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未停,空调吹出潮腐的冷气,宾馆的床褥有种消毒后的僵白,我将袋子里的东西倒在床上。
梁纪康赤裸的身体蜷缩起来,畏寒得轻轻发抖,我打开他的胳膊把人抱回怀里。
我抱着梁纪康轻轻摩擦,感受着他的重量,热烈的皮肤,他软趴趴依赖的情态,烧成一团甜蜜浆的黑色瞳孔,侧过头时摩擦到我脖颈的唇瓣,口水从我的胸膛一流千里,无知无觉落在我腿上的手,肩膀嵌入我的臂怀,靠在我的胸膛上。
我拉起他来抱着,抬起他一条胳膊,另一只手把他的衣服往上撩,他的胳膊软软地要往下落,手腕弯曲,修长的食指伸出,指向虚空。不管怎么去折那胳膊,它都很难从袖口中脱出,我干脆双手拉住衣服下摆,用力往上一提,梁纪康的双臂无助地扬起,又顷刻失去了束缚,垮落到身侧。他的脸面被衣领箍住,那一圈布料抚摸过鼻梁,掀开了他的眼皮,黑瞳的边缘一闪而过,被松松垂落的眼皮遮住,头发一点点露出来。
滚烫的皮肤贴在我身上,却没有一丝汗。他的眉头轻皱,像在忍耐着极大的不适,嘴巴不受控制,松弛的下巴抵在自己肩头,齿窝里汇成满满一汪涎水,舌面上浸着清澈的亮光。
颜,轻启的眼皮放松而毫无戒备。我抬起他软绵绵的脖颈,拉着他,让他的头躺在我腿上。
梁纪康眉头紧锁,那张脸的线条依旧英俊坚毅,眼珠却慢慢向中间凑去,黑瞳晕蒙,都缩在眼角,成了对眼,然后失重一般向上飘浮,隐没在眼皮上方,我心中暗暗惊叹他露出的失态模样,比我想象的总要更牛逼。
我还舍不得高热给他的病容,苍白分明的轮廓上,渐浓的酡红正晕染开,连鼻骨都透出诱人的肉粉色。
我把衣服扔在一边,让他的头靠进我的颈窝,那么严丝合缝。我抱着梁纪康越发滚烫的身体,这种程度明显是高烧了,我却连送医的念头都没有。炽热的皮肤熨帖极了,像个小暖炉。
我抚摸过他赤裸的上身,他仰面无神,四肢展开,因为斜靠着我胸口向上送出,简直在方便我玩弄,肌肉放松时的手感妙不可言。
真空吸盘已经能噘着奶子自己震动,我没想到梁纪康这么敏感,沉重的身躯一直在我身上扭,胸口挺起,又落回我怀里。不论怎么挣动,都摆脱不了这份折磨,他皱缩的眉眼像是随时要被快感弄哭,长睫下眼球滚动,不安的颤动将眼皮顶得更开,只能堪堪搭住一半。
胸前的奶头因为受凉激凸着,汁水淋淋,色泽如同待摘的鲜果。
但到底是不能进去的,那就用玩具好了。
我拿过吸盘用力按在他双乳上,按得他脊背都微弯,头颅垂在身前,只能看到散落的黑发,莫名显得无助。
梁纪康的双腿岔开,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的大腿和他温暖结实的臀部紧贴在一起。那条裤子就像块最后的遮羞布,终于还是被扒了,露出屁股,我抬着他的腿根,慢慢放下去,柔软烫热的臀缝挤住我的阴茎,那么紧密,几乎鱼水交融地贴在一起。
我掏出手机
这个罩杯对他来说有些空,好在和湿润的皮肉压紧后有股吸力,把他的奶子吸起一些。
很可爱。
我推开他侧歪的头,他便猛得没了支撑,头沉沉砸下,脖颈的骨骼都仿佛被抽走,无力地摇晃,将那汪口水荡在胸前,粘丝挂得到处都是。
倒是方便了我观察,不知道是因为受惊,还是进入了快速动眼期,无神的瞳孔仓皇地打转,活跃的眼珠一开始向下看去,将眼皮边缘撑起弧形,接着左右晃动,甚至转向了两个不同的方向,好像他已经不在此间,无意中露出被彻底玩坏了的神情。
软硅胶里面全是细密的凸起,内部的顶端凸得尤其用心,一根触须正抵着乳眼,甫一震动,他就有了反应,勾起下巴头不安分地向我倒来,滚烫的额头贴在我的下颌处,“啊……………”在我耳边低微的呻吟声,言简意赅,夹杂着男人粗笨的喘息。
我抱起梁纪康的屁股,让他坐在我腿上,后腰抵在我早就一柱擎天的鸡巴上。
他的脸距离我这么近,这么安然,甚至能看到细绒一样的汗毛,脸颊上的一颗小痣,干裂发白的唇部纹理,每处细微又真实的他。薄薄的眼皮鼓起,那是眼球翻在上面撑出的,我吻了吻他的眼睛,簇长的睫毛乖顺地贴下去,汇成一道阴影,我的嘴唇离开了,它慢慢地又张开一条小缝。
意识再昏寐也感觉到了侵扰,他的胳膊艰难地缩起,护在胸前,不过垂着松展的手指总是不得法门,手腕只是蹭过我的手,挡在奶沟间,无力地跟着震动。
我挥开他碍事的手,修长的手指松松落下,蜷在身侧。我双手压住吸奶器顶端,往乳头上按去,“嘶…啊………”他张大嘴沉重的呻吟逸出来,脖颈在我肩膀上绞了一下。
还是脱了衣服抱着比较舒服吧。
他那件t恤的版型最普通不过,全靠身材把肩线撑起来,我把下摆掀高,露出上身匀称的肌肉,或深或隐约的线条,胸肌让他的奶子鼓起一些,乳头浅褐中有点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