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东轻笑一声,“那下次跑之前,就先想想这疼。”
“走不了,那就爬着去。”郑长东道。
郑长东心说这时候了还敢跟他对着干,真是打轻了。
那处本就敏感,又刚刚挨了戒尺,沈亭感到阵阵的刺痛,不安地动了动双腿。
“还敢躲吗?”
郑长东啧了一声,“惯得你,趴回去。”
沈亭固执地摇头。
沈亭受不住,挨打时不断挣动,偏又逃不开郑长东的桎梏,腿间的夹子反倒被扯得生疼,一时间又痛又气,刚一挨完就忍不住抬起还没挨打的脚向郑长东踹了过去。
郑长东好似真动了气,“啪啪”又是两下十成十的力气打了下去,沈亭臀上瞬间泛起一片白痕,紧接着快速地充血肿胀,臀峰处已隐隐开始泛紫。
“还有六下,记得报数。”
郑长东在另一侧肌肤上如法炮制,先把本就娇嫩的方寸之地责至红肿,再上夹子。这一套下来,那处的疼痛几乎放大了好几倍。
沈亭左逃右闪却躲不开,疼得难忍了,挣扎着翻过了身。
当即也不多废话,按着人就是不留余力的两巴掌揍到了他屁股上。
沈亭狠狠抖了下,闭上眼扭过头,不敢再看。
沈亭连连摇头
下一秒,冰凉的夹子毫不留情地咬上了那一小块肌肤,空悬的不安落到了实处,沈亭呜地惨叫出声。
郑长东扔了竹戒尺,看着沈亭两只脚脚心都高肿泛紫,眼中却没什么波动。
于是重又拿起了板子,一手按着沈亭的腰不让他乱动,一手拿起皮板,“啪”地就是比刚才重得多的一下抽到了人臀上。
“你要是想重学规矩,我不介意再教你一遍。”
近后穴的地方反复摩擦。
沈亭抽泣不止,夹子狠厉不说,单是夹的地方就让他羞得说不出话来。郑长东偏又捏住了他的左脚脚踝。
沈亭呜地一声,身子忍不住地向前拱。
沈亭吃痛,犟劲儿跟着上来,骂道:“混蛋!!!”
“十五…呃,我错了…”
郑长东不怒反笑,十来个巴掌一连串地甩了上去,沈亭白嫩的臀肉瞬间肿了上来。
沈亭求饶无望,一颗心不禁沉了下去。苦忍着挨完了右脚的二十下,已是满身的冷汗。
“现在能爬了吗?”郑长东问道。
郑长东也不按他,只“啪啪啪”地接连十几下甩了上去。
说完,他去一边的墙上取了个厚皮板子过来。
他挨打时总容易挣,郑长东又下不了狠心给他掰规矩,干脆捏紧了他的脚踝,扬手便把戒尺抽了下去。
“轻点好不好……疼。”
沈亭一吓,忍不住又呜咽了两声。
疼——
沈亭夹紧了双腿捂着裆部,一半气一半疼地哭出了声。
“受罚就有个受罚的样子,又是躲又是逃的,你想闹哪样?真当我对你下不了狠手?”
“不是喜欢跑吗?去,绕着这屋子走一圈,长长记性。”郑长东没什么感情地说道。
“不要…我脚疼……”
说完,他也不跟沈亭墨迹,直接把人翻了过去。沈亭剧烈挣扎,不料腿间的小夹子随着他的动作直接被扯了下来。
沈亭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眼眶中瞬间又积蓄了一汪泪水。
沈亭左脚脚心本就肿得厉害,歇了一会儿重新挨,只一下就把之前的疼痛悉数唤醒。
沈亭被这接连三下不留情的皮板子打得有些懵,只觉这三下比之前的十几下都来得疼,哇地哭出了声。
沈亭疼得扬起了脖子,继而又无力地垂下。
郑长东掰开他双腿看了看,被夹的那两块嫩肉已经开始向外渗起了血丝,疼是肯定疼,但总归没什么大碍。
那银色夹子初看小巧精致,并不惹眼。实际上边缘处故意做工粗糙,夹子上端啮齿锋利,几乎咬进了沈亭的肉里。这种夹子,真夹狠了能揭下一层皮来,估计够沈亭疼的。
“啪啪!”
郑长东笑,“你真觉着她能管到我床上来,那就尽管去告。”
郑长东挨了一脚倒也不生气,趁机抓住了人右脚不让他缩回去,笑道:“这是知道这只脚也要挨打,主动送过来了?”
郑长东的力气丝毫不见减轻,剩下的五下照旧狠厉地打了下去,原本就高肿的脚心瞬间泛了紫砂。
沈亭仍是不动,只瞪大了一双眼看着他,“李姨说了你不能再打我。”
沈亭双眼含泪,怒瞪着他。郑长东却只觉得他像只色厉内荏的猫,凶巴巴地朝他晾爪子。
“有骨气,”郑长东称赞道,“我看你能撑多久。”
厚皮板子中间是实木,通身则由上好的牛皮革包裹着,甩在沈亭臀上,“啪”地炸开一声脆响。
沈亭愈加绝望,却死撑着摇了摇头,“我不要!郑长东,我不是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