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只愠怒的野兽向她低吼:姜芜,你的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是了,她的嘴里没有真话,有的只是炙热的阳物。
阳物在姜芜嘴里进进出出,丝毫没有泄气的迹象,把她娇嫩的檀口磨得发红发肿。
喉咙被捅到酸痒,脑中却依旧响着令人惊怵的警报声,他的余怒未消,姜芜不得不绷紧弦,不让牙齿碰到。
唔、唔!
姜芜着说不出成句的话,被迫撑大嘴巴吞吐他那玩意,含着玉质印章的穴早已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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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翊玄一把她拽进书房,就砰地反手摔上了房门。
继而不由分说把她背身按在案牍前,急促地撕扯她的罗裙。
姜芜慌忙去拽自己的下摆:三哥,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先冷静
啊!
尖叫声、裂帛声并起,白花花的大腿赤裸着暴露在杨翊玄面前,让他看红了眼。
你的腿怎么弄的?
他突然停下了动作,温柔地将姜芜翻过身,放到了案牍上。
昨天在祠堂跪了一宿
不知道是不是姜芜的故作可怜引起了他的怜惜,杨翊玄低头落下了轻吻。
像是绵绵细雨,温柔地打湿她的嘴唇,令她不由地沉醉其中,搂着他的脖子回应。
他的吻势愈烈,转化为骤雨般的索吻,贪得无厌,长驱直入,搅弄她的唇舌。
直到几乎喘不过气,杨翊玄才松开了她。
后知后觉的姜芜意识到脑海中的警报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也就是说,他的好感度已经回到了正值
那她是不是可以乘势追击
于是,被吻得忘乎所以的姜芜眼角含春,笑意盈盈地伸出手指挑了他胯下的硬物。
啪!
她的手被掸开。
姜芜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住。令她惊惧的警报声再次响起:
攻略对象好感度已降至0以下,请宿主及时处理!
杨翊玄面上的情意逐渐褪去,冷冽的怒意取而代之。他的手伸到姜芜身下,摸到了一把湿意。
他将粘黏着晶莹爱液的手指举到眼前审视,然后尽数蹭在了姜芜脸上。
既然不打算遵守,又为什么跟我许下约定?
哦,我忘了。他端详着姜芜:你本来就不是信守承诺之人。
说罢,从案牍上摸到一个玉质的印章,盘踞着螭龙印纽的长方形柱体落入姜芜视线。
姜芜的腿被强制分开,冰冷虬曲的环形螭龙抵在了穴口,即使有大量爱液的润滑,不规则的异物还是很难进入紧致的穴道。
杨翊玄拨开充血的两边,双指插入撑开肉壁,将印纽推了进去。
三哥,别!
话音刚落,杨翊玄的硬物倏地抵在了她唇上,教她头也不敢动,欲辩解的话语统统咽了回去。
张嘴。
不容置喙。
姜芜舌尖抵在下缘,小心地张口,粗硬的肉棒立刻捅了进来。
呜!姜芜眉间蹙成了一团。
玉印还半插在她的穴口,只没进了顶端凹凸不平的兽纽。杨翊玄把着露在穴外的方柱,转动起来。
紧致的肉壁被搅动,疼痛夹杂着被撕裂的爽感。
姜芜上面被捅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咽声,于是双手按住杨翊玄握着玉印的手掌,示意他停下。
杨翊玄便停下了,然而他随即抵着玉印底端,慢慢往里推。
呜!呜!
好痛!
不可以!
快停下!
姜芜不敢咬他,整个人向后躲,杨翊玄把住她的后脑勺,胯处猛地一挺,捅到了她喉咙深处,同时手下发力,玉印整个塞了进去。
姜芜,你的嘴里没有一句真话。他说,果然,我还是喜欢你现在这样说不了话的样子。
穴里的空间已然被占满,杨翊玄的中指挑弄着她挺立的阴蒂。
疼痛、
刺激、痒、
快感、耻感、
甚至还有警报响起的惊惧
交织在一起,一重又一重打湿她的神经。
直到她颤抖着被杨翊玄的手指送上了高潮。
嘴角也淌下了白浊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