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黄昏里扭曲的异彩锋芒,裹挟着巨大的城市与街道巷陌,如褪色的岩浆般灰暗下去,湮成无穷无尽的黑暗。
他独自一人走着,像陷入完整而无光的茧。双腿滞涩,有一些冷,脑袋也晕乎乎的。
潮湿的空气从四面八方涌来,争先恐后地攀上身体,混杂着极小极轻的嘀嗒声。
他在反常中皱起眉头,为这甚少出现的、阴翳连绵的梅雨。
前不见去路,后不见归处。
不知在疲乏中走了多久,长桌上出现了一盏酒器,细长的郁金香形,在剔透水晶的包裹下,流散出樱桃与柑橘的香气。
他喉间干渴,被那绚丽的液体所惑,条件反射地伸出手去……
有谁轻笑一声。
下一刻,他就被狠狠捂住了嘴!
那人比他高大,精悍的肌肉充满爆发的力量,几乎是瞬间就压制住他所有的挣扎,粗重呼吸漫过肩颈,像一团热烈而年轻的火焰。
胸腔心跳剧震,鼻端的空气迅速流失,他两眼发黑,喉口酥麻,脆弱的神经如透明丝线,被无限拉长到濒临断裂的地步,又在抽搐中染上尸骨支离的红热。
窒息。
他牙关紧闭,竭力抑制住破碎的呜咽,耳垂却在唇舌的舔舐下湿得淋漓。对方修长的右臂横在腮边,虎口扼住唇沿,迫使他微张着嘴喘气。
“骚货,才摸一下就出水了。”男人恶意地伸出左手,狠狠碾了碾娇嫩软涩的阴阜。
他闭上眼,极为难堪地颤了颤,呼吸却更加急促了。
锐痛从下体传来,令他下意识夹紧双腿,但那点微弱的反抗只带来越发戏谑的羞辱。身体更深处被略带薄茧的指腹顶入,糜红腔肉外翻翕动,在慢条斯理的插弄下痉挛起来。
他哀鸣着咬住那人虎口,齿列带着嚼骨吸髓的力道,在森冷的恨意中深深嵌入肤表,直将那处咬得鲜血淋漓、皮破肉烂。可沃熟内壁却如海葵般吞吃吸吮着侵略者,缠绵地吐出透明的黏液。淫水勾连拉丝,顺着指尖不住滑下,滴答洇湿了昂贵的地毯。
像个专供泄欲的玩具,他半立半倚地靠在那人胸前,被钢浇铁铸的力道束缚了手脚。明明已经拼了命地挣扎,仍只能眼睁睁看着隐秘之处被肆意猥亵。
“放……放开。”
男人伸出手掌,伤口深可见骨,血液染湿黑色缎带,却仿佛毫无痛感般舒展开合,无比冷酷地遮住他的眼睛。
难捱的黑暗再一次袭来,沉默如飓风即将降临的荒原。
有什么东西抵住穴口,滚烫而硬挺,带着粗野勃发的气息。耻毛撩过软塌塌的蒂珠,徘徊于红肿的肉褶处,极为危险地蹭刺着。致命的麻痒感如绵连潮水,他全身僵硬,下意识想要逃离,又因目不能视更添仓惶。
雌穴娇软滑腻,粗长的阴茎却径自贯入,直直往最深处捅。
宫苞被外物强硬破开,顿时在四溢的汁水与带着哭腔的呻吟中抽搐起来,脆弱地夹紧怒张的刑具。
他被面对面托起,小儿把尿般抱着cao,双腿哆嗦着环住男人的腰,身后是坚硬而冰冷的墙。
那姿势完全逃脱不得,强逼他扬起脖颈,艰涩地远离对方的臂膀。
男人低声笑着,又去咬那红胀挺翘、仿佛自己送上门来的乳尖。
“林眠秋,我好爱你……”
他们靠得很近,修长的影子交缠扭曲,气息像无孔不入的深海,涌动着包裹住每一个感觉器官。带着锈味的草木与兰花香、腥臊的浓精与淫液……还有那即便缎带遮挡,也依然能清晰“看见”的,如琥珀映水、清泉缠绵的双眼。
林眠秋猝然坐起!
ai管家尽心尽责地走来,为他点亮了床头的花灯。
温暖的灯光驱散阴霾,割破荒谬至极的梦境。
他拥着被子,嘴唇抿成平直的线,胸口却剧烈起伏着,出气进气都极不规律。些许碎发掉至颈窝,丝缎睡袍紧紧贴着身体,整个人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抬腕一捋,摸到满手的冷汗。眉心与发梢已然湿透了。
系统默认铃声伴着嗡嗡的震动,通讯器躺在枕边,犹自锲而不舍地响着。
“林秘……”听筒里传来李原的声音,清晰似当面报告一般,“您现在方便吗?”他知道浮金岛的时间流逝与首都其他区不同,此刻应在凌晨。
“说。”
李原坐在自家书房,看着窗外高照的艳阳,只顿了顿便问:“您是否认识阿尔弗先生?”
“联邦军部驻开发区管委会的特派员,工组部项懿的私人助理。”
“是的。”李原颇为钦佩地点了点头,才想起林眠秋看不见,“此事与阿尔弗有关,叮嘱务必及时传达,您是否需要开启全息通话?”
“不用。”林眠秋将烟夹在指间,很慢地吸了一口,“就这样说。”
“事情是这样的……”李原条理清晰地继续,“阿尔弗先生目前在管委会就职,主要负责军部在沛山计划的人才管理工作,在半小时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