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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tou悬床Chou以致/ba掌扇B主动抬kuashuang到xie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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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硚的双脚踩在充满凉意的地砖上,他听到何陈抽花洒的声响,接着细密的水柱喷到了自己胸口,何陈的手指触上来,一寸寸抚摸着。

    不等何陈回答,第三掌接踵而至,那阴唇被扇得朝两侧绽开,里头两片嫩软的内阴唇颤颤巍巍露出来,这朵艳蕊开得更加娇媚了。

    掌风落下,这次,何陈主动抬起胯部贴了上去,他把自己精心准备好的蒂果奉献出去,结结实实地承受了一番扇碾。

    瞿硚松开抓着脚腕的手,才发现脚腕一周已经被掐红了,就好似这只脚上也套着一具无形的锁链,并不比瞿硚自由多少。

    瞿硚脸色阴冷地看着他,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这种打标记的行为,跟在自己玩具上贴姓名标签的小孩没什么两样。

    瞿硚被黏糊的汗液裹了一晚上,已经忍到极点了。

    何陈舔了舔嘴唇,“我就是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证明你是属于我的。”

    与其说是,不如说是违反常理的变态占有欲。

    嫩屄外侧的浅色阴唇很快晕出一片深红,整张屄哆哆嗦嗦。

    在连续不断的扇打下,oga那根阴茎也自发竖挺起来,随着一下下拍击而来的掌力摆晃。

    何陈难道是个?瞿硚真的快搞糊涂了。

    “不行,我可不能冒这个风险,毕竟我体力不如你,你趁机揍晕我跑了怎么办。”

    “起来,我要去卫生间。”

    瞿硚:“有病。”

    “这样够快活吗?”

    “揉得……好舒服……”

    何陈下床取来一件手铐,将瞿硚的两只手腕绕到背后铐在一起,再蒙上瞿硚的眼睛,随后去屋子的另一个隔间取来钥匙,把瞿硚脚腕上的锁链解开,才放心大胆地带瞿硚去到卫生间。

    何陈的两腿肌肉同时绷紧,那双手抓紧了身下床单,臀部悬停在半空,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瞿硚:“……”

    “别生气嘛,我带你去卫生间。”

    谁不想被这双好看的手拍打阴蒂呢。

    何陈被他推醒,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指指床尾说:“我不是给你准备了临时尿壶么?”

    瞿硚捏了捏眉心,搞什么,不会就这样搂着睡了一晚上吧。

    另一条没被瞿硚提起的腿则自己曲到一边,腾出更多空间给瞿硚下手。

    何陈甚至探手将阴唇完完整整地拨开来,特地把那颗躲藏在唇翼下的阴蒂凸露出,迎着掌风落下的位置摆腰。

    断断续续的音节从隐忍的叫声中传出来。

    瞿硚的那双手修长匀称,指关节很是明晰,竖条状的掌骨时不时浮凸出手背,浅色的经络隐于皮下,这是一双很漂亮的手。

    “快……快活……”

    oga弯着嘴角看向瞿硚,面颊红得像抹了腮粉。

    瞿硚眉头一皱,揪着他的头发不客气地把他拉开,“大清早的,别发疯。”

    鸟雀的啼叫声透过这间铁皮屋传进瞿硚的耳,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打算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腰正被另一条手臂搂着,下半身还搭着同样肤色的腿。

 何陈骤然一抖,可怜兮兮地叫出来。

    何陈正安静地睡在他身侧,呼吸平稳得像个孩子。

    “你没有痛感吗,这都能爽?”

    “我能自己洗,至少给我松一只手。”瞿硚说道。

    不用想都知道,何陈高潮了。

    何陈渴望拥有这个beta,但他不知道用什么合适的方式,从小到大的教育只告诉他,要得到一样东西,就得不惜一切地占有。

    他明明记得何陈最后只身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

    结果阴洞里泌出一汪淫水,毫无征兆地往外溢,将瞿硚的大半掌面弄得黏腻不堪。

    “你是把我当狗养吗,圈在一块地方吃喝拉撒?我要洗澡,我身上很难闻。”

    瞿硚没有留手,拍下去之后,手掌没有离开,仍贴在屄肉上辗轧。尤其是那颗自动送上门来的蒂肉,他竭尽所能地折辱着,拇指顶住那一小块区域,连同方才喷尿的部位一起蹂躏,将那块软嫩的肉块用力向下摁,摁到彻底变形为止。

    何陈凑到他胸膛处闻了闻,使坏般一口咬住了胸肉,牙齿发力,在皮肤表层留下一圈殷红的牙印。

    他想,做到这地步,何陈该知道服软了吧。

    何陈将花洒慢慢移到下体,隔着布料喷洒着那块区域。湿透的布料紧黏着皮肤,勾勒出性器的形状。oga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描摹着,贴着潮湿的料子将阳具捏在掌中盘弄,时轻时重,时急

    “痛啊,”何陈喘着热气,“但痛和爽的边界点其实很模糊的。如果是你的话,就可以是爽。”

    瞿硚问完,又扇下去一巴掌,力道与方才一模一样,深红的阴唇上又飞速叠上另一层深红,这雌蕊就似彻底熟透盛开了似的,竟有几分冶艳之态。

    oga非常谨慎,他必须确保瞿硚没有逃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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