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硚没有一点兴致,甚至对此无比厌烦,“我不想做,把衣服穿起来。”
何陈不理会他,赤条条地径直走过来,不算明亮的灯光笼罩着他的裸体,越是靠近,那对奶子和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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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alpha的嘴角还受着伤,但瞿硚不想留情面。既然何陈说展鸣对自己念念不完,那就用粗鲁的行为断了他的念想。
动了一下四肢,才发现右脚脚踝处被套上了一圈铁链,链子很粗,从床上一直延伸到床底,并与固定在地面上的圆形铁圈相连。瞿硚用手掰了掰,套得很牢,上头有个钥匙孔,看来没钥匙是打不开了。
那车主转身去车里拿包,回到瞿硚身侧时不知从包里掏出了什么,没等瞿硚看清,气体就喷到了脸上。
想到何陈的冷淡和疏离,展鸣的胸腔中就升腾起一阵无名火。他甚至怀疑何陈在外留学那几年是有了另外的相好,才对自己无动于衷。
他快速地解开瞿硚的腰带,两手并用粗暴地把裤子扯到臀下,那根毫无精神的阴茎耷在腿间,他一点不嫌弃,探手捞起,圈在掌心磋磨起来。
他的语气和缓得像涓涓细流,瞿硚却震惊到无以复加。
他说完就开始脱衣服,一件不剩地脱个精光。
“你是不是太偏激了?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没有什么大问题,我陪你点钱吧,报警的话手续太麻烦了。”
“喜欢?我和你从没见过面,哪来的喜欢?”这随口就来的谎话让瞿硚觉得大为荒谬。
好烦,真是烦,事事都不顺。
瞿硚撑着伞下车查看情况,对方车主连连说不好意思。
何陈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
展鸣忍着嘴角痛意回神过来时,瞿硚已经叉腿跪立到了他肩两侧,本来没什么精气神的肉根此时胀得很大,垂在自己眼睛上方,尤显怵人。
意现在的状态。还有一点……”
alpha的权威绕了一大圈,吃力不讨好。
头还有些晕,周遭的空气很闷,瞿硚不明所以地扫视了一圈,这是一间很简单的屋子,摆放着一些陈旧的家具,屋子的四壁竟是集装箱的铁皮。
不论是何陈还是瞿硚,都无法牢牢地抓在手上,这让展鸣觉得自己失败极了。
“这块地方只有食物经过吧,被塞入阴茎是不是头一次,展总,好好享受。”
好久才说:“和我做吧,我想和你做。”
车辆超车别向了他,是对方全责。
“你醒了啊,饿吗,要不要吃点什么?我买了面包和汉堡。”
做个屁,瞿硚真想给他一拳头,把他彻底打醒。
这时候,铁门吱嘎打开,一个人影慢悠悠走进来。
何陈心里已经开始兴奋地琢磨绑架计划了。
“你就这么想做,犯性瘾了吗?”
从来只有展鸣用鸡巴插别人喉咙的份,当然,这个别人也仅指瞿硚,还从未被瞿硚反插过。
“现在别谈何陈了。”展鸣说,“和我做一回吧,瞿硚。”
beta满脸的拒绝让alpha的掌控欲达到顶峰,“今天由不得你了,不做也得做。”
“不是想做吗,先来点开胃小菜。”
这日晚上,瞿硚驱车离开了s市,他想回家看看,看看父母,看看妹妹,他已经好久没回去了。
不巧的是,夜里下起了大雨,视野很不好,他在一个偏僻路段和别的车辆发生了擦碰。
瞿硚忍无可忍,真就朝展鸣的脸上送了一拳,alpha被突如其来的力量砸得歪倒在地,几乎眼冒金星。
暂时离开这座浮华腐烂的城市,让自己的心能纯粹一些。
这个人,心思真是深到可怕。
声音入耳的那一刻,瞿硚怀疑自己在做噩梦,“何陈……”
“我惹不起,”瞿硚说,“不管是你还是展鸣,我都惹不起,从今以后麻烦二位不要来招惹我了,放我一马。”
昏暗的灯光悬在头顶,瞿硚从一张狭窄的铁床上醒来,他只穿了一条四四方方的内裤,薄毯盖在腹部。
瞿硚也是被气到了,抓起展鸣的头发便将他的脑袋抬起来,同时自己臀部下压,将那根粗红的肉根直直挺进展鸣的口腔。
“不可能的,你死心吧。”
怎么无缘无故转场到这里了?瞿硚回忆起那个车主,谋财害命?也不像啊。
瞿硚郑重看着展鸣,“你都有何陈了,就不要再和我纠缠不休了,也别再想着我,把心思都放在何陈身上,我今天答应见你,就是想告诉你这点。”
瞿硚一个耸胯,粗壮的肉根擦过舌面,狠狠顶入娇嫩的咽喉。
“你……你要干什么?”
何陈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搬了张椅子坐下,浑然没觉得自己做错事,理所当然地说:“那个故意超车的司机是我安排的,今天时间有点赶,这里还没来得及好好布置,你别介意,我会慢慢改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