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阿宁,把你的逼放松一点。”
“阿宁刚刚问起谢弥,是嫌人少想把她也邀请过来吗?虽然我并不喜欢被围观做爱,但如果你喜欢,我也不是不能满足。”
“我的宁宁,你知道你最不该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啪!”
五分钟后,齐妍如同死里逃生般被顾存吼着离开了房间。
许仪宁趁着顾存给她把手腕回正的瞬间,一钩脚踢在顾存后脑勺上,重新和他扭打在一起。不知顾存是怕伤到她还是有意耗光她的力气,只守不攻,但许仪宁的眼里充满决绝,完全是以初三那年那股狠劲儿,用顾存教给她的那些技法以命相搏,仿佛失败了就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你骗我说看清楚我的真面目后还是爱我?呵,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骗子,我根本不信,也没打算放过你。你还要待在我身边骗我一辈子。”
顾存轻而易举地掐着她的腰把她一把拖了回来,手指按压进绵软而富有弹性的白嫩皮肤里,许仪宁被不容抗拒的巨力强行分开大腿,肥润的肉丘中间露出绷紧的窄小肉缝。
顾存的眼神写满了令许仪宁心惊的骇人疯狂,他把许仪宁扔到了沙发上,在她惊慌的惊叫声中一把撕烂了她的衣服和结实的内衣。
“你滚啊!我不想再做被你控制做你的玩具,做你的性奴!我是人!我不是可以随时随地被你羞辱的性爱玩偶!你学不会爱的……我想过没有你的生活。你让我觉得窒息。我被你控制了十年!十年……还不够吗?”
她咬着牙,“顾存,你变态!”
“我看过你的日记,里面全是你虚伪的迷恋。你说正常人的爱?我们都不需要。你只是需要一个空洞的完美满足你渴望的寄托,一旦我不能完美满足你的想象,你就会立刻撤退到原点,和我断得一干二净,就像我分明是满足你的欲望把你囚禁起来,可你害怕了,从你所谓的爱到极致的恨,只在你一念之间。”
衣服被粗暴地扔到地上,许仪宁被脸朝下压在沙发上完全动弹不得,她的手腕无法用力,只能靠手肘的力量支撑身体,仓惶地挪动着膝盖试图逃离身后的桎梏。
说完,乳环被以更重的力道扯了扯,她不禁疼得哆嗦起来,眼里泛出水雾。
顾存弹了弹她的乳环和乳头,漫不经心地问:“不够?那我把李然请过来,或者那位刚出院的律师,阿宁更想被谁看呢?”
顾存冷冷掀了掀眼皮,寒声问,“既然知道我是变态,为什么还要惹毛我。”
顾存冷声命令:“抬头,看着我。”
顾存轻蔑地笑了,“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救赎吗?”
乳环下方有一颗银色的小珠,也正是那个地方锁死了乳环弧形弯折的两端。
“你不明白吗?我现在一点也不爱你了,知道真相后我完全无法原谅你,我只想离你远远的,离你越远越好,我想过没有你的人生!我一点也不想再被你操纵和控制!你让我觉得窒息……”
她怎么会想到那种东西里面还会有定位。
许仪宁的双腿被顾存抵进的大腿分开,呈现出完全受制的姿态,顾存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很快她的乳头便被玩得红肿不堪,痛痒狼狈地勾起了她的生理反应。
他在许仪宁面前蹲下,抓着她的头发粗暴地一把将她拖进自己怀中,“就这么想离开我?”
顾存言简意赅道。他捧过许仪宁的额头靠近自己,在压抑粗重的呼吸声中,把侧脸的血蹭在许仪宁额角,“一辈子都不够。”
“阿宁啊,扪心自问,至少在你上大学之前我从未干涉过你的选择,只是引导你找到最真实的想法。大学报考志愿时我给过你机会让你不要和我报同一所学校,那是我唯一一次想让你出局。但你不愿意。”
“唔……!”许仪宁被扯得发疼,乳头很快在刺激下激凸着硬了,她又惊又怒,脸迅速烧红了,哼吟着偏过头闭上眼睛,“不要,先让她出去……顾存!你先让她出去我们再谈!”
许仪宁语气虚弱,但眼神毫不示弱,“曾经是又如何,但我们两清了。你也利用我得到了你想要的不是吗?”
手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在雪白臀肉上,身后顾存的声音如同剧毒的蝮蛇一样低沉嘶哑。
“这么玩弄我,你不如杀了我。”
你的手机上有监控,而这里面,”顾存把手伸进了许仪宁的内衣下面,扯了扯她的乳环,嗤笑了一声,“有定位。”
许仪宁抬头,眼底写满了羞辱的恨意。
“你最不该疯狂地说爱我,又用一次次的逃跑来毁灭我。”
顾存骤然捏住了她的颊骨,让她发不出声音。
顾存手背一抬,顶开她的内衣,把半个暴露出来的乳房握在手中玩弄。
她最终被顾存重新折断了双腕,无力地趴在地板上,再也爬不起来。顾存侧脸上挂着被花瓶砸出的血,表情恐怖得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钉着许仪宁的瞳眸是平静到极致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