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了,最柔嫩的地方被猛烈抽打,以至于她没来得及出口的话再无用武之地,都变换成了无措的尖叫和哭喊。萧以澈痛得什么都顾不上,大脑空白,只想逃走,在钳制下挣扎,双腿乱蹬,却只会换来加倍残酷的压制,膝弯被他箍着,仿佛陷入铁钳。
萧以澄抬手,绷直并拢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也无所谓她是否看清,抹在掰开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哂笑:“脏成这样,含着男人的精水躺在我床上,你倒还有脸来问我做什么……”说话间他转身不知要做什么,而萧以澈顾不上想这些,已经懵了。
他竟然是拿了挂在床头的短刀来,一手用力地压着她的腿,一手用鲨鱼皮的刀鞘狠狠抽下去。
萧以澈懵了,怔怔看了好一会儿,忽而身子一歪,再次从床上滚落在地,昏迷过去。
她只知道疼,还不知道自己下身是怎样光景:软嫩的穴口还在本能地翕张,微微战栗,在之前的操干中流了水,而此时,又因为两下不留情的扇打,抽搐着吐出液体,细看不纯是她自己的淫液,竟是混着睡前射进去的白精,一同流了出来。
镣铐很沉,扣着她的脚腕,原本不算太紧,但昨夜又是操干又是挣扎,不免在硬铁上磨蹭,踝部很痛。萧以澈伸手去摸,摸出擦破一层皮肉的血口。镣铐的另一头连在石床边,钥匙没能找到,她拖着镣铐向密室出口处挪动,无可奈何地发现铁链绷直到极限,还是不足以让她触碰到机关。最终她放弃挣扎,尽可能坐着不动,好减轻脚腕上的疼痛。
即便他的暴虐是缘于出刀心法所导致的走火入魔,也很难解释其余。萧以澈近来已经看了不少前辈手记,祖辈中不乏因为这邪门的武功、晚年堕入疯魔的,她幼时也曾亲眼看见父亲是怎样发狂,然而他们都只不过是暴躁伤人,至于记忆错乱或妄想之类,却是闻所未闻。
她实在受不了了,不管不顾地挣扎,小腿有意蓄力踢踹,总算觑准时机,挣脱了。她重心不稳,直接摔下床去,踉跄一下,刚站起来,正要往外逃,却又被刀鞘击中了膝后,腿一软,跪在地上。旋即萧以澄拧住她的手臂,厉斥:“你要跑去哪里!”
“哥……哥!哥你做什么……”
他的妹妹身体里竟然有这样恶心的东西,而不听话的小辈当然应该得到教训。刀鞘的反复笞打之下,穴口的肉唇软塌塌分开两边,露出中间更加娇嫩的秘处,同样被抽到肿胀充血。教训甚至殃及阴核,抽到那个硬核时萧以澈发出尖利的痛叫,还是没能阻止他。
这是她哥哥,护着她从小到大从来没说过她一句重话的哥哥,何曾拿这样的语气来对她?何况什么叫脏,什么叫“男人的精水”,听他说话的意思,仿佛那不是他自己弄进去的东西!萧以澈怔怔良久,没能回过神来,正要反驳,可是已经晚了。
她真的慌了,说不出别的,很苍白地又重复那个始终得不到回答的疑问,后果却只是被压在坚硬冰冷的石床上操干。比先前还要不堪,她跪伏在石面上,萧以澄从后面进入。他动作不大,却掐着她的腰身,不断地向后往性器上撞,如同使用一个泄欲的肉套子,又进得很深,恨不得操穿她,像是要在最深处留下他的印记。
而抽打始终不停,密集得像是雨点。他不用手,是因为嫌脏,现在又非要那些东西都排干净不可,于是强迫肉穴在剧痛中痉挛,不住地抽搐,这样就能一股一股地吐出白浆,淫水里混合着肮脏的精絮。
萧以澈再醒来时,不得不面对现实:她仍身处一片黑暗的密室,又饿又累,浑身酸痛。此时再回想昨夜噩梦般的记忆,还是混混沌沌的,不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萧以澄怎么就变成那样,并且,听他话里的意思,是在怀疑她不忠。
这间密室原先是可以歇憩的,有张石床,之前收整的时候,发现了血迹和刑具,大概是昔日鸣镝派曾找到这里,并逼供过什么人。床榻上的寝具扔出去了,床脚还有铁镣。萧以澈被拖过去,钳着脚腕,咔的一声,铐住。
她能跑去哪里?无非是给自己一点喘息和梳理事态的余裕,而他的愤怒倒好像是她要永远从他的身边逃走似的。萧以澄拽着她,不是回床上,却是掀动了衣柜边的机关,往连着卧房的地下密室里去。
他竟是就这么走了,消失在密室门户开合的响动中。
膝盖很痛,腿发软,渐渐跪不住,萧以澈克制不住地开始呜咽,脊背耸动,可是萧以澄根本不在乎,就这么操她。性事成为漫长的酷刑,终于等他将精液灌进身体里,萧以澈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瘫软在床上,喘息未定。
她想不明白,暂且搁置。此时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上衫,连亵衣都没有,没有光线的密室里她无法看清自己满身青紫淤肿的痕迹,只知道疼痛,以及身体每次移动时,都能感觉到的,下身隐秘的疼痛,还有脚腕上那条不容忽视的镣铐。
她此时还有一丝奢望,觉得发泄过了,这下总该能问个清楚。何况萧以澄总算起身了,不像是要继续施暴的样子……她正想到这里,抬起头来,泪眼朦胧间,只看见模糊的轮廓晃动,浅浅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