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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小狗chu手/吃人不成反被夸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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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都在发颤。

    【说过了,别动。】

    男人的脸被用力地钳制住,他躲闪不得,只可以用鼻子慢慢地呼气。

    鼻腔和口腔里充斥满蜡烛特有的味道,让陆景行感觉自己是一具被石蜡包裹了的,将要腐败的尸体。

    【继续保持,不然到时候烫到的还是你自己。】

    冰冷的手指正在慢慢撤开,吃了痛的陆景行含着口腔里的巨物,一动不动地仰躺在床上,盯着一滴滴淌下来的蜡烛的泪滴。

    洛川的手指也正寸寸向下,乳头上蜡油的热量已经散尽,像是一层坚硬的壳一般包裹着内里柔软的芯子。

    然后外壳被揉碎,乳肉从破碎的裂痕里透出来。

    祂用指甲抠着乳首凝固的蜡油,像是在戏耍一个还没有破壳而出的弱小的卵生动物。

    那个小动物在祂的手下颤抖,连带着和他身体连结的陆景行亦在颤抖。

    不过他的动作克制了很多,铁链没有再哗哗作响,一副将要断裂的模样。

    “拿走。”

    这是陆景行心底的声音,但毫无疑问的,他因吞吐这个异物而感到兴奋,阴茎也早已在不为人知的时刻变得挺翘。

    被支配的快感。

    被禁锢的快感。

    滴落的蜡油包裹着他的鼻腔,意识因为轻微的窒息而变得朦胧,一切的感知都变得绵长而迟缓。

    阴茎正在被人一下下有规律的套弄着,后穴处似乎被放了一个可以放电的玩具。

    对,就是这样,把我玩坏。

    陆景行混沌的思绪飘得很远,他想到了很多已经模糊的记忆。

    所谓人将死时脑海里的走马灯,大抵也是如此吧。

    他在心底自嘲,不免想起小时候为了逃脱无休止的训练和实验,一个人跑到无人涉足的原始森林里,被野兽袭击,满身鲜血,奄奄一息。

    热量随着血液一同流失,他浑身发冷,像是被整个人浸入到寒凉的冰水里,五感模糊,世界都变成了色调单一的幻影。

    那时的他熟悉冰水,却并不熟悉死亡,只是呆呆地靠在一棵树边,冷眼旁观着鲜血从自己的身上源源不断地涌出去。

    他知道自己会不断流血,但年幼的陆景行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血,等待似乎是无止境的,不可见且无聊,他想看一看树上有几朵花来打发时间,却因为模糊的视线而作罢。

    直到一个小小的、蠕动着的肉块出现在自己面前,发出一堆乱七八糟的“叽里咕噜”的声音。

    祂趴在他的伤口上吸食自己的血液,他似乎晕倒了,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黝黑的洞穴里。

    伤口几乎愈合,红色的触手又变大了许多,正在盯着他看。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祂显然有着很旺盛的表达欲,却因为语言不通,陆景行一句也听不懂。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陆景行坐起来,学着祂的方式重复那些陌生的字句,然后被触手缠了起来。

    他本来为自己再一次醒来而感到有点可惜,如今却又觉得活着也不是那么糟糕。

    红色的触手把他举得很高,在空中甩来甩去,最后,又放了下来。

    陆景行霸占着触手的巢穴过了许多天,触手虽然脾气不太好,但还是会给他带回来很多的食物。

    蘑菇、野果、兔子。

    陆景行天生厨艺不错,小触手被喂饱了之后乖乖的,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叽里咕噜地聊天。

    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陆景行对触手的语言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也明白了小触手第一天对他说了些什么。

    【食物,好香,不准走。】

    也难怪他重复了之后,会把对方给气到。

    他们就这样生活了很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一起吃东西,也不管对方听懂了没有。

    有一天陆景行吃了太多红色肉块捡回来的,发酵了的果实,醉醺醺地整个人埋到祂的身体里,说什么都要给祂取一个名字。

    【名字?】

    猩红的触手重复着他的发音,不是很明白他要做什么。

    祂看着自己圈养的食物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些祂听不懂的话。

    “妈妈说她去洛水里了,就叫你洛川好不好?”

    “洛川,洛川。”

    小小的人类蜷缩在祂的怀抱里,朝着不知名的怪物喊着他对母亲的思念。

    小触手感觉到有透明的液体从他的眼眶里流了出来,祂伸出触手尝了下,咸咸的。

    祂过了很久才知道,这个东西叫眼泪。

    【名字,洛川】

    聪明的小触手对着人类喊了下祂的名字,就看见他张着湿漉漉的眼睛朝自己笑起来。

    “洛川。”

    少年纤细的手臂抱着比他巨大数倍的怪物,吸着鼻子回应祂。

    真幸福啊,陆景行想。

    他和小触手也许早有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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