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絮身上忽冷忽热,头脑昏沉。
恍惚中,有人为她褪下衣衫,擦拭身体。处理好伤口之后,那双手在她乳尖和腰际流连,一路向下,犹豫着摸到她腿间狭缝,浅触之后,迅速收了回来。
过了一会儿,那双手又放回她腿间,被她并腿夹着,轻柔抚摸。
叶絮被弄醒了。
“吵到你了?”耳边是苏越止低哑的声音。
叶絮睁开眼,看见他光裸的胸膛。
细如涓流的温热内力,正在她身体中游走。
是苏越止渡过来的。
“师父你”叶絮脑子一清,“恢复了?”
“一点点。”苏越止把她往怀里抱了抱,手继续深入她腿间,“你还有一处没上药我想等你醒了再上。”
叶絮心下惴惴,根本没空想上药的事情。
她只想知道,师父有没有听见她跟宁潜的交谈,会不会知道她暗助宁潜,甚至愿意把偷学的东西传授给他。
“对了,你身上的蛊虫死掉一些。”苏越止微微撑起身子,青丝落下,叶絮发现他什么都没穿。
她也什么都没穿。
苏越止抬手从床边拿了个盒子,里面都是用内力逼出的蛊虫尸体。
叶絮心下一沉,师父知道蛊虫的事情。
“没事”苏越止摸了摸她的头,“剩下的以后慢慢弄出来。”
他抬手的时候,叶絮畏惧地闭了眼。
于是苏越止低下头,又在她眼睛上轻吻。
他安抚道:“你体内之蛊可活血纵欲,现在我受影响小些,以后做的时候也更好控制了。”
叶絮反应很快:“您恢复功力,可以化我精血解蛊。不用再做了啊”
叶絮短促地痛哼一声,双腿被打开。苏越止触到她肉缝间滑腻的小核,熟练地剥开保护着它的薄皮,轻轻揉按下面肿胀的尖芽,抚摸被蹭破皮的地方。
他低声喘息,叶絮觉得这处伤可能再也好不了了。
“打开腿。”苏越止推了推她的膝盖。
叶絮并腿道:“师父,不用再做了。用精血就可以。”
苏越止扬眉看她,声音低柔:“是啊。待我取你的血和阴精。”
战栗感从尾椎缠绕上来。
苏越止的指尖碾着嫩芽一转,叶絮忍不住发出娇吟,说不清是痛还是愉悦。
苏越止闻声轻笑,抬起她的腿,俯身贴近。他用牙齿咬开宁潜划下的伤口,含吮吸食,口腔中散开铁锈味。
“他指套上有毒”叶絮轻推了他一下。
“已经处理过了。”苏越止声音含糊,这一道细细的伤口,迅速被他舔舐出大片红红紫紫的痕迹,“他还碰过哪里?”
“师父”叶絮赧然,“伤势你看得出的。”
苏越止又问:“看不出来的地方,他碰过哪里?”
叶絮微微一怔,慌张地推挡着他。
不知为何,她从这话里听出几分奇怪的调笑意味。就跟宁潜问她,喜欢被插哪里,怎么弄水多一样。
是那种,纯然的,男人对女人的问法。
——“看不出来的地方,他碰过哪里?”
她不喜欢。
很害怕。
“叶絮?”苏越止感觉到她在退缩,便缓了动作,抬手抱抱她,“好了”
叶絮又挣扎开了。
苏越止目光微沉,稍稍撑起身子,将她扶起来。
她这反应,宁潜是真的下手了吗?
不应该吧
当时他和景玉都在外面,宁潜不可能不设防地做这种事。
但他确实呆得比预想中要久。
苏越止心绪兜转,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想,怎么想都不得安宁。
“叶絮”他微皱着眉,放轻声音道,“让我看一眼,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