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在水下的秘穴中,一下子又被凶蛮地插进两根修长的手指。
身体无论内外,此刻都毫无半点舒适的体验可言。但穆晚言悲哀的发现,即使如此,自己还是可耻地生出了,想要向贺骞索取更多快感的冲动。
可他越是央求,贺骞就偏不去碰,只用已经完全勃起的下身顶向前,在穴口下方的薄弱会阴处隔着裤子磨弄。
“……啊、嗯……你、嗯……你怎么、了……”
然而贺骞看上去并不想回答他。
被如此对待的人却没有发出怨言,反而撑着他的胸膛直起身,就着屁股还坐在他手掌上的羞耻姿势,真切担忧地看向他:“你……说点什么、啊……是我……让你生气的、吗?……唔……”
“是……是串珠……”
“把什么拿出来?嗯?”男人醇厚的嗓音,因刻意的压抑而带上了几分低哑,显得更加性感迷人,“不说出来,我就不碰它。”
“呜、嗯……我、哈啊……”可穆晚言也是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叫声被他克制在了仅两人可听见的范围内。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他守诺的将食指和中指穿过拉环中的孔,小心翼翼地、徐徐往外抽出。
“呃——!”穆晚言疼得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颈线。
这声想要压抑却无法控制的甜腻惊喘,终于彻底刺激出男人体内叫嚣的凌虐欲,两只大手都袭上了绵滑软腻的翘臀,向内抓挤或向外掰揉,变换着花样的肆意玩弄。
三处夹击,直把颤抖的呻吟揉碎得更加凌乱。
可现在的贺骞情绪明显不对,不管是用力地咬他还是突然乱搅乱捅的手指,都像是明显受到了什么刺激。
“啊!哥哥,嗯啊……别、别玩了……把里面的、哼嗯、拿出来……啊……”
贺骞松开牙齿,他早就不满足仅在一处地方停留,于是在下面手指不迭开垦的片刻,穆晚言的喉结、锁骨、肩头,乃至手臂也都遍布了他留下的牙印与吻痕,比以往任何一次的都更深更红,像是要标记烙印在他身上一样。
“……呜……哥哥……”他忍不住地颤声求饶,手臂却轻柔地环住贺骞的头部,像是可以全然接纳下他的一切,“……疼……啊、轻些,轻——啊!”
贺骞的心尖像被扎了一下,汩汩冒出满胀的甜蜜,又带着一丝不忍的心疼。
应该已经被咬出血了吧……穆晚言有些恍惚地想到。
贺骞眉头一跳。
乳夹、乳链、串珠肛塞……在床上说一句骚话都会脸红到耳根的穆总穆大老板,准备今晚这身,得要攒多久的勇气呢?
“嘶……”即使并不灼烫的水温,也会刺激出伤口的疼痛。
可是,比起被发现的羞耻,他此刻却更为担心贺骞。
“小言,放松……”抽拉的过程竟还意外有些阻力,贺骞泌出细汗的额上青筋突起,说出的话却是十足的温柔。
他压抑自己想要淫荡扭动的腰臀,把头埋入贺骞的颈侧,低着声地继续向贺骞恳求着:“呜……我们,回房间……嗯……啊、水……水进来了、哈啊……”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呜……哼嗯……”穆晚言细细地喘着,体内钻心蚀骨的痒意已经不允许他再承受如此隔靴搔痒的折磨,于是豁出去一般,咬牙,闭眼——
穆晚言始终认为,床事上的贺骞是温柔的,哪怕是被下药那次兽性般的性爱,穆晚言也能感受到粗暴并非他本意。
娇嫩紧致的幽穴因为下午才被插弄过,于是轻易地便容纳到第三根手指。但它们或是抽送或是撑开穴口,让灼热的温泉水也挤进来,可就是一下也没有碰在令他舒服的地方上,好像刻意不想让人好过般。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
穆晚言的肤色是冷白色的,衬得他平日里清冷的气质更为出尘。可此时在温泉水的浸泡下,他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粉润色泽,在蒸腾的雾气里水光潋滟,盈盈剔透,仿佛会散发出诱人的香甜气息。
——原来,他是害怕的。
贺骞的回应,却是抬手撩起一捧池中的热水,从穆晚言刚被自己‘烙印’过的肩颈上浇了下去。
椅背的最高处顶在穆晚言柔软的腹部下方,使他整个腰身折成一个充满诱惑的倒v形。他手肘撑在沙发坐垫上,手指捏紧了坐垫边缘,对身后的贺骞毫无办法。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他整个身子紧绷得弓起,毫无温情地插入让穆晚言这一次根本来不及收敛声音,他感觉不远处已经有人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