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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批隔着门边zuo边回话neikusai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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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从头到尾你都知情是吗?你任由他们羞辱折磨我们,就为了达成你的目的,你永

    “好的,那先不打扰您了。”

    “怎么了宝宝?不想画就别勉强了。”

    他坐在露台椅子上,想要把上次没画完的男人画像画完,却时不时就走神。

    血淋淋的事实再次摆在他的面前,逼着他直面内心的恐惧。原来不只是他,连带着宋宇然,都只是他们眼中可以随意侵占的玩物。就算不是他的本意,他也牵连到了无辜的人,自己命贱就算了,宋宇然又做错了什么。

    “不是的……”

    宋宇然说的话,林玉自然是听到了,但他不敢去细想,如果明知道幕布之下的是痛楚,还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眼下就已经很好了。

    他不是傻子,他失踪那天宋宇然也同时被宋父带回去禁足从此了无音讯,除了贺肴宸还有谁能做到如此。

    里面的骚肉紧紧的绞住鸡巴,穴道一阵阵瑟缩,快感不断叠加,随时在决堤的边缘,终于涌了出来,喷出一大片淫水,在男人抽出鸡巴时,全部喷洒在地上。

    当然是假的,单纯是某人的恶趣味。

    “宋老师……说的是真的吗?”林玉语调都有些发颤。

    这副模样,简直不要太勾人。

    看着夹着内裤混合着精液坐立不安的林玉,里面的嫩肉时时刻刻被内裤磨着,精液也黏糊糊的塞在里面,难受得不行却又不敢抗议,又委屈又焦灼。

    在有人来把脸藏起来,走路时还要假装得一副镇定的样子,只有脸上一直降不下去的温度出卖了身体的主人。

    他只是不愿意相信,那个人,那个对他那么好的男人,居然会用最残忍无情的手段揭开他多年来刻入骨髓的伤痛,还要把伤口里的血肉撕扯出来给人看,默许他人践踏自己的尊严,让他本就残破的灵魂被彻底撕个粉碎。

    “喷这么多,宝宝不会是喜欢被人听的变态吧。”

    真是个无药可救的蠢物。

    确实没有什么人物画,很多看起来都是模特,只有一个例外,是一张写实画,画得很细致,看得出来花了很多心思,深深刺痛了贺肴宸的双眼,是宋宇然。

    可即便如此,自己却依然没有勇气离开,他早就心甘情愿戴上爱的镣铐交付于那人,那个,他的主人,他所爱之人。

    “这里没有多余的内裤,只能辛苦宝贝一直含着了。”

    这究竟算什么呢?

    他终于再也装不下去,站起身来冲着男人大喊。

    最可笑的是,那人还成了自己坠入深渊的唯一希冀。

    贺肴宸其实见过他画的人物画的。

    直到男人射在里面,带出粘腻的白浊。不顾身下之人的挣扎,将脱在一旁的内裤皱成一团塞进穴里。

    房间安静下来,只听得到肉体间相撞的声音,像是敲击在大理石上,并不会显得过分淫靡,是恋人之间交缠的乐章。

    “别说了,主人。”

    直到那人离去,他才稍微放松一些,被男人抱回床上抬高一条腿按着肏。

撑不住了。但又爽得头皮发麻,鸡巴磨过的每一处都跟着了火一样,让他止不住的想要高潮。

    他担心宋宇然,但也知道现在联系,反倒是害人。这事几乎成了贺肴宸的逆鳞,摸一下就炸,他自己都顾不好,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牵连别人。

    是在他逃婚以后,贺肴宸想不明白到底因为什么,这么急匆匆的就跑了,连他喜欢的这些画都没带走,他翻看了林玉画的那些画。

    至少在看到贺肴宸与leo的聊天记录之前,他都是这么想的。

    你以为的救赎,却是将自己推入黑暗的帮凶,轻易的被玩弄于手掌之间,却还要对其感恩戴德。

    他支起上半身,堵住了男人还想说的唇间,满脸羞红,低下头眼睛瞟向一旁。

    他终究如同落入陷阱而被带回去的受伤猎物,因为没被剥皮抽筋而感激涕零,成了被驯服的乖宠。

    贺肴宸捏着他的下巴,将刚刚一触即分的红唇捞过,凑上去深吻。

    才不是……

    快走……真的要忍不住了。

    轻描淡写的、毫无愧疚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男人吻过他的泪痕。

    “好。”

    林玉的声音将他从记忆中拉回。

    这才是他最难过的。

    在“金曳”的时候,他接受的更多是心理上的调教,让他学会臣服与取悦,身体调教相较于其他人而言可以说少得可怜。在拍卖的当天正好就被安排在贺肴宸面前,再结合他与“金曳”老板隐秘内涵的联系。种种巧合,无不透露着这其中就有男人的手笔。

    如果能一直这样,倒也不错,不需要多想,只有简单的幸福。但那些掩盖在深处的暗流,犹如鬼魅,如影随形。

    “夹这么紧,还流这么多水,宝贝怎么这么骚。”

    “宝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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