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战斗终究会结束,需要有人输,需要有人臣服。
她的小狗吃醋了。
狭小的电梯空间,困住了两只热烈碰撞的灵魂。已经记不清,是谁率先开始。
“事实是,我拒绝了,而且我那是对你笑。”
不过转念一想,她跟周淮景确立关
连接处的臀,这里比腿还要紧还要贴身,看起来像两枚保龄球,越发引得人想要试试手感。
周淮景果然是狗,喜欢啃。喻默用舌抵住还想进攻的“敌人”,咬了一口周淮景的舌尖。
她又不是海王,该拒绝当然拒绝。
没头没脑的一句,但喻默听懂,她甚至闻到空气中的酸味。
喻默想自己绝对是那个崇尚暴力的君主,要不然为什么看到周淮景跪下,她非但没有解气,却想让他更加痛苦地哭泣。
你为什么拒绝我?
周淮景什么都没说,听话地跪下。
从吻上喻默唇的那刻开始,他就已经挣扎在失控的边缘。
舌头像是交尾的两条蛇,由于天性,对待另一方会付出百分百的精力,他们在逼仄的口腔里,缠绕,舔咬,啃食,这逐渐不像是亲吻了,哪有人亲个嘴要把彼此吃掉的架势。
“你怎么了?”
这不单纯是皮肉触碰,唇舌,津液,以及各自呼吸的空气都以一种无法想象的方式纠缠着。
她声音里蓄着怒气。
周淮景没有立即撤回,睁开眼看喻默,眼里是纯粹的欲望与疑惑。
“我不会一个问题问叁遍,你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
粘热,潮湿,稀薄。
像是个负气的小孩儿。
她扯起周淮景的头发,迫使他仰头看她。
话音刚落,电梯门应声而开,外面站着两位服务员,他们一时没想到电梯里竟然是如此活色生香的情景,愣了两秒,凭借良好服务素质,低头假装没看见。
下一个节拍转瞬即逝,他没能抓住,断了节奏。他停在原地,没继续,似乎在反思刚才的步伐。
说男人是只野兽,毫不夸张。他的吻强硬,疯狂,猛烈得仿佛真的想将她全部吞吃入腹,融进血骨。
明明什么都没露,可喻默却觉得周淮景快要被她看光了。
喻默不习惯处于被领导的地位,但只是吻,她选择纵容。
纵使周淮景学得很快,但毕竟不熟悉,依旧还是会出错。
头发被揪起,额前没有任何遮挡物,周淮景所有表情一览无余。
下唇因充血而肿胀起来,有些疼。
更像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旗鼓相当的对手,不会轻易退步。
她又咬了一口,这次比较狠,直接将周淮景的唇咬出血来。
头一回看到周淮景吃瘪,喻默甚至觉得好玩。
她伸掌抓住男人的手腕,因为用了些力气,手腕被她微微掐出白痕,喻默恨自己力气不够,她很想听周淮景吃痛的模样。
“周同学,你要好好学哦。”喻默语气温柔,可眼里却是不容拒绝的强硬,“如果再犯错,我不会让你笑出来的。“
顷刻间,所有怒气分崩离析,她表情愣了一瞬,最后转化为一声轻笑,无奈又宠溺。
“出去。”喻默严声命令,“我要求,现在立即停止。”
跪下的姿势很符合周淮景,背脊挺立,膝盖径直落地,大腿与小腿之间严丝合缝,肌肉呼之欲出。
可喻默心狠,手更狠,她扯得更重。发丝拽离原本发际线轨道,发根几乎竖起。
她俯下身,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扼住周淮景的下颚,往里一掐,迫使周淮景张开口腔。
喻默不喜欢吻,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吻竟然将人溺死。
“跪下。”
“告诉我。”
这是一种臣服的跪姿。
自古以来,忠臣与暴君总是会莫名捆绑在一起。
电梯墙上有面镜子,喻默余光瞥见。此刻,周淮景背对镜子,正把她压在墙上狂吻。
周淮景动作十分快速,维持着揽抱的姿势将喻默彻底藏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快步走出了电梯。
话就像落入湖底,没人回应。
我想要。
接着,她伸出一条腿,精准踏在周淮景的下体,用力很轻,可如果没有获得她想要的答案,她会毫无犹豫踩下去,让周淮景痛苦呻吟。
一到房间,两人还停在玄关处,喻默立即从周淮景身上跳下来,转身将男人抵在墙上。
目光流转,视线重回主人的身上,他声音很轻,莫名生出一种脆弱:“你在对他笑,你没有拒绝他。”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周淮景目光偏转,并没有看向喻默。
所以,她打算亲身教学。
铁锈味的血液夹杂着津液瞬间在口腔弥漫开来,痛觉和味觉冲击感太强,拉回些意识。
但今晚的周淮景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