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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想翻身下床过去缠一下宁远舟,等宁远舟受不了推门离开,今晚就算他逃过一劫。

    偏偏这时宁远舟抄起他放在床头的步摇,学着他调戏小娘子的法子,将他的下巴挑了起来。

    他想他确实有些沦陷。在安国卧底时他买过街头巷尾每家的桃花酿,始终觉得差了什么味道,别人问古员外真如此痴迷这一口?宁远舟被问得不好意思,笑着说这是在外行商,思念爱妻,才贪饮几杯。说完他顺手择出新货里最精美的钗揣进怀中,无意间摸到自己有如擂鼓的心跳。

    宁远舟见他不答,竟然还轻轻笑了一声。手中的步摇此刻化作利器,他只动了两下手腕,就将于十三身上被褥亵衣尽数挑开。六道堂的堂主操着那副对赵季虚与委蛇的腔调开口,低声凑在榻上人耳边说:“于都尉今日举止有异,使团此行不容差池,劳烦让宁某先验明正身。”

    这只老狐狸。于十三暗暗腹诽,他本想开口问问堂主深夜造访所为何事,结果如今宁远舟一开口就反客为主,搞得他没来由地气短。

    总之那晚过到最后他也有些稀里糊涂,宁远舟成结后所有射进去的东西都堵在里面,他弄不出来只好含在腹中,连带着第二天骑马时都有些小心翼翼。宁远舟醒来时闻到明显不对的味道,还问了他一句怎么回事,他脸不红心不跳答是桃花酿洒了一地,迎着那人审视的目光挺直了腰。

    低下头去愣住的人却是他自己。于十三腿间早已被淫液打湿,月光之下晶莹一片显得过于暧昧旖旎。而再往里看,浅粉的嫩肉正瑟缩着,安安静静地藏在那双修长的腿中间。

    只有今日不一样,他虽不知道为什么宁远舟半夜出现在此处,但空气里明晃晃的味道昭示着他自己的信香纠缠过宁远舟的。他战战兢兢开口喊老宁啊,只见宁远舟一双狐狸眼深深望了他两眼,问:“怎么了?”

    于十三虽然也羞,但总归当年已经给过他一次,如今侧目瞄着他,将宁远舟的反应尽收眼底。他看着老谋深算的六道堂堂主脸红似火烧,忽而凭空添了些底气,不紧不慢地分开腿,白皙的指尖一点,两只手指竟将那两片紧咬着的蚌肉冲着宁远舟掰开,露出里面一片绝好的春光。

    “于十三”,宁远舟缓缓俯下身,那浓烈的酒意更汹涌地向于十三扑去,“怎么不说话”?

    宁远舟明显被他这话噎了下,眼神飘忽没敢看他身上,眉峰蹙到一处喊了两三声“你”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于十三对此情景简直万分满意,眉梢一挑,风流的笑又回到他脸上。

    终于扳回一城,这次换他夺过步摇起身以流苏碰碰自己上官的喉结,雨露期过分浓郁的信香被他一缕一缕地放出,缠在宁远舟露出的每一寸肌肤

    坏了坏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宁远舟全都知道了。于十三现下比在金媚娘面前还局促几分,抓着被子的手越握越紧,腿却全然软了,半点没有当时金沙楼逃跑时的自如。

就打在他面上。腿心不受控制地喷出小股小股的淫液,他低下头去看,却瞥见篝火的亮一打,光影里蝴蝶的触须徐徐颤抖着。

    他只庆幸宁远舟现在睡得沉,看不见他这幅样子,不然真的要被人笑了。

    但是也不行,他的腿哪怕只是稍稍动一下都能感觉到亵裤上的湿意,若是真没了遮掩,宁远舟很难不瞧出端倪。正在踌躇之际,他听到自己忽然急促地喘出一声,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原来是面前人的信香铺天盖地地袭来,强押着他进入了雨露期。

    “于都尉,十四年前一笔风流债,不打算解释一下?”

    “宁堂主,有闲心夜探下属房内,如今怎么不验了?”

    实在是说不出一句话,他几乎笃定自己只要开口就会呻吟出声。

    于十三心里警铃大作,他明白如果是在乾元之间,宁远舟此举应该可以算作实打实的挑衅,但他不仅是个装着坤泽芯子的赝品,还是个被宁远舟成结标记过的坤泽。往日里风流多情的假面此刻略有些龟裂,他废了极大的心力才抑制住想要求欢的本能。

    “叮铃,叮铃”,步摇上的流速发出一阵细碎的声响,于十三看见宁远舟眼下的那颗痣随着笑意动了一下。

    太羞人了。哪怕是他醉卧温柔乡,一群小娘子围在他身侧喊他吃酒时他都没有这样羞。

    他实在不知道该不该骂宁远舟一句反应迟钝,就算这人当晚毫无发觉,之后竟然也没觉出有任何不妥。于十三真怀疑自己故技重施没准也能得逞,但包天的色胆也只够支撑他放纵这一次,此后十四年里他都装得若无其事一样,好像那晚的结合只是一个梦。

    咚咚、咚咚——

    像他现在也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一样。

    宁远舟的脸一下子连着耳根红成一片。他原以为于十三至少是个真乾元,当年为他疏解只是事急从权,因此这许多年来为着兄弟的面子也不曾点破,任于十三如何试探都装作一无所知。他的确存了些逗弄的心思,但不得不承认,他的心早就向于十三一点一点靠拢,不论是永远将自己身侧的位置留给他,还是偶尔为他捎回一支款式合适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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