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潦草地过去了。
叶絮连半饱都没有吃到,她小口小口地喝着豆腐葱花汤,偷偷看桌子对面的苏越止。
苏越止也在看她。
他的心思已经不在饭桌上了。
但气氛还没有升温到那个程度。
苏越止斟酌着该怎么开口。
“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他将手撑在桌上,月白色衫子衬着油腻发黑的木头,让人不忍心看。
“记得一些吧。”叶絮含糊道。
“什么?”
叶絮回忆说:“记得我爹娘想把我煮给弟弟吃。”
“但是实在下不去手。”叶絮看着天花板,很认真地在回忆,“于是又想把我卖了。”
“没有卖出去吗?”苏越止问她。
他记得云游子说,叶絮是捡来的,不是买来的。
“卖不出去。”叶絮突然想到什么,不自觉地笑了,“我爹给我插了个草标在头上,放进竹筐里,提到菜场上。别人卖孩子都是论个卖,他倒好,论斤卖。说是一斤一文钱,结果没卖成。”
她觉得挺好笑的。
苏越止却一直默然。
向来知道人间苦,
却不知有些人,可以苦到这种程度。
叶絮总觉得,自己早已经死在那口滚烫的烹锅里了。现在这十年,是云游子向苏越止讨来的。所以她小心地,无欲无求地活着,尽力为苏越止做一些事。
“师父”叶絮端坐着,手捏在衣摆上,“要不要开始了?”
苏越止心下微悸,掩饰似的轻咳。
他唤伙计收拾碗筷,然后让老仆下半夜备热水上来。
叶絮站在床边,自己脱了衣服。
苏越止从背后看她。
蝴蝶骨十分曼妙,但是腰线不怎么显。一点肉脂紧贴在骨头上,滑腻又有弹性。长发垂落腰际,发梢在股缝间一扫一扫的,大腿上也有点软乎乎的肉感。
叶絮看着瘦弱,其实衣服一脱,到处都是软肉。
再长几年,这点婴儿肥就该褪了。
苏越止喉咙干涩,心下却只能叹息。
怎么看都还只是孩子啊。
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叶絮,手覆在她胸上,轻易将她掌握。掌心柔软又温暖,他的指尖抵着小巧的乳头,绕圈轻搓。
叶絮不自觉地将手覆在他手上,很快被他拨开,然后扣着手腕,拉到臀后。
“摸这儿。”苏越止低声在她耳边道。
叶絮背身跪在床沿,苏越止身下硬物就抵在她后臀。她反手摸到一个轮廓,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它在迅速涨大,挺立,热意惊人。
苏越止把下颌搁在她肩上,满足地低叹一声。
叶絮顺着硕大的轮廓,来回划动摩擦。手指圈在顶端,拇指按了按中间位置。
苏越止在她耳侧吸了口气。
然后他也报复似的,在她乳尖掐了一把。
叶絮发出短促的尖叫,转眼就被他翻过身,按在床上。
苏越止抬膝抵在她腿心,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胸部。刚才被揉搓过一阵,乳尖挺立起来,掐过的地方余红未散,十分勾人。
“疼不疼?”他哑声问道。
叶絮摇头。
于是他又摸上去,手掌托着形状姣好的乳房,指尖抵在乳头上。指甲往中心轻碾,掐一下又转一圈,来回搔弄着。
叶絮在他身下,也说不清是冷是热,只觉得头脑昏涨,胸脯又暖和又舒服。
“手”苏越止拉着她的手,放在勃起的轮廓上,“不要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