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身t逐渐投诚,可吴邪不愿那麽快在嘴上认输。他咬咬牙,y是挤出:「我没有」
话声方落,长指微一使劲,毫无阻碍地便顶进那软neng的入口。
随着这声反问,闷油瓶的手指猛地往前一顶到底,再骤然完全撤出—
吴邪心中不满,但碍於闷油瓶的y威终究是不敢发作,只不断地x1气哈气,平复下半身的sao动。
吴邪眼皮一跳。
这…变态!!
闷油瓶站在他身後,所有的动作几乎都是悄无声息看不见,也感受不到敌方的动静让吴邪有些焦躁—这是一种敌在暗我方在明的不安感。
「啊!你怎麽」彷佛兜头一盆冷水,空虚感和被戏耍的感觉让吴邪忍不住出声抗议。接着,耳边落下一句:
「手指」吴邪小小声地说。然後就像是奖赏一般,闷油瓶的手指再次一顶到底。
没料到闷油瓶突来的这一招,被撑开的压迫感让吴邪拉直了身子,sheny1n出声。
闷油瓶大爷如是说,而吴邪咬咬牙,不得不照办。
被b到绝境的猎物t1an了t1an乾涩的唇,乖乖地踩入陷阱。
sh滑的黏膜紧紧x1附着闷油瓶的手指,他双目赤红,小幅度地ch0u动着,享受着吴邪t内的震颤和ch0u搐。
带着薄茧的手掌在细致的肌肤上滑动,不急不徐、不轻不重……像是在赏玩一件珍稀的艺术品那般。一开始,只沿着t0ngbu的外围抚0,渐渐地由外而内……当那长指伸入他t缝时,吴邪尖锐地倒ch0u了一口气。
其实大概只过了几秒的时间,吴邪却觉得像是好几分钟那般漫长,然後他终於感觉到有什麽,抚上他光0的t瓣。
如果下场都是一样,跑也跑没他快,打也打不赢他,那就只好这麽办吧。
「自己的手指,舒服吗?」看着那随着自己手指的进出,不断翻进翻出的粉se媚r0u,闷油瓶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闷油瓶慢条斯理地剥开吴邪的t,长指沿着那条细滑的缝隙来回抚0……吴邪想起他用手指就能0出墓道细节的能耐,心想着:娘的!这si瓶仔该不会把他当古墓一般研究了吧!他倒要看看他能研究出个什麽来!
後x瞬间剧烈的收缩,似是要留住那长指但仍是徒劳—闷油瓶仅指尖轻抵着那收紧的粉se洞口,问道:「你用什麽伸进去?嗯?」
吴邪兀自惊疑不定,闷油瓶又说:
於是吴邪只好脱了。
就像是即将碰触到天堂的那一刹那突然重重摔落地面那般,巨大的反差让吴邪惊喘出声。
吴邪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t内的手指给占据,趋吉避凶的本能此刻完全起不了作用他扭着身子,难耐地轻哼:「啊…你的手指b较舒服」
闷油瓶的指头骨节分明,长度极长,进入的感觉与自己的手指截然不同指腹粗糙的薄茧和有棱有角的关节括搔着敏感点,指尖又能翻搅到最深处的黏膜吴邪几乎不需低头便察觉到自己那y1uan的小兄弟开始抬头挺x,jg神了起来。
闷油瓶让下半身光溜溜的他双手抵着门板,双腿叉开站着,就像电影里接受搜身的那些罪犯一样—不!罪犯可能还b他有人权,至少没有每个罪犯都得脱k子!
「如果是手指的话,不能顶到最底,你一定很空虚吧。」
吴邪在此时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
虽然说谎是不好的行为,但身为高智能的灵长类动物,趋吉避凶是埋藏在dna里头的本能,而这本能告诉吴邪:要是他照实说了,往後铁定後患无穷!
微微探入的指尖待得里头的甬道适应了之後,便开始一寸一寸地送入,伴随着是闷油瓶彷佛自言自语般的轻喃:
那一阵阵的热气拂得吴邪心浮气躁,心里的脏话要多jg彩有多jg彩。
「你确定?」
「你这…变得好软」
「你用什麽伸进去?手指?」
「嗯———」
唉!真是可耻!
,他所谓的动手,就是准备撕烂无邪的k子。
在此同时,闷油瓶开口了:
娘的!他就不能先告知一声吗?!说戳就戳是哪招!!
腿,再张开点。
好软是什麽意思?那地方也有软y之分吗?难不成si瓶仔这样0一0真能逮着方才他ziwei的事?
他不能这样强烈的空虚感让吴邪颤抖着双腿,几乎就快要哭了出来他想要他进来很想很想
然而,无论他如何暗示x地扭着腰,那抵着他的指尖依旧一动也不动,不愿进入他分毫。
「嗯嗯」吴邪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如此se气的回答让闷油瓶粗喘了一声,猛地ch0u出手指,站起身。
吴邪才这样想着呢,那长指已经来到他如花ba0般皱缩紧闭的入口,轻轻r0u抚暖热的吐息喷洒在他会y部,竟似距离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