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大汗淋漓,有自己流的,也有被花洒喷的。没洗干净的沐浴露堆在脸颊上,脸上花成小猫的妆已经被洗干净,恢复了姣好的素颜。
浴室的浴池正对着一面落地玻璃。
什么新世纪鸵鸟。
听不清的喧嚣变成了哗然,模糊的议论也好像变了味。
“啊……阿刃哥哥坏……干小乔时候,还要让别人来看……”
薛刃嘴角抽了抽,架不住她吵闹,宽厚的右手盖住她双眼,下身动作不停,每一次顶弄都让她的身体在玻璃上印出一个清晰的深色人形。
“唔!”
薛刃身子一躬,深深吸了一口气。
被一连插了三四个小时,苏小乔声音沙哑,眼神迷乱,胸前的乳房在玻璃上印出两个深色的圆。
见他黑着脸站直了身子,喘息不止。苏小乔不给他休整的机会,立刻贴着他的大腿攀了上来,半跪在男人两腿之间,亵玩他那根越发狰狞的肉棒。
即便是隔着一对乳房,仅仅插入了一个龟头,他的动作也响起了一声色情的“啵”声。
“操。”
薛刃挺胯的动作不停,女人嘴上哼叫着想走,逼里激动的都快把他夹断了,根本骗不了他。
尺寸骇人的大肉棒,倏尔被她的樱桃小口完全吞没。
无数句脏话憋在薛刃的喉咙里,他想推开她,目光却像是被胶水粘住了,死死黏在苏小乔的脸上挪不开一点。
“小骚货,那你不是更兴奋了。”
她主动张开小嘴,吐出香舌,迎接男人狂风骤雨一样的抽送。湿濡的舌尖看似生涩,却每次舔弄都很巧合地顶在他鸡巴最难忍受的敏感处,如此一来二去,薛刃越干越有感觉,适才的闲适已经变成了动情,紧皱的眉眼欲念大起,挺腰的动作也越发迅猛。
像是两个小人在他脑子里打架,理智告诉他在做下去就出事了,情欲却抓住他的耳朵狂吼,今天你是个带把的男人,就忍不住拒绝,根本不可能!
薛刃有些顶不住,这女人果然是个妖精,上面下面的小嘴都这么好插,他今天要是放纵自己在她身上开垦,这肚子上的一刀怕是永远也别想好。
看上面,那个女的好骚。
长时间的性爱,薛刃对她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此时见她抗议,突然对着窄穴里那一抽动的软肉接连顶弄了数十次,趴在玻璃上的女人一僵,顿时停止了挣扎,翘着屁股贴他的大屌。
苏小乔的世界一片漆黑。
被演出了十分色情。
像是极为享受的样子,半跪着的苏小乔微微闭眼,深情陶醉,小心翼翼捧着他粗壮的阳具,每一次舔弄它,纤长的睫毛都会颤动一下,透明的唾液从她无法合拢的唇边淌落,即羞涩又色情。狰狞的神色肉棒紧挨着她白璧无瑕的脸庞,一黑一白,一丑一美,这极具性张力的画面,哪怕是得道的圣僧见了都忍不住动容。
他无法克制,也没有理由再克制。苏小乔的一颦一笑都像是在勾引,在挑衅,失去束缚的男人完全化身为没有理智的野兽,发誓今天不把苏小乔真干死在床上,不可能再让她走出这个门!
两人搂抱在一起,从地毯上干到了浴室里,光洁的木地板上满是泥泞,有苏小乔喷出来的,也有薛刃射的。最终都混在一起凝固成一片白浊的水渍,见证着今夜两人的彻底疯狂。
仿佛察觉到了男人火辣的目光,闭着眼的苏小乔悄悄看过来,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羞出脸上一片红霞。她恼怒,哼了一声之后,突然来了一个深喉。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闷哼,薛刃浑身肌肉紧绷,昂首的动作似是痛苦,又像快慰。他黑沉沉的眸底掠起火苗,一把捧住苏小乔的脸颊,咬牙切齿地在她嘴里冲刺。
“玻璃……玻璃,会被看到的……”
薛刃猛然从她湿濡销魂的口中拔出。
儿臂粗的狰狞肉棒,比许从海的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论是粗细还是形状都皆为万里挑一的驴屌,今天几度克制还是被苏小乔撩拨起了兽欲,薛刃一忍再忍,终于还是爆发了。
被男人捏着后颈压上玻璃时,苏小乔已经泄身过七八回了,腰肢软成了一滩水,趴着玻璃大脑一片混沌,接连的快感让她眼前炸开一片烟花,只知道随着腿间巨物的抽插,哼哼唧唧发出淫叫。
她看不见了,窗外的繁华车往声和啪啪不绝的肉体拍打声,更加清晰在耳边放大。嘈杂的黑暗里好像有无数张眼睛望了过来,每一个路过的行人,仿佛都在死死盯着她,被人按在玻璃上疯狂媾和的样子。
夜晚城市的街景倒影在上,车水马龙,窗外人声繁杂。
苏小乔目光茫然无辜,一手却地抱住他的劲腰,小嘴快准狠地含住了肉棒的顶端,舔弄打圈,另一只手趁机按住了囊袋,抚摸揉搓,将刚刚男人的手段全给还了回去。
“别走……小乔好想要。”
苏小乔猫咪一样呻吟,呼出一片水蒸气,眼神幽怨道:“那你,捂住我的眼睛,我就当自己没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