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摔伤了哪里,只记得模模糊糊进了医院就再没意识。
半夜醒来,她眨了眨眼,没开灯的病房中,苑连琮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整个人都带着前所未有的压迫性。
虽然看不清脸,但她也知道对方正在看自己。
“哥哥生气了?”
苑连琮一步步走进,一伸手,掰住她下颌,重重吻了上去。
她只愣了一瞬,便快活的回应了。
苑连琮的滚烫的舌长驱直入,从倾身索吻的姿势,伴着水渍轻嘬,越来越渴望的欲念,已经搂住了她的肩胛。
她双手攀上苑连琮,回抱着他:“哥,哥哥”
这两个字似乎触怒了苑连琮,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凶狠,他忽地低下头,顺着她露出的衣领往下,叼住胸乳上的红樱。
“嗯”
她稍稍挺起前胸,贪婪的顺着男人的腰背往下,游移到小腹。
分明的腹肌,再往下
已经膨胀到快要顶出裤链的欲望。
她只要稍稍幻想,就会觉得有种禁忌的快感。身下濡湿一片,她踢开被子,勾住苑连琮的腰往后,双双倒在病床上。
病号服早就被解开的七七八八,只松松垮垮的堆在腰间。
苑连琮依旧埋在她胸乳间,灵活的舔吮。
“哥哥,这里,这里”
她空虚的迎合着男人鼓胀的部分,隔着衣料辗转摩擦,早已濡湿得泥泞不堪。
男人的手指从她小腹往下,所过之处如同撩火,烧得她理智全无,只能一声声的娇吟:“给我哥哥,快给我”
男人只探进去一根手指,就已经被重重咬住。
他重重戳了戳,引得苑娇娇可怜兮兮的涌出泪光:“哥哥,痛”
她这副又娇又媚的模样,简直骚到了骨子里。
黑暗中,看不见男人眼底压抑不住的虐欲,他只想狠狠地,重重地,操哭她,操得她只能哭哭啼啼的求饶,哭着喊着说“不要”。
“咔哒”
清脆的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像是一盅解药。
苑娇娇夹着他磨蹭,酥痒得快要哭出来:“哥哥,进来,进来”
下一秒,她的双手被那条皮带捆住,压在枕上。
模糊的轮廓里,苑连琮每一帧动作都像在慢放。,
他解开腰带,露出涨得形状浮凸的肉刃,仅剩的深色内裤紧紧包裹着,上面湿漉漉的说不清是他溢出来的液体,还是被她的蜜汁染湿的。
“哥哥,快”她只恨不得自己能被彻底贯穿,占满,尤其是苑连琮那样温润如玉的男人,在床上不知道会有多么反差。
外面谦谦有礼的贵少,却把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摁在病床上操哭。
动作凶猛又野蛮。
光是想想她都压抑不住:“哥哥。”柔嫩的唇瓣轻轻吐出两个字:“操我。”
“好啊,娇娇,这可是你主动的。”
一声略带嘲讽的轻笑响起,男人掰开她的双腿,重重挺入。
“啊!”她差点涌出眼泪,花穴紧缩,咬着牙瞪向面前的男人,“许泽正!”