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反感这种侵扰,但与之而来的快感是实打实的。她的身体记住了情事的美妙,因此不由自主地向不速之客敞开怀抱。阴蒂很快肿大了一圈,饱满地抵在那人的指尖,小穴瑟缩着打开洞口,一下子吞下三个指节,内壁热情地亲吻吮吸外来者,引导它们深入。
那人把她放倒在地板上,干脆地将她的裤子脱到膝盖,双腿举高。
“唔嗯……嗯啊…啊……”
“哈啊……”
次日午休,陶粟如才找到机会窝在被窝里把跳蛋取出来。滑溜溜的椭圆硬物落进手心的瞬间,穴里也猛然一空,水液没了阻碍,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根淌下来。
那人压在她身上,胸膛贴在白嫩的腿根处,吐息吹起她脸侧的发丝,两人的身影掩盖于一排排桌椅中,极近的距离让她听清对方说的侮辱性质的言语。
教室后面的门开了一秒,光线在墙壁上洒成一条缝,又被掩住。
返校时,男生倒是算有良心地把跳蛋停下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单纯怕没电。就算这样,陶粟如的两腿依然控制不住地微微打颤,酸意从尾椎蔓延到腰部。
陶粟如的眼神落在傅阳远身上。男友修长白皙的手包在鼠标上,修剪圆润的指甲不时在键盘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在情欲中,她想起这双手揉弄自己的乳房,碾过乳头和阴蒂的样子,不止是手,他两腿间形状漂亮的阴茎会涨大挺立,热心地填满她的小穴……陶粟如从没这么想念过这根夺取她处女象征的凶器,几乎要不管不顾地骑上去。
她说不清睡意是什么时候上来的了,总之在她意识到之前,已经含着荧光笔和跳蛋进入梦乡。
她想挣扎,想让对方闭嘴,不想自己的私处被人随随便便地使用,然而她做不到。同学们沉浸于电影,角色的对话声和配乐响彻教室,她却只能躺在地面上被身份不明的男生奸淫。
好不容易够到了,她正往外拿,半截跳蛋都露在了外面,忽然,振动又开始了。
不上不下的快感几乎让她濒临崩溃——她需要有东西捅进去撑开甬道,需要肉棒纾解她的欲望。
陶粟如在书包中摸索片刻,掏出三指粗的一支荧光笔,毫不犹豫地一插到底。笔头推动着跳蛋把宫口挤得变形,振动传导到荧光笔上,整口淫穴都被照顾到,每丝肉褶都被按摩着分泌情液。
手指捏着荧光笔尾部抽插起来,一时间汁水四溅,咕啾咕啾的溅在腿根。陶粟如的掌心也粘上了黏腻的蜜液,后者随潮吹喷涌而出。
“不想被人发现就配合点。”对方凑到她的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很小,听不出是不是之前两度侵犯她的男生。
回到宿舍,同学们已经在洗漱,她赶上熄灯的尾巴匆匆收拾完,把自己蒙进被子里。宿舍是八人寝,加上熄灯后不许夜聊的校规和上了年头的铁架床,意味着夜晚床上任何声音都会很明显。
陶粟如坐在中排靠窗的一侧,此时正昏昏欲睡地趴在桌上看电影。
“操……骚逼吸这么紧。”
陶粟如倒想感谢那人捂着自己的嘴了。这一番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呜呜地呻吟出声,好在有手掌遮住,没被其他同学听见。
时回了座,和傅阳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两个人搭火开黑。但陶粟如能感受到,他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
一只手突然摸上陶粟如的腿心,她刚想惊呼,就被捂住了嘴。有人紧挨她坐下,但视野太暗,她看不清他的脸。那人直奔主题地把手伸向花丛中的花蒂,剥开包着花芯的皮肤,捏着红润的小硬粒把玩起来,剩下几根手指也没闲着,直接揉上了阴唇遮掩下的小洞。
说完,没等陶粟如回应,一根灼热的物什贴到她的阴户上,颇有威胁感地上下磨蹭,顶上肿胀的阴蒂,擦过流水的肉穴,在陶粟如还在做心理准备的时候一杆进洞。
陶粟如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手指借助体液润滑没入柔嫩的穴肉,触碰到深处的跳蛋。可那玩意被泡得黏滑无比,她的手指又不够长,在穴里乱搅乱夹,跳蛋没够着,却把自己玩得又流出水来。
“鸡巴好吃吗?”那人一边问,一边用力顶弄,使交合处
周天在下午第二节课之后可以自由活动。班级里有学生自发组织用大屏幕看电影,于是教室的灯灭掉,门关上,窗帘拉得死死的。台下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很低,漆黑中,唯一清晰的就是电影开场的音乐。
手指粗暴地抽插十几下,带出的淫液将阴唇也沾得湿漉漉的,然而这远远不够。她还需要更炽热、更粗壮的东西填满下身的缺空。
近三个小时过得如同折磨。
声源就算在被子底下,在宿舍里依然太明显了,陶粟如惊慌失措,急忙把跳蛋塞回身体,这一下没控制力度,跳蛋狠狠擦过穴内的敏感点,又重重地撞上宫口。振感明显在逐渐加强,陶粟如无声地张大了嘴,泪水充盈了眼眶,脱力地倒在床上,任凭跳蛋将肉洞当成温床。
她不敢自作主张把跳蛋取出来,走动只会雪上加霜,最终,陶粟如几乎瘫软在座上,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