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范闲……”他结结巴巴,但声音中还有几分情欲暗哑。“……你……”
这是他生来被放弃的主因,庆帝当年更是恨不得拔剑杀了他,视他为耻辱,却不愿背负亲手杀子的血孽而愤愤放弃。
常年习武而微粗糙的手指揉捏着二皇子身上细腻的软肉,却好似一个火把,撩起荒原大火。
但这种药效却对醉酒之人有些迟缓,二皇子已经后悔先让自己欲火焚身,穴里泛滥的淫液已经让他股间湿滑一片,而燥热不减反增。
等他终于吐出那根东西时,上面沾着他的口液,水淋淋的在烛火下泛着油滑的光亮。
二皇子觉得他抚触过的地方都格外令他难以忍受,是一种奇异的触感,只觉得越发空虚。
勃发的阳物已经微微翘起,可是不够,李承泽修长的手指抚摸而上,他心中羡慕的,渴望的,正常男人的身体啊。竟学着春宫图册上主动含住冠头。
范闲却怔怔看着他,眼神迷蒙,又突然把他整个人扯入怀中扣紧。
“范闲…………范闲……”他叠声轻唤,微哑的声音,藏着诸多暧昧。明明知道少年听不到他的呼唤。李承泽缺并不遗憾。
李承泽心知自己不能在范闲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这场无痕的梦境只能他一个人记得。但是逐渐被欲望冲昏头脑后,他竟顺着范闲身体向下吻去。
注定被磨平废弃的砾石,这就是他的人生。他不能爱,爱男人还是爱女人,非男非女,生而畸形。谁会允许接纳他的爱!
“唔……”低微的呻吟刚刚发出,二皇子又咬牙收敛,寻出枚褐色的药丸随着他和范闲的吻融化。
微红的淫靡液体是唤桃花醉,是花舫常用催情用的,可李承泽沾染后递送到自己身下。
精水淫靡的气味在他口鼻间徘徊,他却全都忘了般,热……太热了,他仿佛在无底深渊,烈火炼狱。但范闲的东西在他嘴巴里越发膨胀,上面跃动的青筋也越显狰狞可怕。
“人人平等…………呵……”他冷漠而青涩得给自己开拓,但是他眼尾不自主漫上的红晕显示了他此刻并非如他表面般平静。可他的视线也没有离开过范闲。
“……不许动……”范闲含糊道:“这是我的梦,先让我摸一下。”
“唔…………胸是小了点,倒是可爱……”范闲的评价却让李承泽气个半死,他主
天家皇子养出的尊贵,可偏偏寻常男人大小的阳根之下,他手指触到的地方还有一个粉白幽闭的穴口。
“……怎么做梦都有人喊我名字。”范闲迷迷糊糊,说话间还带着浓郁的酒香。又试图眯着醉眼打量身下人。
但李承泽更心惊的是范闲居然也睁开了眼睛。
他苟延喘息长大,本意足够卑微,却又莫名其妙得了庆帝宠幸,可在庆帝冰冷的眼神中逐渐明白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吻过他的下巴,喉结,舔过范闲喉结时,沉醉的人也下意识颤抖了一下,而后便是赤裸的胸膛,因为常年习武而凝成的紧实腹肌。
“为什么我不能尝尝情爱滋味?为什么我不能争?”被限制被禁锢的人生。感情如被冰封的寒冰。“我日后若有争端,必会输你一次。来谢你今日之恩。”
既然必要死去,何不放纵一把,他借着滚滚雷光,抚摸着范闲一无所知的脸,咬上范闲的耳垂,又轻轻舔过。
他吞咽生疏,身为皇子,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卑微到为一个男人品萧,可今日只是一个梦。
李承泽如释重负,知道范闲意识尚不清醒便好,但他还被范闲制住,穴中的麻痒逼的他也无法忍耐,稀碎的喘息夹杂凌乱的呻吟。他也忍不住轻轻挣扎。
。但是他仍是恭顺着深深俯首:“儿臣不敢。”
他脸上不知想到什么,微微红润,又寻出枕边的药液来。
粗勇的紫黑阳物将他的嘴巴塞满,他想着图册,轻舔或是深吸。可是他生涩的动作,下陷的脸颊显出他此刻辛苦。
身体中陌生的感觉让他想要放弃,明明是他自己的手指,可塞进他羞耻嫌弃的雌穴,随着缓慢的抽动,蔓延的滋味却……无法形容…快感…
李承泽眼睛受惊睁大,他唇角还挂着一丝银亮的口液,整个人表情因为范闲意料之外的反应而微微呆愣。
他裹在锦被中的身体,一丝不挂,虽然是成年身形,却没有多少体毛,白净如玉。
他的舌头抵着那颗催情丹,撬开醉酒之人的牙齿,随着唇齿的交融,而融化成甘甜的药液,又被范闲吞咽。
乃至胸前都被男人大手笼罩,艳红挺立的奶尖都被人轻扯揉搓。他双腿扣在范闲腰上。想要放下却被男人另一只手拦阻。
催情的淫液果然效用绝佳,瘙痒的躁动好似无法平息的欲望很快升腾而起。就好像他潜藏勃发的渴望。雄雄野心要将他燃成灰烬。
他面上酡红,好像醉酒的是他一般,只能饮鸩止渴的不断在范闲面容上亲吻。
千日醉,能醉人千日吗?只求今日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