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两个月后的某一天深夜,他没能等到傅季,装醉的沈从谦把他骗进了房间里,做了同样恶心且不齿的事情。
公司开始接二连三的出现问题,温如玉忙得焦头烂额。
怎么喝下那杯酒的,温如玉已经记不清了。怎么被送进房间的,他也记不清了。
只是当沈从谦和傅季同时出现时,他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门自动打开了,苏佑安凭借着曾经的记忆到了正厅,傅东琛正坐在沙发上,是熟悉的冷漠疏离。他一手搭在沙发背,一手中指有节奏的轻敲膝盖。
可不是被傅东琛,而是沈从谦。沈家家主,傅东琛的死对头,一个以菩萨脸恶鬼心不择手段而出名的疯子。
沈家又卷土重来了,以雷霆之力迅速重归顶峰,和傅家再次势均力敌。
而在谈判时,无意间看到的修身高领毛衣下密密麻麻的痕迹时,傅东琛不可自抑的冲了上去,把他按在了沙发上,强制性撕开了那层端庄的假面。
苏佑安眼尖的发现温
温柔、俊帅又蠢得要死。即使怒到发抖,也仅仅是攥紧了手,放了几句可笑的道德指责。道德有用的话,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多坏人了。傅东琛讥讽的笑出了声。
苏佑安找不到温如玉了,才华横溢如他也被打压地出不了头。
傅东琛看着眼前仍然清高傲然的苏佑安,想到的却是另一个人。
苏佑安愣住,冷脸摔门而去。
纸包不住火,温如玉在被傅季扑进床单,暴力的性虐待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所有的身体反应。脑子一团浆糊,泪眼朦胧中傅季的愤怒不似作伪。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傅东琛居然出奇的露出一个笑。他问苏佑安:在出人头地和报恩间,二选一,你会选什么?
温如玉被威胁了,几张赤身裸体的色情图足以让他溃不成军。
他承受着一次又一次越来越过火的奸淫,苦中作乐的想,幸好苏佑安被他提前送走了,公司也没什么大问题。
他们开始分享着温如玉,在温如玉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达成共识。
温如玉的头皮被扯开,头发被硬生生扯掉一把,脸颊被扇的高高肿起,嘴角和耳朵已经干涸的血迹。身上其他地方更是不用看,到处都是伤痕累累。
温如玉有些不安,沈家虽大不如前,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他虽不清楚沈从谦的目的,却也能知道对方来者不善。
他只记得醒来时的疼痛和耻辱。美艳的傅季就躺在他的身边,他浑身无力,挣不开箍在腰上的手臂,挣扎中还插在身体里慢慢勃起跳动的阴茎让他白了脸。
苏佑安偷偷去找了傅东琛,以自身为代价期望能救救自己的温哥哥。
最后还是被迫参与了那场鸿门宴,给留学的傅小少爷傅季的接风洗尘宴。
公司最近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有人泄了机密,一时间人心惶惶。温如玉感觉到身心俱疲,一边是事务繁杂,一边是欲壑难填。
沈从谦偏爱的是道具、羞辱,傅季则是暴力、辱骂。
但是他没能等到那一天,苏佑安被发现了。
傅季没能发现这件事,否则以他那变态的占有欲,温如玉很难保证自己能全须全尾地从傅季家走出来。
一个星期后,他给了答案,他愿意在傅氏工作,接受傅氏的无条件培养,从此只为傅氏出命、卖才华。而相应的交换是,只要让他再见温如玉一面就好。
风平浪静下暗潮涌动,沈从谦和傅季仿佛是较上了劲,越来越重的爱痕久久消散不去。
他迅速表明来意,傅东琛听完之后却停下了手上的活动,转到轻敲下巴。这是他在思考的下意识动作,苏佑安默默想着。
苏佑安知道,这是傅东琛不耐烦了。
低下头看见埋在自己胸口的傅季睁开了眼。傅季恶劣地笑笑,捏着肥软的胸肌,又继续动作了起来。
站在傅东琛别墅门口时的苏佑安惴惴不安,虽然已经来过许多次,可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般让他畏怯到几乎不敢去摁门铃。
煮熟青蛙。
见面约在一家私密性的个人餐厅。他等了很久,温如玉才出现。初冬季节,温如玉却裹得跟汤圆似的,厚厚一层又一层。
傅东琛骂他婊子、母狗,吃了几把忘了爱人的贱人荡妇。在他最无力的时候,冲进了他的身体。然后又扯着头发逼问他,为什么不反抗,逼着他承认自己的低贱淫荡。等到停手时,傅东琛才觉察到自己的异常。
温家却破产了,但没有人关心这件事。所有人都在想着在风谲云诡中保存自身,获得利益。一个小小的温家破产,只是这风云中最不起眼的环节。
他想去找傅东琛,可又被绊住手脚。傅东琛不想见他,温如玉逼不得已搬出苏佑安做保证,可仍没得到许可。
傅季明显比以前看起来成熟而体面得多,却仍不失高调张扬。明暗交错的蓝绿色配合着那张艳丽到夸张的脸蛋上,让人恍惚间看见一只开屏的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