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陈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
何陈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搬了张椅子坐下,浑然没觉得自己做错事,理所当然地说:“那个故意超车的司机是我安排的,今天时间有点赶,这里还没来得及好好布置,你别介意,我会慢慢改造的。”
噗——
瞿硚已经受够了被人当傻子一样耍了,完全搞不懂何陈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他很难保持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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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硚很是烦躁,在何陈走到自己面前时,粗鲁地把人拉到床上,将人反身面朝下压制在床垫上,膝盖抵住了何陈的腰。
“你知道吗,你现在这样,就像个做贼心虚的绕了一大圈,吃力不讨好。
这日晚上,瞿硚驱车离开了s市,他想回家看看,看看父母,看看妹妹,他已经好久没回去了。
他的语气和缓得像涓涓细流,瞿硚却震惊到无以复加。
展鸣最终射在了自己手里,一部分精液喷到了茶几上、地毯上。
瞿硚撑着伞下车查看情况,对方车主连连说不好意思。
好久才说:“和我做吧,我想和你做。”
车辆超车别向了他,是对方全责。
这时候,铁门吱嘎打开,一个人影慢悠悠走进来。
不巧的是,夜里下起了大雨,视野很不好,他在一个偏僻路段和别的车辆发生了擦碰。
本子从他脸上滑下来,显出他发红的面颊。
“没有什么大问题,我陪你点钱吧,报警的话手续太麻烦了。”
动了一下四肢,才发现右脚脚踝处被套上了一圈铁链,链子很粗,从床上一直延伸到床底,并与固定在地面上的圆形铁圈相连。瞿硚用手掰了掰,套得很牢,上头有个钥匙孔,看来没钥匙是打不开了。
“喜欢?我和你从没见过面,哪来的喜欢?”这随口就来的谎话让瞿硚觉得大为荒谬。
但这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满足感,反倒是更深的失落与空虚。
为什么意淫的对象不是何陈而是瞿硚,自己真正爱慕的,不应该是何陈吗?
瞿硚把何陈送回家的时候,远远就瞧见展鸣的车拐进了小区地下车库,他不得不故意放慢车速,省得碰上,解释不清。
锁链哗啦啦地响,瞿硚问道:“钥匙在哪?”
何陈没想到瞿硚真会对他的屄穴下手,两根手指像活络的触手般在肉道内肆意搅动,用略带糙意的指腹摩擦着黏膜,用指甲剐蹭着柔软的籽粒。
何陈心里已经开始兴奋地琢磨绑架计划了。
何陈咯咯笑了两声,“钥匙啊,在我屄里,你伸手去拿啊。”
怎么无缘无故转场到这里了?瞿硚回忆起那个车主,谋财害命?也不像啊。
头还有些晕,周遭的空气很闷,瞿硚不明所以地扫视了一圈,这是一间很简单的屋子,摆放着一些陈旧的家具,屋子的四壁竟是集装箱的铁皮。
他说完就开始脱衣服,一件不剩地脱个精光。
瞿硚没有一点兴致,甚至对此无比厌烦,“我不想做,把衣服穿起来。”
五指圈成一个圆,肉根在这个圆里耸上耸下,肌肉凸叠的掌面被他想象成了瞿硚的口腔,尽管不是那么湿滑,也不是那么火热,但颅内意淫出的快感却如出一辙。
昏暗的灯光悬在头顶,瞿硚从一张狭窄的铁床上醒来,他只穿了一条四四方方的内裤,薄毯盖在腹部。
这个人,心思真是深到可怕。
“你醒了啊,饿吗,要不要吃点什么?我买了面包和汉堡。”
他真正需要的,应该是oga的气味安抚才对。
看着满手黏腻,以及茶几与地毯上的星星点点白浊,展鸣荒诞的颅内想象终于消散。
酸
两根手指就这样窜入何陈的阴穴中,沿着娇嫩肉壁向内抠挖着,没留一丝情面。
声音入耳的那一刻,瞿硚怀疑自己在做噩梦,“何陈……”
鲁地收紧,铃口的肉缝被掐得彻底闭合在一起,已然变形,就似这玩意儿就卡在瞿硚的喉咙口,被腭部和舌根紧拢着,展鸣很喜欢这种感觉。
何陈不理会他,赤条条地径直走过来,不算明亮的灯光笼罩着他的裸体,越是靠近,那对奶子和嫩穴便越是清晰。
“我惹不起,”瞿硚说,“不管是你还是展鸣,我都惹不起,从今以后麻烦二位不要来招惹我了,放我一马。”
他忍不住往上一挺,感觉自己真的进入了那个神秘窄致的食道,舒服得头皮发麻。
所以翌日一大早,他就去到了何陈的住处。
暂时离开这座浮华腐烂的城市,让自己的心能纯粹一些。
那车主转身去车里拿包,回到瞿硚身侧时不知从包里掏出了什么,没等瞿硚看清,气体就喷到了脸上。
“你是不是太偏激了?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展鸣觉得自己可能到了易感期,才会对瞿硚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