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紧咬下唇,颤抖着解开腰带,闭上眼睛拉开衣襟,白嫩柔软的奶子就蹦了出来,两滴乳汁瞬间便裹住刚脱离束缚的乳尖,亮晶晶的,看上去香甜可口。
很快,齐焱便察觉到腿上的热气和湿意,见眼前干净漂亮的脸蛋竟露出淫靡之色,便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完了,真的要在大庭广众下被吃干抹净了……
齐焱竟不生气,反而一脸哂笑:“小羽的意思是,朕惧内?”
手指没有真的插进去,前端也没有被握住,只是在宫宴上,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被吸奶,被摸穴,就能比上次更快活。
“小羽又弄脏了朕的衣服,该怎么罚?”
“啊……你……”
“这怎么能叫惧内,夫妻之间该是相敬如宾。”
齐焱到底是心疼了,见他面带痛色,手也软了一些:“你这几日郁郁寡欢,是在想他吗?”
一双手颤巍巍地捧住两颗浑圆的奶子,惊羽打开双腿,跪跨在男人身上,将乳尖对准他的唇。
惊羽愣住,对方若是个孩子自然好喂,可这么大的男人,要如何喂啊?
他年纪小,长得又娇俏,小管事待他很好,处处都依着他,就连床幔之内也是次次温柔以待,从不急切用强。
“水真多。”齐焱玩味地将湿润的手指拿到惊羽的鼻下:“是不是很香?”
惊羽眼眶中的泪应声落下,委屈地咬着下唇,眸光黯淡了不少。
自是无人敢过问。
“怎么又要哭了?”
惊羽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怒气,用力推开齐焱的双臂,“陛下,我们坤泽虽说是男子,可婚配向来如女子一般,那位郡主就在席间,我们这样若是被她瞧见,你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你欺负我!”
人在怀中坐,胆向两边生。
仿佛沉疴缠身,急需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事才能治愈。
宫宴上人声鼎沸,觥筹之声不绝于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亵玩,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绝不会有如此孟浪无状之举,的确是相敬如宾。
齐焱搂他坐在腿上,伸卷住粉嫩乳尖,只吸吮了一下,便叫人软了身子,就连腿心处,都淌出一股清液来。
明明能挤出来喝,偏要拉自己来此处受辱,若是被瞧见,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惊羽羞怯地恨不得把头埋进龙椅之中,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做。
“啊!痛……”
见怀中人走神,齐焱越发难以自控,手上并未怜香,用力握住那团软肉揉搓起来。
当齐焱的两根手指钻入亵裤,拨开他的穴口,探入柔软的魅肉之间时,他几乎快忘了自己是谁,又是在什么地方,双手捧住乳房送入令人欲罢不能的口唇之间,等待被舔舐吸吮。
齐焱故作冷漠地松开手,靠在龙椅之上,一脸玩味地盯着已方寸大乱的少年。
少年哪里受过这般戏弄,眸间雾气渐浓,眼看就要哭出来。
温热的手掌隔着布料堵住已经湿漉漉的穴口,手指上下剐蹭着,在敏感的阴蒂处画着圈,拨弄着已经止不住外凸的嫩肉。
齐焱眸中似有堵不住的怒火,“你与丈夫也相敬如宾吗?如我们这般吗?”
少年哪里还说得出话,酥麻地躺在他怀里,浑身上下的力气都用在紧抿双唇上,生怕发出一点点呻吟。
“那便解了衣衫,先喂饱朕。”
“我愿意……阿焱,我真的想见囡囡……”
齐焱教他:“双手捧着,喂到朕的嘴里。”
脸埋进胸口,就连说话也颤抖起来:“这么……多人……陛下不可……”
“既不愿意,那便算了!”
还不是他惹的!
齐焱含笑点了点自己的唇,等着美人投怀送抱。
他与先夫白日里言语不多,除了出事前一日的午后,那小管事饮了些酒,在桌边摸了摸他的手,其他时候连话都不会多说几句。
惊羽用力地点点头:“想!”
惊羽真的只是在讲道理,却没想到被捏住乳尖,吓得险些尖叫出声。
很快便有人注意到突然出现的屏风和屏风后不正常的响动。
想过吗?
可是,他觉得好快活。
“前几日还叫朕阿焱,今日怎总是陛下陛下,听得人心烦气躁。”
惊羽能清楚地意识到乳汁被吸出,能听到男人大口吞咽的声音,甚至能感觉到下身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惊羽在心底自问。
惊羽忆起一些并未过去多久的往事。
“他是囡囡的爹爹,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应当是要想的。”
接触的瞬间,唇瓣上的温热便好似要把他融化了,白色的乳汁又向外涌出,在粉红的唇上,画出点点白腻。
齐焱竟然很满意这个答案,险些就笑出声来,最终还是神色如常,淡淡问道:“想见囡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