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里尔下意识地舔了一下捂住自己的手心,伊卡洛斯反射性地收回,嫌恶地看了他一眼,“恶心。”
“这是……”
能良好,即使今晚的月光算不上特别明亮,他也能看清伊卡洛斯现在的神情。他此刻抿着唇,脸上确实有着一丝红晕,额角也有着些许汗珠,更多的还是隐忍。他不太清楚伊卡洛斯在忍什么,是疼痛还是欢愉,亦或者两者兼有,但仅仅只是这样一张脸就已经足够色情。他的动作让他的衣襟有些散乱,能看见脖颈留出的弧度和后颈的几片羽毛,要不是芬里尔还被绑着,他一定会伸手抚摸那些羽毛的根部,去感受它的触感。
“你喜欢我这样碰你?”
他扯下芬里尔身上的一条布片,几乎是用力地勒住了性器的根部,芬里尔发出一声惨叫,无法射精的痛苦让他清醒过来,重新将目光落在伊卡洛斯身上,“别这样……快拿开!”
伊卡洛斯不轻不重地抬手往他脸上扇了一耳光算作是警告。他似乎也缓了过来,再一次把阴茎往里吞,只不过这次他坐得更深,性器的顶端顶开了肠道的末端,以至于进入了更为敏感的结肠,芬里尔顿时被吸得头皮发麻。
他的思绪突然被一阵强烈的快感打断,他刚刚好像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像是某个禁闭的入口,但他很确定不是刚刚所感受到的肠穴的尽头。仅仅只是擦过那里一瞬间,他就感觉到整个肉穴一下子痉挛着缩紧,伊卡洛斯也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整个人都无声地颤抖着。
下身就更不用说了,那口艳红的穴现如今在不断辛苦地套弄他的阴茎,而他平坦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时而显现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时而又能看到那根性器顶出来的形状——芬里尔有些想不明白,他看上去并不瘦,屁股也挺翘而紧实,为什么会比相似体型的男人要轻上很多?如果他的骨头真的是中空的,那岂不是很容易一拗就断?
她见伊卡洛斯不回答,便继续去解他下身的衣物。
“你不会不认识这个吧,”伊卡洛斯的眼神有些嘲弄,“你应该对此非常熟悉才是。”
他在高潮。芬里尔想着。
“别乱动。”
芬里尔本来想这样说,但是伊卡洛斯在耳边的低喘听得他实在是心痒难耐,他要是现在把那句话说出口肯定要挨骂,也就听不到他这种情色的声音了。他只好把欲说出口的吐槽咽下去,感受到伊卡洛斯许久未动,又悄悄顶胯顶入更深处的地方。
伊卡洛斯把他的脸拨到一边,“和你没关系。”
芬里尔的脑袋因为发情期和快感的双重作用已经完全晕乎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迎合着伊卡洛斯的节奏,每一次深入的时候都下意识地顶胯,伊卡洛斯被他弄得有些恼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他自己那根长刺儿的东西捅进屁股里是怎么样的一种淫刑,每次他不合心意的顶弄,那些倒刺就会戳入意想不到的地方,可能结肠口敏感的神经,也可能是深处的回弯,也可能是他那……
伊卡洛斯掐住了他的脖子,压低了声音再一次声明,“别、乱、动。”
我现在还操在你的屁股里,你跟我说过这和我没关系?
一双同样伤痕累累的腿。娜塔莎的目光向下扫视,一一辨认每一种伤疤的来历,却被右腿环状的伤口吸引了注意,像是在腿上绑了一圈荆棘一样的痕迹,这让娜塔莎有些意外。
“而且你身上的伤痕也很漂亮,”她的手指在伊卡洛斯胸口前的伤疤附近打转,“我很喜欢。”
被彻底操开的伊卡洛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芬里尔却不由自主地忘情呻吟,伊卡洛斯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巴,语气里带着一点恶狠狠的意味,“你是想把他们俩全都叫醒吗?”
这回对要求充耳不闻的人变成了伊卡洛斯,他果断地起伏几次,这回每一次都坐到了底,享受彻底掌握性事主导权所带来的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直到,”伊卡洛斯冷哼一声,“对有翼人也算是特别了解。”
“我了解每一个种族的身体,”她将伊卡洛斯的上衣彻底脱了下来,“但我更喜欢‘特例’。”
伊卡洛斯闭上眼,想要无视她的呢喃,但是肢体上的触感却挥之不去。他的身体很敏感,根本无法对这样的触碰熟视无睹。他的呼吸有些凌乱,而娜塔莎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失态,于是施施然弯下腰,丰满的胸口几乎要碰触到他的皮肤。
他忍不住问道,“刚刚那是什么地方?”
“我确实很熟悉,”她弯了弯嘴角,随即解开了自己腿上的绑带,当着伊卡洛斯的面撩起了裙摆,“但是没想到你也有。”
良久伊卡洛斯才重新俯下身,这回他头抵在芬里尔身后倚靠着的树干,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芬里尔都能听见他带着颤音的喘息。
她的手指不断地在这具伤痕累累的肉体上面游离,一边嘴里伴随着呢喃,“这里的烧伤面积不大,应该不是遇到灾情,而是法师的火球一类……唔,这条鞭伤是哪里来的?我记得科尔温好像说过你做过奴隶,那样的话也不奇怪了……这是什么?贯穿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