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瑛的手已经推在了他肩膀上,听见这声“谢谢”,愣了愣,惊讶于这种时候,他居然还不忘道谢。
杜兰璋依旧在喃喃“好热”,他的脸颊红得诡异,之前的苍白已经全然不见了。
她坐到床边,把高跟鞋脱了,对紧跟着贴上来的杜兰璋说:
他把脸贴在文瑛的腹部,吐出一股解脱的热气。
那三人几乎是被他赶到走廊上。解风说:“既然门已经开了,三位请回吧。”
之前她取钥匙,恐怕是助长了他身体里的药性。他在卫生间里又没弄出来,现在估计是意识全无了。
文瑛和解风一接眼,解风立即转身,冲那三位道:“不好意思,麻烦出去一下。”
文瑛眼神一肃,上前把杜兰璋从水里拉出来,也顾不得弄湿自己,将人搀抱进怀里。杜兰璋的那件浴袍挂在旁边的衣钩上,她一把拽下来,裹在人身上,就往外去。
文瑛冷冷道:“我给你们五分钟,五分钟后再弄不开,我报警处理。”
门半闭着,她问门外的解风:
“热……好热……”
杜兰璋紧闭的双眼睁开一道缝,眼珠子黑得没有一丝光亮。他的眼神好像落到文瑛身上了,又好像没有。
像是发现了什么解救之道,他双手捧住文瑛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贴了一会,又顺着往文瑛身上凑去。
文瑛留神着外面的动静,将杜兰璋放到床上。
她一手撑床,一手往杜兰璋的腿间探去,直到碰上那根滚烫的硬物。
她敲门:“你怎么样?”
“我帮你,你明天醒了,会怪我吗?”
文瑛低头去揉眉心。
文瑛在阴茎上套弄开来。
“……谢谢。”
浴缸的龙头开到了最大,冷水源源不断地倾泻出来,水面已经来到了杜兰璋的脖颈。
手上传来灼热感。
一出浴室门,看见解风站在房里,身后跟着那三位酒店人员。
阴茎的热度传递到她的手心,她的手心也开始发热。
她今天回来得很晚,也不知道杜兰璋到底被绑了多久,但肯定不可能是一时半会。
文瑛:“……”
脚腕上传来锁链声。
“杜兰璋?杜兰璋?”
停了停,文瑛回忆刚才抱人时的触感,又说:“比你要瘦一些。”
解风别过脸:“我最多叫几个专业人员过来。”
卫生间内,杜兰璋赤身倒在浴缸里,双眼紧闭,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又敲了三下,里面还是没人响应。倒是一直有水流声响着,像是有人拧开了水龙头。
杜兰璋毫无意识地回应:“谢谢……”
她转身离去。
“很快就不冰了。”
她挥挥手:“算了,我看着办吧。”
他去逐文瑛的手。
他离去前的那个眼神不无深意。
杜兰璋一哆嗦:“好冰……”
“他被人下了药,现在又昏迷不醒,那里一直没下去。他这样,会怎样?”
手里的东西尺寸不小,因为摩擦的原因,柱身已经从粉红变成了深红。龟头被身体自动分泌出的液体浇得透湿,仿佛裹了糖浆的山楂。
文瑛无奈地抿了抿嘴。
。”
“热……好热……麻烦、帮帮我……”
文瑛细眉渐渐拧紧。
他在冷水中泡了那么久,但文瑛抱他时,还是感觉他体温异常炙热。去看他的胯间,阴茎还处于勃起之中,被水冲洗过,更加青涩干净。
文瑛用力拍打了几下门,还是只有水声。她眉头一紧,说:“我进来了。”便推开门。
全身上下,除了脸上的那片苍白,大概只有他胸前激凸的乳头,能证明他确实刚从水里捞出来。
解风想了想,选了含蓄的说法:“可能会成为修炼《葵花宝典》的好苗子。”
她每往上撸动一次,都有液
距离杜兰璋进卫生间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里面一点动静也没传来。
解风问:“酒店你打算怎么处理?”
解风:“……好梦。”
文瑛关上门,确定能再打开后,来到床边。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她问。
左腿跪上床,她晃动杜兰璋的脑袋,试图叫醒他:
检查完情况,文瑛来到门口。
“你和艾玛说一下,她知道怎么做。再让她明天早上送套衣服过来,大小……和你差不多。”
指尖蜷了蜷,最终还是全握了上去。
让杜兰璋这样一个恋爱都没谈过的人,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把身体交给性工作者,她做不太出来。
没人应。
猫眼外的三人脸色变了变,互相对视后,谁也没吱声。
她向解风投去求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