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个空。
一个稍硬的布料准确无误的顶在那被揉的有些发红的小阴蒂上。
“太子殿下可不能在这小解,臣可喝不下太子殿下那骚尿。”
启于季只听到头顶的人说要帮他一把,具体怎么帮,情迷之际直接将其忽略了。
启于季堪堪握住胸前的小腿,想要将其移开。
但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温介临,要这么对他,这般羞辱他。
莫名的不舒服,明明他很享受启于季这个模样的。
就是现在,一切都有迹可循。
“呜……孤,孤下不去手……嗯……好痒……”
启于季乖乖的照做,果然,不到一会儿,骚逼就溢出来一些淫液。
“呜……呃……嗯轻点……”
“呜……别说……呃啊啊啊啊……”
细小的马眼渐渐开始吐着水。
见那淫靡地不成样的骚逼缝里溢出来了一滴浊精,随着启于季越发急促的呼吸流到了深处的股沟。
一个太子殿下,被他发现了个女逼,所以粗暴欲上涨,要这般泄欲么。
一口一个孤,在
“臣……”温介临此刻竟然开不了口,仿佛被启于季平淡的语气给轻易地掐住了喉咙,能决定他的生死。
“嗯……这不怪孤。”启于季颤着声说完,就要把腿并起来。
心理防线几近崩溃,启于季识情一来,只对温羽叶勃起过,现在却被温介临脚里穿着的靴子,奸着他的小逼,把他的阴茎给奸硬了……
他又为什么会,想要看着他被旁人羞辱,能掌控的,只能是他自己。
那可怜的小逼被温介临突然的一巴掌扇的不知所向,涓涓的浊精咕噜咕噜地顺着逼缝儿流了出来,一部分落到那黑木质的桌子上。
刚要伸手摸启于季的脸,启于季就像受了惊似的,偏过了头。
他为什么会遣散宫女,让他只能依靠于自己。
靴子转换对象,把目标对准了那被马眼水洇湿的圆滑龟头。
“那要臣用靴子帮太子殿下一把么。”
“太子殿下,臣都没有对太子殿下那根淫物做些什么呢,怎么就硬了起来?”
“嗯……然后呢……”启于季双眼逐渐迷离,轻喘着气问道。
“啪!”
是啊,他现在在做什么?他方才仅仅只是因为二皇子半是意淫半是玩笑的说想操太子殿下,就迁怒于启于季,把他直接抵在宫墙上猛操。
不知道为何,明明不会被影响的阴茎,因为温介临的靴子,亦或是别的什么,已经勃起来了。
是因为看见他这般模样,十分得趣么?
“轻点?那样太子殿下的骚逼可流不出来水吧。”
“温介临?”启于季扬声喊道,怎么就走神了?
“嗯……帮帮孤……啊……”
“呜……孤……孤要嗯啊……小解……”启于季眸里泪花盈盈。
对于钟宇舟那般鲁莽直率的性格,因为喜欢他,所以对他做出那般事,启于季可以理解。
温介临仔细地注视着那股浊精大部分都流了出来,才抬起那双温润的眼眸看向启于季。
温介临压抑住胸膛传来的燥热,声音微哑,“然后用力捻一捻它,直到变硬。”
对于一个没有开过荤的二皇子,在不知道是他的情况下,对他一个兄长兼太子殿下,做出那般事,启于季也可以理解。
“呜……孤求求你……”
可那力道直直地压了上去,发了狠地左右顶弄着那软湿的小阴蒂。
要是给皇后太子党那边的人撞见,法的动作,此刻与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对视上,心底涌起了一股道不明的悸动。
可刚要动作,一阵疾风就袭了过来。
再则,挑选温首辅唯一的儿子温介临作为他的新侍读,也是父皇的意思,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
底下的骚逼痉挛地厉害,泛着光泽的伞冠又被粗糙的布料虐待,蹂躏。
“温介临,你是为什么要这么对孤?孤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到如此之地么,那你还不如杀了孤。”启于季平静道。
那靴子的底部表面十分粗糙,每次温介临一动,都会搔刮到那敏感的小阴蒂,像是颗粒感的舌苔,在奸弄着他的骚逼。
他为什么会请教属下,如何让一个心软的人听话。
他为什么会介意,他喝钟宇舟准备的水。
“怎么,太子殿下,能硬起来,不高兴么。”温介临冷冷道,漆深的眸色睨着脚下的人。
温介临听着熟悉的声音,方才回过神来,嗓音干涩道:“太子殿下,先揉一揉那小逼里面一个豆状的东西。”
“……嗯呃……呜……”启于季的嫩逼通过神经传来一阵一阵痒疼,昭示着方才那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启于季握着温介临的小腿上的指尖都被掐得泛白,要忍不住了,那处的尿意太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