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炎还起身扯着多余的绳子绷紧,拉到沙发腿那绑了几圈,以此来限制霖渠的活动。其实没有必要,就像伤了萧楚炎会把他吓住,这是有前车之鉴。一个重重的耳光更会把他吓住,一样的道理。耳朵是一个音乐人最重要的工具,霖渠最怕被扇耳光扇聋掉。
萧楚炎操地爽,几下就见了血,从而越操越顺畅。
不知过去多九,霖渠被萧楚炎摆成侧卧的姿势继续进入,他意识回笼,惊厥自己还活着。萧楚炎身上温暖的体温和熟悉香氛味同体内的剧痛形成强烈对比……一切都魔幻又讽刺。
“你到底怎么样!萧楚炎,你帮我解开……”
萧楚炎放下手,两眼通红扑上来暴躁地给了他一巴掌。打得霖渠脑袋咣一声直接蒙了,这一巴掌将他瞬间逼入一种僵直的无法行动的状态。
这么想着,他露出怪异的笑容,眼里嗜血一般涌出狂热,退出后他把霖渠翻过去,提起腰胯让霖渠母狗般四肢着地趴跪,又挤了一些润滑剂,抓住霖渠的腰狠狠灌进他体内继续动作,还要学那些人拍打手掌下紧致肉实的屁股,打得霖渠扭动呜咽起来,他痛快地仰起头高叫。
他有点反胃,略带嫌恶地转开目光,转身进厨房拿了把剪子回到原味,举着剪子的手臂伸长了:“我给你剪开,你把手伸过来。”
霖渠摇头,嘴唇本就被打破,流了点血,现在又被磨地更肿,还因为紧张而微启喘息,该说是性感还是淫荡。萧楚炎脑海中浮现这张嘴被不同的人亲吻啃咬,含着各式各样的鸡巴,吞下恶心的浓白液体。
一些零星的片段闪现,让霖渠产生混乱的眩晕感,似乎又回到那炼狱般的包间。他的性器很痛,没有前戏的后面也痛,更重要是这种捆绑、强迫的形式,让他浑身发寒,渐渐就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了。
萧楚炎继续呆看,那直勾勾的视线令人无法忽视。霖渠停下动作警惕地看向他,萧楚炎站起身,霖渠也站起身,他朝前走,霖渠猛地后退。萧楚炎停下了:“我帮你弄开。”
眼前出现混乱的画面,有几个瞬间霖渠甚至分不清现实与幻想,只觉得身心一同随着恐惧收紧。在疼痛中低低地呻吟,他觉得自己喘不上气了,快死掉了。也许是注定的宿命,多年前那次没死,现在只会更凄惨,竟被自己深爱的人性侵致死……
“对不起萧萧,你怎么样,我看看。”霖渠心惊胆战地扯着萧楚炎的衣服,但腰部被压住,手又被捆绑,无法借力让他起都起不来。努力了半天只能气喘吁吁干躺着,又因为害怕自己没轻没重伤了萧楚炎,急得喉咙冒火。
霖渠被绑起的双手握成拳在萧楚炎身上砸了几下,砸在坚硬的头骨上,那声音惊得他一抖。萧楚炎动作停止了,捂住头弯下腰去。
霖渠理智逐步恢复,手伸下去拿掉性器上的皮筋,后穴随着肌肉的发力吐出一股子混着血丝的黏液,他起来了,也不看萧楚炎,兀自解开绑在沙发上的绳子,又拿起裤子穿上,佝偻着背缓慢地走到一边的餐桌坐下,用虎牙咬住手腕上的绳子,要咬开那个死结。
萧楚炎呆呆地想着,呆呆地看着。
霖渠乌龟一样缩着,萧楚炎很容易就压上前抬高他一条腿,把性器顶进后穴大幅度抽送。只在外部和阴茎身上滴了润滑,内里还是挺干涩的,却有种不同以往的摩擦和紧箍,带点痛意的快感更加催人兴奋。
萧楚炎知道自己在强奸霖渠,在做霖渠最恐惧的事情,但不留余力发泄的感觉爽极了,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他觉得自己从未这么硬过。
呼吸都彻底停止了。直到被抓住手臂和大腿翻过身去,他激烈地对抗踢打,誓死不从。两人都不说话,粗重的喘息声交织。
不甘地往前膝行,又被扯回去,撞击力度加大,交媾越发粗暴。萧楚炎还死抓着他的后颈摁在沙发上,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不知有没有发现,身下人正在窒息。
霖渠大口汲取氧气,艰难呼吸,难受地咳起来。身体内部的疼痛和无尽的悲哀让他心如刀绞,趴下去把脸上的泪水蹭掉,他低哑地叫着萧楚炎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哪一次都没有得到回应。
看后又看到霖渠腿间刺目的那滩血,看到霖渠浑身瘫软抽搐,又艰难地抬起被绑的双手捂住口鼻努力恢复呼吸。萧楚炎反应过来,这些血不是他,要自己鸡鸡出血了哪还能这么平静,肯定得痛晕乎。
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让他蹬腿用力踹,萧楚炎猝不及防仰倒滚落,性器一下子从霖渠体内脱出。他龇牙咧嘴捂住火辣辣的下体,手缓缓挪开,看到自己威风凛凛的老二不那么挺直了,还染有大片血丝,这是被挫伤了,果然恶有恶报。
霖渠身体发抖,内部抽搐着,钝痛一阵又一阵,炸弹般降落在身体里。他悲哀地看着上方冷漠又粗暴的男人,泪雾很快弥漫眼眶。
萧楚炎最厌恶的就是这个,视频里霖渠一直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表现,似乎只会示弱和求饶。那些男人说得对,他就是故意勾引,一直拒绝,让他求而不得地发狂就是他的目的。实际上是欠操,渴望别的男人来把他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