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声音静止了,气氛似乎凝固了许多,就当我以为自己说错话打算迎合顾行的时候,顾行低笑起来,笑的渗人。
我都快怀疑他是不是疯了,然后他话锋一转。
他插了进来。
像撕裂一样。
“啊——”
剧烈的震动在肠道如同猛兽,撕咬旋转啃食凸起的敏感点,浑身肌肉痉挛颤抖,我捂着肚子,声音都变得破碎不堪。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
“确实很舒服……”
只听见顾行好像打开了什么盒子地声音,紧接着一个珠子强硬地塞到我的下体,我瞬间疼的往前缩。
我觉得浑身被劈开。
“嘶……”
“朝朝,我们进去说。”
“不能……不能的……我是alpha……怀不了……”
跳蛋被插到了最深处。
“不要……它……它还在进去……”
我坚持不了,晕了过去。
他在躲我。是我不该知道的东西。
“骚货动什么动?”
后知后觉的我大叫起来,声音惨烈,瞳孔猛然睁大,带着不可置信。
顾执紧攥手中的报告,纸张发出刺耳的褶皱音。
顾行挑眉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件称心的商品。
我忍着身体不适下了床,没找到鞋子,赤着脚下地,冰冰凉凉的脚底让我有种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刚成年的男孩打开门没想到看见病床上的人已经起来了。
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动作,他不耐烦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又急急忙忙地推开门出去。
alpha作为进化产物,生殖腔早就退化闭合,除非外界强制打开否则就是个摆设,可是如今居然被一枚跳蛋破开了一条缝。
“你你你怎么出来了?”
空气呆滞了一会。
我扭着身子企图让自己舒服点,可是越动体内小小的东西就会越往里面钻。
想把顾行推开但是他力气比我大,我撑不住向顾行求饶,看到他疯狂偏执的眼神我就知道没戏,眼泪淹没视线我开始骂顾行。
他扭扭捏捏半天,一个大男孩的脸上出现了不忍和同情。突然瞧见我赤着的脚,大步走向我把我抱了起来。
空空荡荡。窗户开了一个缝,恰好的春风拂过,钻了进来,携带久违阳光的味道。
“医生说你需要休息,你可以再睡一会。”
骂他变态,骂他贱人,骂他连弟弟操过的人都不嫌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才响起窸窸窣窣的低语声,很快,门就被打开。
顾执语气斟酌想让话语不那么刺激我。
接着捻捻手里的灰尘,抬眼看顾执:“所以什么事情?”
“呵呵,是啊,你是alpha,生不了。”
一时间大眼对小眼。
“行行行……我试试。”
顾行指腹在穴口打转,他的阳具和我的屁眼相连接。
我甚至不敢相信,眼睛傻傻地睁大,呆愣愣。
生殖腔被打开了。
肠壁还在收缩蠕动,哪怕是我身子不动,跳蛋也想有灵性一样一点一点进去。
“这款跳蛋我还没给人用过。你是第一个。”
我又疼又爽,直翻白眼。只觉得下身像有一条灵活的蛇吐着信子,往湿热的里面钻。
圆润硕大的珠子呗震地擦过前列腺,刺激的我哆嗦,差点坚持不住这个耻辱费体力的姿势。
可就是这个时候,顾行的鸡巴对准了我的穴口。
然后腾出一只手塞进我嘴里捣鼓。
“啊……啊哈……救……救命……太快了……慢……出来……啊……顾行……救救……我……”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受不了刺激。”
我淡淡地开口。
轻轻地推开门,顾执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一时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听到这顾行啧了一声。
“看来效果真的很好。”
爽感几乎瞬间冲至头顶,我感觉我要晕过去。
结果顾行突然自顾自说起来。
顾行打了我屁股一巴掌,声音清脆。
我以为这下顾行会肏进来了,结果他拿出一个小遥控,将按键拉到最下。
顾执好不容易打完电话,回过头和我对视。
生殖腔。
“有病,就这么急?”
“那更好。操都操不死。”
“我还以为我会被你哥操死在那里。”
“不能再缓几天?”
我双手抱肩,没力气地靠着门,漫不经心地说:“门又没锁。”
我似哭着摇摇头,毕竟我理智尚在这种鬼话还是可以回击的。
我没有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