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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的时候,jai哥跟我讲了刚才的哑剧,他模仿了刚才的演员在推玻璃门,模仿的很像。我问他怎么演出来的,jai哥说是观察。演员要不断的观察,观察自己,观察别人。他讲的话真的很适合拿去写论文作为前面的摘要。我说jai哥如果找不到导演工作可以尝试去开演艺学校。

    吃完饭我们顺着大街漫无目的的走,我好几次想问jai哥特别指导是什么,但是他只是看着街道没有想要开口的意思。后来,当我们走到寺庙的时候,他一把抓住我翻进了晚上封锁起来的寺庙。阿弥陀佛,佛祖知道一定会怪罪我们不礼貌。寺庙靠近江边,我们就坐在桥墩边上的石凳上,jai哥瘫在椅子上吹着风。我也学着jai哥吹风。

    最终,jai哥开口说起了剧本。

    “这个剧本最开始,我只想写一点简单的东西,能表达我内心的东西。但是写着写着,jas和我就在那场酒会上互相告白了。于是我想通了,我想写的,表达我内心的东西,是一种感情,你也可以称之为爱情。就像一颗种子从种下到萌发,最后变成参天大树这样的一个过程。小梦的原型我参考了jas,很多对话我都在恋爱以后问过他,原来他当时是这样想的啊。我写的时候总是这样感慨。k当然就是我,里面有很多我当时的想法,暧昧期那种蠢蠢欲动,告白之后的欣喜若狂。可能是因为有自己的影子,所以总觉得你表演的东西差了一种本质上的东西。你的表演很好。”jai哥看着我,他说起来两个人恋爱的事情,我知道,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剧本的背景,让我能更好的代入k这个角色。“但是表演并不是教科书。它是一种更为自由化,更为私人,更为自我的东西。比如你表演暧昧的戏,标准的就像是从教科书上抄下来的一样,你没有代入更为k的东西。如果你这样表演,那不管你是演k还是演芳姐,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区别。在舞台上,你需要参考教科书,但是也需要打破教科书。赫本说过,不要表演,表演就是做出反应,你只要聆听,然后做出反应。你现在缺少的,就是反应。”

    我静静的听着,知道jai哥这些话会成为我未来表演路上非常重要的一课。老师只教我们怎么去程式化的表演,而jai哥可以教会我如何面对镜头表演。

    “比如说,你一直没有过得这场暧昧戏。它是告白之前,双方互相动摇的瞬间。你可以想一想,你和oh-aew阐述了同性表演。其实并没有看懂最吸引我的一句话就是“ho-o”这一词根的本意是希腊文‘同样’之意,而非拉丁文‘人’之意社会学研究中普遍采用的同性恋一词,英文写作‘hoosexuality’。一旦抱着‘同样’这个想法,就能体会到第一季与第二季的不同。第一季中德和欧儿抛开恋爱的部分,他们的生活与我们没有任何不同,经历考试,经历迷茫,经历爱情……我们是同样的,具有个性的,所以完全可以与剧中的人物共情。欧儿在爱情中尽管也有退缩,妥协,但依然是两个地位平等的男生相爱。而第二季为了突出痛苦,他们的生活开始倾向于黑暗的那一面,地位的天平逐渐倾斜,编剧试图通过不停的触发人性的恶来成长。这里就与我们的生活开始不同,我们生活中有恶的一面,也会有好的一面,光明与黑暗是并生的。它单一的阐述了恶,并没有所谓‘救猫咪’这样的情节指德在第二季中并没有任何能让我迅速对他产生好感,支持他行为的桥段,我们只会下意识产生厌恶并且抗拒这种不同。

    同时在同性故事中,我们最关心的是感情的产生与消逝,并非在意谁对应了异性恋中的二元关系。而导演不管是剧中剧还是角色塑造上,都不停的将异性恋代入其中。比如柴学长的毕业戏讲述的是自己和詹姆斯学长的故事,但是他选择的角色却是一男一女。比如欧儿在表演课和试镜时,反复被提及的女性化气质。第一季也同样涉及到了这个问题,比如欧儿在镜子前尝试穿红色内衣的情节,但他最后选择放弃,跳出了男女这样的分化,顺从了自己的性别。而第二季完完全全的将同性与异性对应起来,欧儿的人设变成了刻板的女性形象,隐忍,妥协,忍让,原谅……似乎如果他站在和德一样的位置,描写两个男生的爱情会引发什么不适一样。而德的形象则变成了充满缺点的刻板印象中的男性。这里已经不再是同性之爱,而是利用同性形象去表演刻板的异性爱情。导演并没有真正去考虑‘ho-o’的问题,他的视角也恰好是异性恋是如何看待同性恋的‘猎奇’视角。比如我们会好奇同性之中1或者0的角色分配,默认1应该是丈夫角色,要承担起照顾家庭和妻子的责任。如果两个同性恋走在一起,我们会默认看起来没有攻击性,长相温柔的是妻子的角色。

    至于德最后爱上jai和女搭档这种行为。他似乎是爱着能代言‘梦想’这个词的人,但更准确来讲,他爱的是能代言他自己‘梦想’这个词的人。欧儿难道没有梦想吗?全剧通过德的视角来描写两个人的故事,一直在强化他身上‘三分钟热度’这个标签,导致欧儿看起来做事情不够坚定,也没有梦想。但他并没有再次转专业,一个最不能坚持的人坚持了下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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