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射给官人…”
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失禁了。
出于本能,琅画扇喜欢极了这个体位,倘若卓沉能受得了两根东西…
“…嗯啊…让我泄…哈…数不清了…好多…松开…”
现下松开尿孔,快感汹涌而出,清澈的骚水只射了小股,结束时尿意更烈,卓沉瞳孔骤缩,想要去拦住不应该存在的排泄,已经迟了。
被干泄了一次又一次。
像未餍足的兽类,男人瞧着那水泄个不停的架势,在卓沉抽搐着陷在高潮里时将他翻了个身,跪趴的姿势方便了鸡巴的入侵。
他连剑都未拿,更不要说硬贴上来的“新娘”。
他早就如此做了,性器凿个不停,胯在青年身上,黑发成了缰绳,被男人拽得向后仰,下身尿孔里的潮液还没泄干净,随着操干间歇地喷出一小股来,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我想骑你。”
…真的尿了啊。
卓沉还不知道,只当是他还有功夫揉逼。双重刺激下雌穴缩得很厉害,一跳一跳的,夹得男人忍不住又加快速度,撞得青年快跪不住了。
“天生该被男人操…”琅画扇下腹被喷得湿了一大片,暗红色坠在衣上,昭示着卓沉到底有多敏感。
“好多!?”
“…嗯啊…搓烂了…唔哈…阴蒂…啊啊啊啊……不要…难受…唔啊…”
他抱着卓沉想要逃的身体,皮肉紧贴,似乎融为一体,若忽略身下情态和卓沉破碎的哭叫的话,也不失为夫妻交颈缠绵的佳话。
同族血脉延续困难,助孕药物倒钻研了不少。
卓沉倚靠着身后的物事,声音哑得厉害,被性事透支了一般有气无力。
卓沉还晕着,眼前摇摇晃晃一片,又或者是他本就站不稳,扶着门框粗喘,下身的东西存在感过于强烈,稀稀拉拉地滴落在地上,从榻边至门前连成一道泥泞的痕迹。
软而坚韧的倒刺勾住交配中雌性子宫,在一方水盈盈的天地里射出了守了多年的元阳,又多又急的浓稠精液打在被奸熟的内壁上,本就微凉的液体激得滚烫孕腔急剧收缩,绞缩中倒刺又卡得更紧,卓沉捂着小腹哭得狼狈。
琅画扇仿佛钻进了牛角尖,“婊子”在牙缝里溜了又溜,这是他在此地听到的地独占这个…又浪又敏感的青年。
太难受了。
偷偷冒出头的另一根阴茎悄无声息地贴着逼上,在操弄里时时刻刻顶干着肿凸的阴蒂。
汩汩而下的尿液带着无法言说的畅快,把床榻湿了个干净,浓稠精液还被鸡巴堵在子宫里,琅画扇看见此景也静默了。
“…喜欢这样啊…相公真是…”
无论如何,先离开这淫窟才是要事
“怎么弄你的?像我这样吗?比我干得你还舒服吗?”
“嗯哈…要到了…另一边…舔啊……哈…”
琅画扇没有拦着他,静默地看新郎圆了房便急急忙忙逃离,跛着脚连路都走不稳,腿根处浊液肆虐,不加掩饰地挂在裸露的大腿上,白得分明。
卓沉摇着头直喘,短时间内又送上了高潮,淫水和水箭无异,直直射在榻上,还没等他痛痛快快泄了,琅画扇就又轻车熟路地阻断了他的高潮。
他好像…又要被干得潮吹了。
卓沉眼一闭心一横,把词汇贫瘠的咒骂咽了下去,趁琅画扇晃神的功夫,挣脱了桎梏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卓沉软在榻上,腰还被捞着操干。
,
“…不要…不要给我…唔啊…嗯啊啊啊…不要生…呜…好痛…什么东西…啊啊啊…”
他幽怨地开口,如果能忽略才射了一回,看见卓沉如此满身痕迹,很快又昂扬起来的性器,这话的可信度还会再高些。
“…师兄和几个男人…这样过?”
于修士而言脆弱如纸的门扇竟然推不动半分。
琅画扇笑眯眯地回他:“夫君当然是男人,可是怎么长了口逼?那自然是要为娘子传宗接代的。”
他甚至都无法思考琅画扇在说什么,信口开河。
“如此贪心。”琅画扇舌尖点着乳晕,重重舔了一圈。
很快就手忙脚乱地去哄崩溃抽噎的新郎,未收回倒刺的肉屌勾着子宫又是一顿磋磨,卓沉只能一边爽得浑身巨颤,一边又泪潸潸地骂他畜牲。
“夫君便要弃我而去了吗?”
“…开门…”
他还是耿耿于怀。
如果不能自然受孕…借助一下也不失为妙计。
“嗯啊…哈…不要…我是男人…嗯…不能生…”
熟悉的类似尿意在膀胱下方徘徊,卓沉下意识地只将快感当做又要泄身了,丝毫忘了适才又是茶又是酒地囫囵灌了个水饱。
屈指弹上不甘寂寞的另一侧乳头,卓沉抖了一下,继而的痉挛势不可挡,居然被咬着奶子干到了高潮,还是在琅画扇极尽缠绵地温柔操干下。
…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