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宁远被狗尿浇得发情了,绞不动屁眼就拼命绞肠子,狗尿都给挤出来了,你的骚水能补上这些差量吗?看看人家雷霆,敞着屁眼拼命吞狗尿,肠子都不敢动呢。”主持人看了看雷霆和顾凝渊屁眼里的“战况”后点评,接着又说道:“我刚才好像忘记说惩罚了是吧?现在我来补充一下哦,这个环节只惩罚失败者,而惩罚是——锵锵锵锵,用姜条塞满失败者的尿道直至今晚剧场结束!真是严厉的惩罚呢,是光想想就要在地上痛到打滚的程度。”
姜条撑开顾凝渊的马眼,把顾凝渊马眼那一圈都辣肿了,怪异地外凸着。他的尿道裹着姜条,新鲜的姜条本就汁水充足,被用力裹紧时,便仿佛被榨汁般,不断挤出辛辣的姜汁。
新鲜的姜条抵上了顾凝渊的马眼,辛辣的刺激给他造成的疼痛感完全在他的忍受范围内,别样的刺激让顾凝渊有些迫不及待,本来在他鸡巴疲软状态下不好进入的姜条在他刻意的放松下被主持人捅进了他的马眼。
操干自己。然而液体并不能满足他的欲望,甚至还因为他的动作被挤出体外。
工作人员在主持人说话时把雷霆和顾凝渊从特殊装置里放了出来,并推来巨大的玻璃钢在舞台上粗暴地清洗他们,用长刷像刷洗畜生一样刷洗他们的屁眼,还捅进屁眼里刷洗他们的肠子。
雷霆和顾凝渊被迫敞开的屁眼就像泉眼,盛着腥臊的狗尿,这些狗尿在狗的持续排泄下溢出他们的屁眼,淋得他们的下半身都湿漉漉的。
敏感的龟头被姜汁刺激到发红,本该无法忍受的剧痛在顾凝渊身上只是密集的刺痛与麻痒,伴随着快感和渴望。
“现在工作人员已经去牵种马了。因为本来只有雷霆一个狗奴表演,所以我们剧场只准备了一匹种马。好在除了种马还有一匹种驴,不至于让新加入的宁远没有鸡巴吃。马和驴的鸡巴其实差不多,不过客人们都想看,我们就都弄来了。雷霆会被马和驴操这点是不会变的,请各位放心,不过是多加了个宁远一起挨操。”主持人说话间戴上橡胶手套,现场表演起了削姜条。
身体的兴奋让顾凝渊的鸡巴和屁眼都开始淌水,淫水冲在主持人的手指上,主持人感慨了句:“这都能出水,宁愿也太骚了吧?”
主持人的姜条削好时顾凝渊刚被固定好。主持人戴着橡胶手套的手上沾满姜汁,他直接托起顾凝渊疲软的鸡巴,姜汁刺激得顾凝渊浑身一抖。
“这个环节又是雷霆赢了,而且还赢了宁远挺多。这不应该啊,雷霆又不会出水,总不会是宁远让着雷霆吧?还是看上雷霆了?又或者是想用姜条操鸡巴?”主持人活跃现场气氛道。
顾凝渊闻言屁眼里涌出一股淫水。他曾经在知道姜罚时尝试过,把切得贼小的姜块塞进了屁眼里,确实如主持人所说,疼的在地上打滚。他抠了半天才把姜块从屁眼里抠出来,之后虽然不敢再尝试了,但每每想起还是有些心痒。那种难以形容的痛在逐渐平复后产生的奇妙快感,在不敢再次尝试的念想中越来越诱人。如今他已经被祂改造,就连被鞭子抽打屁眼都能爽到高潮,想必姜罚也不在话下。
等最后的狗尿完,雷霆和顾凝渊已经浑身尿味,下半身就像是泡在狗尿里才捞出来的。
十
不过,即使是在对自己有利的环节,顾凝渊依旧输掉了比赛。不仅因为他在被狗尿屁眼的时候绞紧了肠子,还因为他体内的兽人幼崽模型占据了大部分空间。除非烧杯一直放在他的屁眼下面接淫水,否则就算他不绞紧肠子,也不一定能赢雷霆。
“呜……硬不起来的废物鸡巴,被姜条操了……”顾凝渊喘息着,屁眼一直在滴滴答答地往外淌骚水。
“宁远的鸡巴还是软的,不一定能插进去,我们先试试,是在不行等他被操硬了再塞。”主持人边说边拨开顾凝渊的包皮,让里面圆润硕大的龟头完全暴露。
带着刻度的烧杯被反扣在了雷霆和顾凝渊的屁眼上,直到主持人煽动完观众下注,工作人员将雷霆和顾凝渊翻转。他们从屁眼朝天变成屁眼朝地,屁眼里的狗尿和狗精一股脑地涌入了身下的烧杯里。排泄的快感让顾凝渊再次高潮,大量的淫水混在狗精狗尿里涌进烧杯,这个环节如主持人所说,确实对顾凝渊更加有利。
“意外地顺利呢。”主持人有些诧异,毕竟为了能让姜条塞进马眼,他削得很细,姜条的直径还不到半厘米,硬度欠佳。他本来只打算象征性地塞一塞,等顾凝渊的鸡巴被操硬了再说,如今却是省事了。
在主持人削姜条的时候,工作人员把雷霆和顾凝渊架上了新的特殊装置,那是一个可以调整高度和倾斜角度的放置架,人的上半身趴在上面,下半身有可以踩踏着力的脚垫。同时,它的两侧还有许多安全带似的皮带,用以固定趴在上面的人不乱动。它是专门被设计出来供人类与马类交配的物品,为防止马鸡巴捅穿人的肠道或捅破人的内脏,它还有一个可调节安全距离的围栏,用以保护使用者的安全。
狗尿很快装满了雷霆和顾凝渊的屁眼,可按照游戏规则,这个环节要等所有的狗尿完才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