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饶地揉捏林眠秋的胸,“爸爸,那些女人会这样玩你吗?”
林眠秋咬着牙,将额头抵到墙上,乌黑的睫毛也沾上若有若无的水汽。
他已经不太能说出话了,如果不是被傅听寒托着胯骨,估计连保持身体的直立都很困难。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停地流出,粘滑牵连着淌过难以启齿的部位,带来某种失禁般的窘迫。
养子粗大的性器凶横地嵌入隐秘的甬道,钻进穴心一个劲儿地捣,时不时狠肏一把某处凸起,将他腰都折起还不满足,在湿淋淋的深缝里又亲又舔,一边干他一边咬他,还游刃有余地拨弄他的下面。
太坏了。
林眠秋有些迟钝地抬起手臂,但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再次箍住,对方修长有力的手指一根根错开弯折,十分强硬地与他五指相扣。紧到微突的指骨支棱着生痛,纠缠的掌纹也发热发烫。他亲吻他蜷缩的指尖,咬住指腹的软肉吸吮舔舐,直到那浅淡的指甲逐渐泛出旖旎的色泽,晶莹的水液一点点滑过指缝、流到掌心。
“……爸爸,”傅听寒朝他笑起来,像青天白日里吸食人心的妖魅,他看到那人轻轻问,“她们会这样干你吗?”
大股浓稠的白浊带着近乎恐怖的速度与力道汹涌地灌进后穴最深处,林眠秋长长地抽泣了一声,被养子抓着腿心完完全全射进体内,笔直的性器也在剧烈的快感中喷出淅淅沥沥的精液,无意识地牵动瘫软的穴口,一抽一抽地收缩着。
过了没多久,身体里的硬物再次鼓胀起来,两根手指抵住一片狼藉的交合处,按了按被撑到近乎半透明的肉膜。
“不……”仿佛意识到某种疯狂的举动,林眠秋忽然挣扎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嘴唇微颤,喘着气去推,“不,不行……太大了……啊!”
只进了一个指节,他就怕到憋出哭腔,呻吟都劈成两半儿,只仓惶地夹着腿拼命逃离:“不要,进不去了……好痛,呜……”
比起近乎赤裸的养父,傅听寒甚至算得上衣衫齐整。他单手揽住林眠秋的后腰,将狰狞的阴茎牢牢楔入那人娇嫩的穴心,另一只手则在泥泞不堪的边缘耐心地揉弄起来。直到那极度紧绷的穴口在整根插入的情况下再次发软松弛,逼仄而可怜地扯开一点点缝隙。
“爸爸,你可以的。”少年低眉敛目,温柔地诱哄,“你这么厉害,一定吃得下。”
“……不可以……会死的。”他林眠秋面色苍白,黑发贴着额头,被傅听寒变本加厉的肏干搅得浑浑噩噩,浓密的眼梢如胭脂般洇出微红。他都要被顶穿了,穴口也张开到极致,哪里还能进去更多,恍惚中只能呜咽着求饶,“你……你进前面。”
他虚弱的身体倚着墙壁,被人抱着腿弯一次次往下落,每一次都死死楔进最深处,可失重的惊慌却成了捕食者抛出的诱饵,让他在神思混乱间更紧地缠上去,双臂环住傅听寒的脖子,好像连灵魂都被捅去大半。
“啊!”
林眠秋脖颈后仰,简直是凄厉地发出一声惨叫。他死死地抓着傅听寒的肩膀,指甲用力到掐出血痕,痉挛的穴口吞扯外扩,恨不得将那根冷酷的手指夹断。
“停、停下!”他几乎是用了毕生的希冀与渴求看着对方,瞳孔晃动着清亮的水光。
“……真的进不去了。”像抓住一根走投无路的救命稻草,林眠秋在撕裂到难以自控的剧烈痉挛中讷讷地说,“你肏前面好不好。”
傅听寒勾起唇角,指节被淫肉紧紧裹着,碰到自己怒涨的器官。他居高临下地欣赏起对方自救的挣扎,看他颤抖蜷曲的身体,还有埋在发丝里的眼睛。
他比谁都清楚这人对自身隐秘的扞御和扼守,说是逆鳞也不为过,怎么可能授柄于人。
看来他这向来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养父已经到了某种崩溃的边缘,竟天真地以为开张空头支票就能做悬在他头顶的饵,就可以和他谈条件。
林眠秋颤颤巍巍地蜷起双腿,以手肘为支点,勉强调整了姿势,不让自己落得更深,又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将自己从狰狞的性器上拔了出来。随着他抽离的动作,数不尽的白浊与精斑沿着翕动外翻的穴口勾缠滴落,一点点流过红肿的大腿与臀尖。
傅听寒深吸口气,下腹火热到瞬间没顶,他拽住对方的脚踝,正要将逃离的人按回胯下,就看到林眠秋反搭住自己的肩膀,循着某处粗硬到致命的热源,略显稚拙地微微下移——
然后将柔软的雌穴贴上去。
傅听寒呼吸一窒。
他几乎是倾尽全力才控制住声音与表情,摆出一抹寻常而戏谑的笑意:“……林眠秋,你勾引我啊?”
他简直没办法将这个情事里乖到反常的男人与往日那衣冠楚楚、杀伐决断的样子合二为一,好像只要剥下他的正装、压制他的反抗,他就会将所有无条件的顺从口不应心地送上,雌伏于每处轻慢的亵玩、每个诱哄的玩笑。
这是他对我的信任吗。
生平第一次,傅听寒在自己最爱的游戏中产生了一丝溃裂的动摇。
如果我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