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喻路即便心底压抑着愤怒怨然,还有着被人悔辱的屈辱,他也不放弃进攻。
“沉喻路。”
鲜血彻底染红白皙的脚丫子,任玻璃随便割破脚底,腥红淋漓,他好似感觉不到痛意,磕磕绊绊向朝祺安走去……
“主人…你不要我了吗?”沉喻路泪眼模糊,像失了魂,匍匐再次亲昵地亲在皮鞋上。
雌穴中流出的骚水不小心沾在男人光亮皮鞋上,水迹靡靡。
白祺安今天本就情绪躁郁不稳定,手上的力在不知不觉加重。
无助张开嘴发出淫荡的呻吟,被情欲煎熬的狐狸泪眸雾蒙蒙,发出一声声心疼的哭腔,尾音浓重。
白祺安点起根烟,浅浅叼着烟蒂,在飘渺的烟雾中透过深邃的眉眼。从触目惊心的浅红勒痕往上以他相错对视。
“滴…哒滴哒滴哒…”湿暖的液体从私处淌流腿根。
沉喻路瞬间委屈,嘟着嘴巴,心里抽疼地胸口颤栗,深深吸了口气。
红酒无数洒在妩媚的容颜,给如雪无暇的肌肤舔加几分蛊惑,腰细优美曲线,沟壑幽深。说不出的香艳,恍若能让人忘记呼吸,又病态招人疯狂无度的占有索取。
将人踹出2米远,砸在白祺安心心爱爱收藏多年的红酒柜上。
狗崽子,对自己够狠。
沉喻路轻轻锁眉,红唇轻启“……”
不料想白祺安后退,拒绝之意十分明显。
什么?
摸了摸鼻子,他不知道错,往常使点小手段不也没说什么吗!偏偏这次,为了贱男凶我,不服!
这可口的男人是我的,荡漾着隐隐旖旎感,使得沉喻路呼吸急促,眼底尽是贪婪和强烈的满足快感。
“滚!”沉喻路这次的举动显然惹怒了白祺安。
他佯装可怜,哭唧唧的,手指却暴露主人的想法,他亢奋握住男人无一丝赘肉的峰腰
沉喻路顿时悲极攻心,嘴肉被他咬得出血,他选择闷声不吭,咽下了腥甜的血。
此微微张口,气势汹汹势着男人的颈脖舔到下巴,留下湿漉漉的津水痕迹。
白祺安没有动,不吃他这招。发现他装可怜的技能越发炉火纯青。
不够,还不够!
见男人不上勾,沉喻路舌尖轻舔上愕,踉跄站起身来,光着脚,动作生涩僵硬踩在破碎的玻璃上。
白祺安眼见他犯起了骚,眼睛湿漉漉表明想要更多。眸光闪着寒意,骤然用没修的指甲刮搔乳孔,将纤细的指甲插到乳孔当中去。
沉喻路心怦怦乱跳起来,老婆好凶好可爱!心里上的颤栗变成了肉体上。
在男人面前,暴露他的偏执、执着、占有欲还有眼?还凝着还未平息的邪火。
黄色液体抵在内裤,将内裤底下每一处沾染处一抹暗色,浸染出一块湿痕。
被那疹人的目光盯得一阵头皮发麻,沉喻路下意识躲避,掩饰,生怕泄露了心思。害怕又似想到什么,大方挺着胸供他玩弄。
疼痛与快感交织着翻涌而来,肌肤相间的颤栗。
色情弥漫扩散四周。
沉喻路软趴趴窝在男人怀里,垂着头。
肉体的痛,哪有心底疼来的折磨?他双拳攥紧,抱紧头,紧咬牙关,默默忍受着,咽下一肚子的苦楚和痛意。
“呃……”
“没没干,什么都没干。”
精巧仿若雕琢的小脸憋得通红,左边吊带落在香肩上,胸膛春光刻意设计若隐若现,原本粉红的嘴唇被他咬得毫无血色。
白祺安冷漠执着地盯着沉喻路无害的脸,乌黑明亮的眼睛看。
沉喻路这次躲避不及,瞳孔微缩看着红酒砸在他身上,一一破开。
沉喻路摇摇头,凝视着男人俊郎的侧脸,脖颈仰起,性感的喉结滑动,棱角线条流畅。
他失禁了…单单虐待乳头…白祺安脸色极其难看,漆黑的眸子透射微寒的碎芒,缓缓低眸,指腹互搓着干涸的奶水。
听不清他说什么,白祺安只好凑近。
他就这德性。
白祺安蓦然狠厉一剜,嘴唇微启:“你完了。”
白祺安独自站在一角,深谙的眼眸晕染着化不开的浓墨。
白祺安勾起嘲弄冷笑,彻底
过电般的痛苦像是让人上瘾的毒药,特别对沉喻路来说。
沉喻路努力吞咽喉咙里的哽咽,泪水含不住般抬起头,模样看起来更加狼狈。
沉喻路享受的声音瞬间成打着颤的呻吟,像被扼住的天鹅,骇然仰头,几乎要喘不过气,咽不下的水渍顺着脖子流下,眼睛因泪水冲洗而变得波光盈盈。
“主人,救救我。”沉喻路乖伏在他脚底下,表示悔改,伸出舌头去吸吮沾在皮鞋上的汁水。
止到沉喻路浑身抽搐痉挛,无力边受不住摇头,偎依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
白祺安温热的指腹掠带起沉喻路心底兴奋,面颊泛着异常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