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的公寓离酒吧街并不远,换了车以后他们大摇大摆地开了进去,x1引了不少人注目。
“这又是什么新计策?”
“我们回去一趟,换我自己的车。”
“那我们进去?”
“还有这种好事?”
“谁说的准呢。”
她甚至感觉谢加宁要无语地笑出来了,他拉着安全带,车子猛地启动把赵奉天吓得一个机灵。
“不然我们还是一起进去吧。”
“不急,安全局的人还没来,对了上次让你录的录音怎么样了?”
被骂是最轻的,严重的可能打一顿丢出来。
现在的车是从安全局随手借的,既然他们打算卧底进去,当然做戏要做全套。
这次谢加宁的车品可不如先前的好,不但把车停进了院子里,还差点撞到人。
这样一个外国小企业在这儿能做的这么明目张胆肯定是有人庇护,他们单枪匹马地进去难免没什么好果子吃。
“本来还想发给爸爸看看的,如果可以,这也是一个证据。”
谢加宁翻阅着手机,上面大概记录了这条街上他在哪些店发现了非法行为。
“到时候我就假装成你的nv伴,然后我们在那一边谈恋ai一边喝酒?”
他这样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买酒的。
赵奉天收获了一个回头看向她很疑惑的老板。
“我拍一下这个,看看什么意思。”
“你想给他送进去?”
“没,单纯戏瘾上来了感觉这样b较好玩。”
“可是我看他们桌子上都有。”
“安全局的人说他们现在来不了,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所以让我们先自己进去,到时候他们再来收场。”
好些人窃窃私语的样子让赵奉天确定他们百分百认得出他们的车来。
她和谢加宁坐在车里,隐秘地借着雨势观察着来往的人,雨下得正好,不但让他们可以看得清外面,雨水落在车窗上,外面的人未免能看得清这黑se车窗里的人到底是谁。
赵奉天靠在椅背上,抱着菜单慢慢翻阅,不经意说了这么一句。
她这次学好了,带了个隐形摄像头,手机也开出了摄像模式和录音模式,势必一次剿灭这些非法商家。
他们又在车里坐了一段时间,赵奉天窝在后面,昏暗的环境下眼睛都快翻手机翻瞎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根本没录到。”对上谢加宁的目光,赵奉天继续理直气壮地解释——“那饭局吵得要si,录不上人的声音。”
“那是,毕竟副总理光临我们的酒吧,这是应该的。”
在这个官员b全省居民命都贵的国家赵奉天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往常倒是有几个省长在大选之前作秀,后来扒出所有都是摆拍。
什么东西,连她也一并调查。
赵奉天拿出备用的手机,刚准备拍照,就被老板按下,和他们说想点哪个和他说,他可以帮忙介绍。
这不当不正的点,他到底想g嘛?
“怎么开始?”
谢加宁还不忘再次叮嘱她。’
这都要归功于谢加宁一身莫名其妙的正气,让他看起来与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格格不入,尤其是今天本来是想扮成安全局的人进去检查,他们穿的很随便。
她和谢加宁交换了个眼神,酒的品类在最后面,赵奉天假装不知道这是什么的样子指着上面的一个瓶子问老板可不可以点这个。
“我观察到他们经常有非法售酒的行为,就在昨天,安全局的人还在这里踩过点。”
赵奉天可以明显地看出其中一些人是喝醉的样子。
“现在不是时候,十点以后禁止售酒,可能您刚从首都来不太了解。”
“可以,你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安全。”
一走进去,这家酒吧的老板就迎了上来,殷勤地把他们带到一个不太嘈杂的地方。
“你进去别想着节外生枝,快点买到酒和录到卖酒的证据,花费时间越多我们失败的概率就越大。”
翻了翻菜单,又是外语。
看着门口几个膀大腰圆的保镖,赵奉天咽了咽口水,虽然这家酒吧是外国人开的,但是这条街一半是省长亲戚的产业,那些亲戚在这儿就像地头蟑螂一样不但对这产生w染还到处都是。
她这个老板倒也不算是没用,就是净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时间马上到凌晨,不做点什么,酒吧要关门了。
“这样,你先在外面等着我,我先进去买酒再拿到发票。”
一百个不情愿,赵奉天还是出现在了酒吧门口。这是邻国风格的酒吧,上面写着她不认识的英文,旁边的牌子上倒是写着22:00-10:00无酒jg饮品售卖,她提前了解过,这家酒吧在格林城还算得上有名。
赵奉天随手指了远处的一伙人,这是她看了一圈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