遍布了他的全身,水柱向他身上洒去,清洗着污渍,在稍稍冷静后,任爽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虽然过去的生活一直混乱,但作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青年,说出这样的话还是令他自己不相信刚才的是自己。
锁链被放下了,任爽随即瘫软下来,又被架了起来,以一个手脚大开的姿势扔在了料理台上。
“餐具清洗完毕,可以开始装盘了。”
嗯?装盘?所以自己才是餐具吗?
一只镶金边的小推车被推了过来,任爽被移了上去,小车膨起的弧形桌面恰好够放下他的上半身,头垂在了车外,双腿和双臂则被按着向下,锁在了小推车的四轮上方,整个人恰好覆盖了小车,偏高的体温加上被洗刷地泛红的皮肤和体态像一只拱起的虾。
这样的姿势,他的阳具恰好向上翘起,菊花敞开对着所有人,口腔也呈现一个恰好可以插入的上扬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