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短暂地呼xi空气

    意料之外的领域。

    她们那种cb不是会定期体检吗？好像一两个月就有一次吧。看样子也不像是真有患病。还是说终于发现自己中暑了？

    门口的男性静默了一会儿。

    ——不要这样生活。

    ……

    眉头先于意识拧起来。

    “有在定期体检的。”

    高野没有轻易放过她的意思。站在玄关虚掩着门，看着阳葵状况外的表情，眉毛又拧起来。

    高野怔了怔，转头看向她。

    他的表情凝固了。

    “……有空去医院检查一下。”

    “下班时间？”

    须藤  阳葵：“、？”

    “也不是不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高野的反应格外大，完全是喊出来的。声音在楼道里回响。她不知所措地掏出钥匙开门，不知道该如何辩解——确实也没有可以辩解的余地。之前还可以争辩陪酒和卖春不一样。但现在、为了钱，确确实实在外面接了很多cb之外的客人。

    两人并肩一起走进房间。这还是第一次把他领回家。本来、是讨厌这个人的，但是这回没有他可能会一直站在树下发呆，所以。只好忍受。

    “姑且问一句，平常有好好用安全套吧。”

    还以为会落灰，躺上去才发现，连味道都和临走那天一模一样。

    离开三天的房间于是只剩下阳葵一个人。

    “店里应该…不可以吧，那个，是、外面的客人…”

    身体上和心理上，双重的疲惫。

    “就是、用，那个…肛、肛门……”

    “什么？”

    女孩抬不起头似的、嗫嚅着说：“身体方面的问题，可以问高野君吗？”

    “那个、”女孩做了好一会儿心里建设，终于困扰地张口，“用后面做，肠子应该不会掉出去吧？”

    和这个人共处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总是闪过悠哥哥的脸。那些法案。合约、条款，大额欠债数字。然后是隼的话。

    半晌，才问出一句：

    “用后面也是？”

    差不多到须藤的住处楼下了。最近蛏松会的事引来不少奇怪的人，承接短租的居住区附近游荡着许多不安定分子。瘦弱漂亮的女生独自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居住，实在让人很不放心。好在那变态痴汉警官似乎每晚都会送她。总之把她送回家，再通知那个警官…

    男子大学生竭力遏制急促起来的呼吸，不敢置信的语气还是从唇角泄露出去：“你的生理保健课是怎么通过的？！会怀…不，怀孕都不是最重要的！会染病啊！”

    “你自己在外面卖淫吗？！”

    “？！真的会掉出来…？！”

    “现在也是下班时间，我和须藤都是夜班吧。”

    阳葵越过他，半是摇晃地跌到床上，脸朝下埋进了被子里。声音闷闷地在脸颊响起。

    “想问我什么吗？欠款方面的问题我最近也查到了不少。法院经手的相关案例和特例解释都有资料。”

    “那个是突然决定的，所以…”

    “医学，之类的呢？”

    “不这个我知道——不，等下，为什么？有人逼你，不，你们店里让做这种事吗？”

    到阳葵家门口了。

    “悠、中介先生吗？是知道的。”

    “是说疾病的问题！被那种嗜好的人侵犯，须藤不怕染病吗？人的身体没那么容易坏，不每天大量弄肠子就没问题。话说回来既然这么害怕就不要用那里啊，老老实实用小穴做不好吗？”

    身体方面。什么问题。

    阳葵：“……”

    阳葵的熟客们都是cb的会员，背景调查之类的很齐全。店主会保护女公关们。唯一可能不安全的对象就是花了三十万的两位黑道成员。在那之后试着用试纸临时检验过…传染病的风险很小。

    阳葵瑟瑟地咬住了唇。

    突然好凶。眉毛生气地竖起来了。

    “哪里不舒服吗？白天我可以陪你去医院。”

    好累。

    夏天的热风、从两人的间隙吹过去。

    “须藤？”

    “阳葵是不干净的妓女。高野君不会光顾我吧。那样就不会危害到你了。…谢谢您送我回家。”

    高野  琉生：“……”

    “担心的话不买就好了。”

    “…呢？”

    不想额外解释了。

    还以为会突然说一句「谁说不会买的」那种戏剧性的话，但欠下高额助学贷款、正在通宵打工赚生活费的男子大学生显然没有嫖娼招妓的财力支撑。在那之后，高野关掉房门，低低地说「不用谢」，和出现一样突兀地离开了。

    阳葵以为自己说得还不够清楚，笨拙地试图解释：

    “…费用会多一点。”

    “……那个人也知道？那个人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