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没良心的。
云齐可真行。
说着拉过云齐去摸自己硬挺的勃起,试图让对方明白这种反应对于现在发生的事多么正常。
然而在场两个人均无暇注意,尤其是被霍川声调吓到的云齐,更是哭得打起了嗝。
虽然不理解云齐缘何这样想,但不赶紧哄哄肯定是不行了。
“我、我的身体好奇怪,我控制不住,呜…我不要这么淫荡…我不下贱…我不是……”
就像他父母一直骂他的那样。
霍川看着晨勃的性器,大早上窝着火洗了个冷水澡,冷着一张脸走了一路。
昨晚对方哭到泄力,他又是抱着给人洗澡,又是吹头发,硬是憋着欲望单纯搂着睡觉,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干。
被打扰了性致,霍川语气带着欲求不满时的烦闷,但仔细听还是能察觉到里面含有一丝无奈与宠溺。
霍川也是有私心的,云齐哭的这么狠,今晚估摸着是要到此为止的,他又不是禽兽,在此场合下继续强迫对方。
也许…也许霍川说的都是真的呢?
“哭什么!难道你不舒服?!”
肏爽了哪还有功夫哭。
好啊!
“谁说你淫荡下贱的?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那些骂你的都是胡说八道,你告诉我都是谁,敢这么歪曲事实,我揍死他。”
手指碰到的物件又热又硬,像是一根烧红的铁火棍,云齐愣愣地任由霍川控制着他的手,仔细感受了一番这根硕物的狰狞与粗大。
“你看,谁都会有欲望,不要怕。”
云齐想不出霍川骗他的理由,他搞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但迷迷糊糊间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在一点点萌生,根植于对自己身体产生颠覆性认知的宝贵土壤。
闹钟都还没响呢!
霍川如饕餮般吮吸干净蜜液,又像嗑药一样猛吸几口甜香气味,才恋恋不舍地将舌头从温暖潮湿的肉逼里收回来,前倾着身体俯身去哄哭成泪人的小可怜。
霍川不明所以,明明前一刻对方还在享受被舔批的快乐,身体反应直白可爱,为什么现在像是害怕到了极点?
可对方几近崩溃的哭声让霍川根本无法狠下心,强行冷静几秒后舌头重重在逼穴狠狠捣鼓,力度大的没一会儿就把花穴舔到高潮,被吮肿的肉穴深处汩汩冒出大量淫水儿,翘起的肉茎也噗嗤噗嗤往外喷出精液。
他以前最烦爱哭鬼,遵循的人生原则是不服就干,哭哭啼啼的有什么用。
他牺牲这么大,让云齐帮他撸出来不为过吧,于是假装正经地一边给云齐普及生理知识,一边用那只柔软的小手把勃起的阴茎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最后甚至过分地脱下裤子把黏浊的精液射在对方手上,白浊顺着指缝流了满手,看上去好生色情。
霍川心脏都绷紧了,生怕云齐一不小心哭晕过去。
来到教室,云齐已经在背书,似乎是感受到背后犹如实质的、怨夫般的视线,霍川明显察觉到对方脊背心虚得僵住了。
霍川迷糊中睁开眼,床上除了他空无一人。
这一睁眼,人不在了。
好不容易吃上惦记许久的美味,还没怎么解馋对方就排斥成这样,霍川陡然生出一股焦躁,恨不得不顾一切把云齐给肏了。
断断续续说完这些话,云齐哽咽声越来越重,布满泪痕的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看上去可怜极了。
心理的恐惧盖过本能的快感,他抗拒霍川的动作,呜咽着加大挣扎的力度。
下意识对身心上的变化感到害怕,云齐不自觉地摇头,他不要变成下贱东西,不可以…
他也是个正常人?
云齐可真是会折磨人,简直是他祖宗!
霍川咂摸咂摸嘴,翻个身继续睡,又觉怀里空荡荡,伸出手臂去搂人,谁知只搂到一团空气。
“别哭了,祖宗诶,你看我也有反应,真的别哭了。”
霍川又好气又好笑,那股憋胀的不满瞬时消失殆尽,他无奈放低声音,再次问道:“到底在哭什么?”
很少听到别人用这般温柔低哄的语气和他说话,云齐没来由对这个欺负他的男同学有了倾诉欲,泪水氲湿的眼看不太真切面前人的表情,但应该和他的声音一样充满了怜惜。
抱着干干净净、香香软软的前桌,霍川做了一夜春梦,梦里他把云齐的小逼舔得水流不止,结束时那口嫩逼像是被蜜蜂蛰了似的,肿得圆滚滚的,透着淫熟的红。
生平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难以置信中却不由自主掺杂些许期待。
在下身硬到发疼、急需肏进嫩逼里缓解的情况下,还得生生忍着欲望来安慰对方,霍川觉得他高尚的宛如圣人。
从前的生物课讲的都是正常男性女性,云齐对双性的所有认知均来自父母的嫌弃与辱骂,被视作耻辱后他不敢再对其他人开口,更不可能了解真实的生理常识,因此对父母的话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