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用了十成的力,掌心打得火辣辣的疼,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说话都有些不畅,一半是被马超吻得呼吸不畅,一半是被对方的话气到发抖。
张辽一言不发地盯着马超,从他的额发,一路经过鼻梁、嘴唇、喉结、锁骨……最后落在马超鼓起的裆部。他只穿了条单薄的长裤,胯间的勃起幅度一览无余。
“这是惩罚,不是奖励。”
“辽哥,我不在乎你跟他相好……”马超的手忽然停下了,掰过张辽的下巴,盯着他眼帘下
马超忍得热呼呼的脑袋突然嗡的一声,他迫不及待想站起来延续这个吻,却被张辽用脚踩在肩上被迫重新跪了回去。
马超在他耳边醋味十足地说,他心里不得劲,手上的活儿就玩得更刁钻,张辽肌肉是硬的,腰却是软的,缠在吕布身上时,像淫蛇一样扭着盘绕着,销魂得仿佛能吸干人的精气。马超觉得,要是真被那样吸死,那他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
“辽……!!”
“闭、闭嘴……啊……滚……”张辽被身前的快感磨得说不出话,马超指腹粗糙有茧,刮擦过他前段时带着蚂蚁蚀咬般的酸痒,一种堕入空虚的乏力和绵软散开,身体最深处生出异样难忍的渴求感。
仰视他的那双深金色眼睛闪着野兽似的光。
张辽并不想如此,他只是想驯养这只野兽。
马超还没反应过来,张辽忽然低头亲了他一下。
张辽被迫承受对方暴力凌虐的吻。
张辽的面容在黯淡光影下像沙漠中以美艳惑人的女妖,马超感受到那股西凉军里无人能有的冷媚香气凑近,吐息很轻,独有的气息像羌绣彩色斑斓的丝线紧紧缠绕住他,在逐渐深重的呼吸声中,张辽松开了腰上的衣带。
他坐在榻边,一只手支着额头斜斜倚着,背着光,眼睫隐匿在阴影中,那片蓝色暗纹反而更加幽深诡丽。
冰冷的唇轻如羽翼,湿软的舌尖猝不及防撩了他一下,快得就像个错觉。
他的手抚过张辽温热紧实的肌肉,掠过他冰冷的银饰和皮带,握住张辽脆弱沉眠的性器。
“我就应该在胡杨树下杀了你……”
张辽一脚踹在马超腿上,力重千钧,马超叫都没叫,闷哼一声硬生生受下了,反用膝盖抵到张辽的腿,完全压制住他。
马超这样粗犷地道的西凉人,亲吻也霸道无比,他完全不顾身上的皮肉伤,咬着张辽的唇,像狮虎一样用力凶猛撬开他的口齿,舌头扫进张辽柔软濡湿的口腔贪婪地舔弄,发出淫靡黏腻的水声。
马超被这个抢来的吻亲得上头,几乎沉醉忘我地溺在张辽身上,难怪吕布偷偷摸摸地抢他辽哥,原来和辽哥亲起来是这样攒劲!
他知道张辽身下长了个异于常人的女穴。
“哈哈哈哈……我这条命,辽哥想什么时候收回都行。”马超灼热的气息扑在张辽颈侧,胸膛节奏有力的心跳隔着衣料传来,“但在此之前……”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在草垛里滚了两圈,张辽不知道打了他多少下,最终又被抓回马超身下吻。马超撩开披风,顺着张辽的腰线摸进红带子边缘,随即又挨了张辽一记踹。
有什么好罚马超的呢?烈犬只有从小养在身边才有驯服的可能,成年烈犬落在他人手里,要么折断腿伤个半死不活,要么就只能就地处决。
“操……王八蛋……”张辽整个人战栗起来,他弓起身子想避开马超的手,却被他紧紧握住,极富挑逗技巧地套弄起来。
果然,狗屎就是狗屎,他本以为他规矩,张辽就会对他另眼相看。没想到,他的辽哥早就背着他偷偷被人操过了。
马超却浑不在意,只是吻他。
“罚你……只许看,不许动。”
“辽哥,你到底看上他啥了?那么没劲的东西……”
“辽哥……你能给吕布操,凭什么……不能给我操?”
那句话问出口,不出意料,马超结结实实挨了对方一巴掌。
一个诡秘的、永不为法。他早该这样做了,他们马家天不怕地不怕,想要什么就抢什么,自己一向不稀罕狗屎做的规矩,怎么偏偏在张辽面前规矩了这么些年?
粗浅的皮肉伤对马超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如果达到能让马超都吃到教训的地步,那只能是伤筋动骨的元气大伤了。
“孟起……马孟起……马超!!!”
马超没碰过女人,也没操过男人,但他好歹知道怎么取悦自己,手上功夫还不错。他从后面抱着张辽,含着他的耳朵,一手掐着张辽的腰,一手节律性地玩弄那根逐渐苏醒的阳物。
外人眼里的张辽阴恻又斤斤计较,几匹战马几箱绸缎都要算的一清二楚,没有其他西凉军首领那样好糊弄,和张辽做买卖,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而对于北地军来说,他们的公主威名赫赫、讲义气、还有几分小小的心软,打仗打来的好东西总是底下将士们先分,吃穿用度都和普通军士无异。只有马超眼里的张辽,比前者的印象中还要多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