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天,先放过你,从明天开始,你就是一个尿壶,便器,这都是你该吃的东西。”炎夏淡然地宣布着我的命运,伸
但总之,这间厕所应该被人仔细打扫过,现在看起来比当初干净了许多,角落里还有一些弄不干净的陈年老垢,我想这是岁月的痕迹,也没有办法。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看着他把半软的鸡巴掏出来,硕大的龟头在我眼前晃,我觉得我的狗穴又开始泌水了。
那皮环上还带着一条细细的铁链,另一头握在炎夏手里。他把铁链往下一拉,我整个人都被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炎夏显然忘了这句话,挑着眉,看起来还有些意外我这么说。不过至少他是满意的,因为他没说什么,将我脖子上的狗链往水管上一拴,开始解裤子。
我睁开了眼。
“醒了就过来,该洗狗了。”
但显然,这事是我太天真,因为下一刻,他没把他的东西往我嘴里塞,泛黄的液体从马眼处直射而出,我瞪大眼,感觉那股腥臭的液体冲进我的嘴里。
入目是卧室里有些斑驳的老旧天花板,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我已经离开了那所学校,过了几年“正常人”的生活之后,被炎夏带回了老房子里。
很久以前还有各种脸盆、澡盆,但现在都不见了。这间房子里少了很多爸妈生活过的痕迹,我其实有点好奇他们被炎夏弄去了哪里,赶走了吗?
炎夏把我拉出了门。
我当然记得昨晚我们都干了什么,我又说了什么。夜色确实会让人羞耻心全无,但现在天光大亮,我觉得很羞愧。
可是妈都看见了,咬死不认又能怎么样呢?
但炎夏似乎是满意了,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说:“哥哥,你是我的狗。”
我硬了。
气吧?
他动作粗暴,我几乎是从床上摔下来的,光裸的腿擦过床上已经干涸的精液,难得地让我升起了一丝羞耻。
我以为他要操我的嘴,很顺从地张开了。
无论我怎么回忆,最后的记忆都停留在我坐在炎夏身上,自己动作的时候,但光看我腿间的痕迹,他绝对操了我不止一次。
我没出声。他又说:“你是我一个人的狗。”
怎么回事。
我张了张嘴,觉得有点说不出口。他过来给了我一个耳光,冷笑道:“还没学乖?”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炎夏走了进来。
说起来自己都觉得惊叹,如今我这么糟糕的记性,居然还能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一边干我一边揉着我的下腹哄我说这句话的样子。
我不敢动了,他有一万种方法折磨我。滚烫的液体顺着脸颊滑下来,我才意识到我又哭了。
“醒了?”
“重复。”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说:“吐了吧。”
这样一来,我整个胯下完全暴露。照明不足时还好,现在灯火通明的,他让我抱着头展示胯下,我的脸上实在挂不住,只觉得脸好像要烧起来了。
老房子的厕所很小,靠里是一个蹲坑,在蹲坑上方有一个莲蓬头,靠墙的架子上摆着浴液之类的东西。
我这悲哀的,淫贱的身体。
那个坑,但凡我不想踩进坑里,蹲下前就得把腿分开。我蹲好之后,炎夏犹嫌不足,又往我膝盖上踢了两下:“再分开些。”
炎夏让我爬进去,从后面轻踢了我的背:“去坑上蹲好。”
我是哥哥,我应该成为炎夏的榜眼,但……
感觉像过了天荒地老的一辈子,他这一泡尿才终于尿完。我的嘴也不往下淌尿了,就剩嘴里兜着的那一点,不敢闭嘴,也不敢吐。
滚烫的尿液全被他尿进我的口中,随后顺着我的下颚往下淌,淌在我的身上,再淌进尿坑里。我就像这个坑一样。我想躲,他却说:“你躲躲看?”
我迅速低下头,嘴里的液体流出来,不停地呛咳,只觉得一股挥之不去的尿骚味。但我胯下的鸡巴却肿了,尿道棒被他塞了一整夜,我还没有放尿,而且……
炎夏什么时候多了操尸的癖好?醒着的时候干我不好吗?
我没有,我只是刚刚做过那个梦,老脸觉得挂不住。
“嘴巴张开。”
……
“这是第一天早上,我先教你。”
这是我从走进老房子以后第一次出卧室,我来不及欣喜,就已经被炎夏拉到了厕所里。
“我是炎夏的狗,”我实在顶不住他的目光,微微别开视线,盯着墙角那根极粗的水管,“我的狗穴,是顾炎夏一个人的。”
他一脸漠然地从地上捞起个皮环,走到我面前,把它往我脖子上一扣。
身上像被车碾过一样疼,我撑着起来看了看,发现自己正躺在那张唯一的单人床上。窗帘拉了一半,外面的天光照进来,照亮我一片雪白的身体,还有我敞开的两腿之间,泥泞到无法直视的白色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